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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少华:不必过分担心文化入侵 更要关注文化的同化


来源:凤凰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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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示:今天我们的很多节日都是从宗教演化而来,但是我们也不需要特别的去担心文化入侵的问题,我们可能更多的是要讨论文化这个同化的问题。凤凰卫视2月10日《锵锵三人行》,以下为文字实录:窦文涛:《锵锵三

内容提示:今天我们的很多节日都是从宗教演化而来,但是我们也不需要特别的去担心文化入侵的问题,我们可能更多的是要讨论文化这个同化的问题。

凤凰卫视2月10日《锵锵三人行》,以下为文字实录:

窦文涛:《锵锵三人行》,现在咱们王蒙老师要向主持人申请。

王蒙:跟格子聊天我很有兴趣。

窦文涛:我专门给你搭配。

王蒙:长知识。

司徒格子:还是我长知识。

王蒙:在发现人才方面对我国有一定贡献。

司徒格子:用人不避亲。

窦文涛:王老师,最近我觉得还是进步了很多,要不说老跟您在一块。第一个我就发现,其实这可能是我开始意识到岁数了,我现在开始越来越喜欢看见年轻人,就是80后、90后。

王蒙:那当然。

窦文涛:我觉得有一个有才的我就高兴,真的,也许我再年轻一点的时候,我会嫉妒,但是我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

王蒙:真不嫉妒了。

窦文涛:就觉得有个嘉宾像格子文才也好,也有见识。

司徒格子:现在还是我来嫉妒,是吗?

窦文涛:还年轻,就好像特高兴。再有一个,我要跟您汇报我的一个改变,就是闻过则喜,我体会到了。你知道是什么吗?就是比如说今天的这个微博后头很多留言,最早我是神经质的,就是你看听人骂你,骂一些不好的话,批评你,就觉得很敏感,干脆采取的办法就是不要看,这是我以前就是不看。但是后来我发现我也有一个疗法,这疗法有点像溃疡,越疼你越舔,很多心理学上这个疗法其实就是所谓就是说你要对什么敏感,那你就不妨把自己往恶了去接受它。于是,我就发现我就看,今天他骂你一个什么,明天他骂你,你看到一百个的时候,你的心态已经长老茧了,就是免疫了。

司徒格子:我得向你学习,我现在还受不了。

窦文涛:你现在受不了?

司徒格子:完全受不了。

窦文涛:我现在对这个免疫了,免疫了之后我感觉到一种好,你比如我现在做一个新节目。我就跟大家讲,我说太好了,我整天看这个留言,因为就是所有的人的智慧加起来等于全知全能,就是你首先对他骂你这事儿你有免疫了之后,你在这里边,后来我就说这节目你怎么能进步呢?全靠他们挑错。今天他们说你这个片头不好,马上片头改;明天他们说这个嘉宾哪句话说错了,或者说你的观点不对,不对就道歉,咱每天都有长进,叫什么苟日新,日日新。全是从他们骂你的这些里边,它沙子里边有金子。

王蒙:现在日本有个话叫成长到死。

窦文涛:你看。

司徒格子:这个说的好。

王蒙:这个话厉害,成长到死。所以我也是成长过程中,是吧?

司徒格子:跟您一起成长。我是受不了人身攻击,别的我都能接受,批评咱们是能接受。

窦文涛:对,先得要抗得住人身攻击。

司徒格子:人身攻击太受不了。

窦文涛:但是那不都是废话吗?如果仅仅是人身攻击,看在我眼里看多了,我就觉得就像废话一样,就是那个不需要去理会。可是,它确实,我有时候觉得我的脑子有点笨,但是它那么多人提意见,他有靠谱的,然后你怎么进步。比如说你写文章,你如何让自己的见解越来越厉害,其实你需要集合很多人的聪明劲,他这边给你扎一针,让你有所领悟。所以,我就说真的是体会到闻过则喜,又有人提意见了,要是个好意见,我们的事业就进步。

王蒙:但是也有看了半天嘛都没有的,他光吓唬你。

窦文涛:是,这也有。

司徒格子:我们传统媒体人进入新媒体时代之后一个特别好的一个观感就是我们真的可以及时进步了,因为以前我们是《人民日报》收读者来信,那你多久拆一封,现在我一发出来之后,五秒钟之内就开始十条,沙发沙发,我是第一个留言的吗?然后接下来几分钟之后,他开始给你提意见,这个就会让我们直接进步。所以,我们自从进了这个新时代就不大想回去了。

窦文涛:我也是。

司徒格子:就是这种感觉。

窦文涛:成长到死。所以,今天咱们又碰到一个新问题,我先问问王蒙老师。2017年到来了,咱们这作家往往有新年命笔什么的,您跨年是在哪儿跨的?

王蒙:我就在北京。

窦文涛:在北京的雾霾中?

王蒙:雾霾那雾霾吧,那怎么办,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

司徒格子:王蒙老师刚说他因为儿孙满堂,他要出去了,就得带一大家子出去,就不太方便。

王蒙:我每年过年我都在北京,因为我就是人丁兴旺,我要凑齐了十好几个人,要吃饭一桌不定够,得两桌。

窦文涛:但您不心疼您这个子子孙孙这个肺,这个雾霾,没想把他们移民到哪儿吗?

王蒙:他们也有的在,他们是从国外回来和我见面的也有,我更不能走了。

窦文涛:投奔雾霾来了。那我记得您过去经常讲一个观点,就是关于过洋节的问题,您看这个元旦1月1号我查了一下资料,这还挺有意思的。实际是民国的时候才定的,就是1912年是1月1号,辛亥革命,然后南京那个临时政府,然后孙中山就公布咱们以后要过公历的,甚至那个时候非常极端。包括国民党政府的时候比今天都极端,一直到蒋介石就查谁要过旧年,谁要国旧历年的春节,制裁,商店都必须开门,不准关门。它那个时候是那么样的推行这个公历。

司徒格子:那个时代的知识分子也是想全盘西化的很多,是吧?

窦文涛:对。

王蒙:我跟你说,这节日,因为我一个是在政协的时候整天讨论,后来我还有一个身份是中央文史研究馆,也整天讨论。所以,我对这节日我还下了点工夫,你说新年这是公历,是吧?

窦文涛:对。

王蒙:五一这个是国际劳动节,而且是由芝加哥工人在十九世纪的时候,是芝加哥的工人在十九世纪末才有的五一国际劳动节,三八又是芝加哥,是芝加哥的妇女在二十世纪初才有的。六一这跟社会主义关系比较密切,是1949年11月在莫斯科开的一个跟世界儿童有关系的会议。

窦文涛:这是社会主义阵营。

王蒙:不是社会主义阵营,但是它是取地,这个地点是在莫斯科。而且也是为了纪念1942年德国法西斯军队在捷克曾经有一次大量屠杀少年儿童的事件。所以,把它定为国际儿童节,但是到现在西方很多国家还不接受,但是也有接受的,也不限于社会主义国家。您说的那民国时期4月4号是儿童节,而且民国时期还有比咱们还干什么的,清明人家改了,清明太老,什么祭祀、烧香、烧纸,清明您猜叫什么,植树节。清明是植树节所以很多这节日最初是从哪儿来的,咱们就已经不好说了。现在它已经是一个民俗的,大部分节日都是民俗的一部分,还有俩我只提供情况,一个是伊朗,西方国家宣传的伊朗,尤其是内贾德时期是妖魔化的。可是,我亲自去的伊朗,2008年还是零几年,我去了伊朗,我才知道,第一,每年12月25号,内贾德总统都以伊朗总统的名义向全世界的,尤其是伊朗本身的很少量的基督教徒祝贺节日。第二,我亲眼看到的,就是他不是卖细密画的挂毯,细密画的挂毯本来是伊斯兰教的味最足的,就是咱们说有一次,您记得咱们和查建英在这谈《我的名字叫红》,帕慕克,他有谈这个问题。但是,伊朗的细密画的挂毯有圣母、圣子的图形,就有基督教的挂毯。还有一个好玩的事儿,我也觉着有趣,就是当年苏联是明确地禁止一切宗教节日的,绝对不可以。苏联的那些中亚的加盟共和国,连古尔邦节和风斋节、开斋节,就叫肉孜节,就是开斋节,或者叫拉姆赞节,它都是不允许过的。

窦文涛:圣诞节也不允许过?

王蒙:但是您要听,咱们这包袱在这,但是圣诞节这个老百姓习惯太大,它想了一个招,它把它更名为枞树节,一个木字,一个从字,是不是念zong?

窦文涛:是念zong吗?是放纵的纵吗?

王蒙:不是放纵的纵,放纵的纵是绞丝。

窦文涛:它是一个木。

王蒙:念cong。

司徒格子:应该是cong。

王蒙:cong是吧?

司徒格子:我感觉应该是,没有字典手上。

王蒙:枞树节。

窦文涛:这种树的节。

王蒙:因为为什么,咱不是都弄那么一棵雪松似的树,然后挂着好多灯,围着它吃、玩什么的,它叫枞树节。

司徒格子:还有圣诞老人的袜子。

窦文涛:所以,您不仅能看见文化之间的串,还能发现它的改变。

王蒙:这里头有一个什么问题,就是说比如说我们是无神论者,这是没有问题的,共产党不能说我又信教,我又信共产主义,这不行。但是,我们有一个问题,就是要团结、关心这些教徒,这些信仰宗教的人,使他们能过好他们的节日。而且还要干什么,还要引领,这是我党我国的一个说法,就是引领宗教能够适应社会主义社会的这个体制、社会主义社会的这个方向、社会主义社会的价值。因为宗教我们本身作为世界观,我们不接受,但是它的价值你不能完全否定。你比如它主张宽恕,起码某些时候你要宽恕,有些事儿您不能宽恕,它主张博爱,这个我们也可以接受,主张慈悲,这都有它在一定的程度上都是可以。

窦文涛:共产党也主张慈悲吗?

王蒙:共产党它不是泛泛的主张慈悲了,但是它比如说。

窦文涛:革命的人道主义。

王蒙:对,行,您那觉悟可以。

《锵锵三人行》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节目专区] 

主持人:窦文涛[主持人专区]

首播时间:周一至周五23:00-23:35

重播时间:周一至周五13:00         周二至周六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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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程昊 PV0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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