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说:可当老耿还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时,金融危机来了,老耿也再次变成了工人,没有生意上门,他倒也不急着去寻找客户源。
老杨:那你还站得住。
耿国生:因为我们家庭式,能站得住。那我顶多不挣工资,也没关系。现在在干什么呢,做点儿跟做琴配套的一些设备。
老杨:做琴配套的设备。
耿国生:让它能增加质量,然后增加速度。
老杨:就开始其实也在为复苏之后的大量的订单来做准备,来提高自己的品质。
耿国生:对。
老杨:这个事值得鼓励,但是我觉得还不够。我们现在这一行有行会组织吗,小提琴制作室,什么工会,什么协会?
耿国生:北京这块儿没有,江苏那边好像有一个。
老杨:江苏有,你们没有,还是属于各自为政,跟打地雷战一样,是吧?
耿国生:对。
老杨:那实际上还是有点小农经济地做,彼此之间可能是敌手,但是没有协调,统一去跟客商来要价,统一跟客商来谈判,统一跟客商来找市场,没有?
耿国生:它这个技术也不同,每一家的技术它也不一样。
老杨:每家技术不一样,互相保密。
耿国生:对。
解说:虽然生意不好,但是耿国生的脸上还是不时会露出天真的笑容,特别是说到自己的制琴手艺,老耿更是满怀信心。
老杨:你应该参与,应该快20年了吧?
耿国生:对。
老杨:有20年了吧?
耿国生:对。
老杨:你的工艺的水平,在目前你这同行内,有没有竞争力?
耿国生:应该说没问题,为啥呢,现在我们现在国内这帮人在做琴,做这个,水平已经非常高了,能达到国际非常高的水平,可是这里边奥秘很大,你能入进去很不容易。我们在做一部分高端的,然后工厂有十几个人在做,我们兼制一部分一般的琴。
老杨:你那个高端多高啊?
耿国生:高端应该能达到独奏水平吧。
解说:因为技艺精湛,耿国生的手工小提琴已经卖到了每把千元的价格。这个价格与国际市场上动辄上万美金的零售价相去甚远。
老杨:实际上我觉得你这一块,实际上是整个小提琴制作工艺最低端的一块,对吧?
耿国生:对。
老杨:就是你生产的工艺的东西,可能拿到国外去有高增值的。
耿国生:原来我们做的,批发给他们一千块钱左右的琴,他到国外最起码要卖到九千到一万人民币。
老杨:就是,利润都是别人的。
耿国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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