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知命” 从孟买恐袭看印度国民性
2008年12月11日 11:42凤凰网专稿 】 【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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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和印度 “急惊风碰见慢郎中”

窦文涛:但是现在,就是这个历史的发展,你看我们也有变化,那个时候明末讲那个遗民,遗留的遗,现在都到海外移民,转移的移,这也有变化。您看我听你们两位聊,我就得出一个印象,中国和印度就叫“急惊风碰见慢郎中”,是吧?一个是我这爆脾气,另一个好像挺能忍。

王蒙:是,这都是事务的一个方面,中国人呢,一直有一个,你比如我们在说到过去的那个旧中国的处境的时候,我们动不动我们提出来叫做亡国灭种啊。

窦文涛:是,是,危机感。

王蒙:这种危机感呢,别的国家不一定有,是不是?我们到现在都要唱“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窦文涛:是。

王蒙:而且你别出事儿,你只要一出事儿,这种悲情,这种对耻辱的记忆,这种这个要斗争、要和这个外敌拼到底的这种精神,所以有时候我们说中国的一种对中华文化的一种自豪感,这个自豪感里有时候也包含对世界了解的还不够。但是另一方面,它确实又给中国人增加了一种骨气,就是我有我的章程,我有我的方法,我要赶上去,甚至于我还要想办法超过你,现在不是动不动说超过谁了,过去动不动还说要超过谁。确实是有这一面,另外处境又不一样,中国现在我们说56个民族,但是汉族它是主体,它占的比例特别大,它九成都是汉族人,这个可是印度就又不一样了,印度语言和文字就统一不起来。为语言问题它都出过人命。

窦文涛:啊?出人命?

王蒙:出人命啊,为语言问题。所以刚才咱们好像一形容说印度人好像是很平和,他自个儿跟自个儿他平和,是不是?他要遇到这种种性啊。

窦文涛:宗教。

王蒙:族群啊、宗教的矛盾,他还不平和了。

窦文涛:他还流血。

查建英:流血。

王蒙:他出事儿。

查建英:非常激烈。

窦文涛:还真是挺复杂。

查建英:他有很多事件,就大开杀戒。

窦文涛:为语言还闹出人命来了?

王蒙:为语言也发生过多少次,从60年代就发生过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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