22岁的王春花出外打工已经四年,近期经家人介绍结识了一位在广西工作的男朋友。面对记者的询问,她的言语中透露着羞涩与排斥。
记者:你知道怎么使用安全套避孕套吗?
王春花:这个我不太清楚,我不知道。
记者:还不知道怎么使用。见过吗?
王春花:没有,我没有见过那个东西。
记者:你想不想知道怎么了解、怎么使用安全套避孕套的?
王春花:我不想知道。
记者:为什么呢?
王春花:我觉得那种东西不适合我们用,我们也不需要那种东西。
涂俏,中国知名的“卧底女记者”,19岁开始当记者的她自1998年4月开始一系列卧底式采访,曾亲身体验“十元店”,入住“二奶村”长达两个月,在黑店暗访过“婚托”,还曾与晚期艾滋病人同吃、同住、同行近一个月。对于边缘群体的关怀,她有自己独到的看法。
刘芳:你最初去关注这个,去悲凉黑暗,你最初的想法是希望怎么样,完全是自己的好奇心去关注?
涂俏:我开始是好奇心,现在是有社会责任感,但是不管我们怎么去关注她们,她们还是在自己固有的轨道上生活,所以全社会对他们进行一种及时的必要的关心和关注。70%的农民工不愿意带套。那么很多会染上艾滋病。
刘芳:安全套在中国不是免费的?
涂俏:是的,没错。今天上午还打电话问计划生育中心的人,你们有没有发放安全套套。他们说,有的,但是是他们去领。实可以在到区去领导,但可以到计划生育服务站点去领,是所有的民工不知道。
我有一个做计划生育的朋友,她看到有一个女孩子,打发现打每次买紧急避孕药,买了多次以后,她觉得一定要问她,她说因为保安大哥哥说每次做完以后就要吃避孕药,结果这位女性朋友很担心,你要合理的避孕。她根本就不知道,她以为她吃了紧急避孕药以后就不会怀孕,但是会本身体搞垮。
刘芳:现在用得最多的避孕方法是什么?
涂俏:她们觉得用安全套男人不高兴,外来女工自己不愿意用安全套,这是跟外来男工不一样。
和男性农民工不同的是,在这个女工群体里,她们的性困惑,性问题似乎更加隐蔽。而这也增加了我们采访的难度。在我们的记者几经波折的沟通过程中,女工们由最初的羞于启齿,渐渐得以在镜头前敞开心扉。女工们也存在性激渴,性压抑,甚至还多了一项未婚先孕的性问题,而这一切都不容回避。我们将进一步走近事实的当事人,通过他们的讲述来感受震撼人心的现状,并将放眼整个农民工群体,以关怀的态度来探讨在当前而言,我们究竟能通过做些什么去真正地理解他们,帮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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