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学:他就是说,我限制你时间回答我的问题,你不回答我就杀了你人头,这七天当中呢,这个天彻实慧 每天呢就是皇宫就供养他,在一个地方,就像闭关一样。每餐就是供养他两个包子,就是这样让他专门在那个地方呢,逼他开悟。
雍正皇帝在法师门前悬一柄宝剑, 扬言若不能在规定时间回答出自己的问题,就用门前宝剑取禅师首级。七七四十九天闭关苦思,还剩最后一天,禅师仍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雍正皇帝的问题。
首学:外面的守门的就是说守夫就告诉他,您还有一天,再不回答的时候呢,就要杀了你的人头,这个时候这个法师,就在那个时候就剩下大的惭愧心,想到就是我一个堂堂的男儿呢,在这个问题上这样就是说没用,这是说我给佛陀丢脸了,想到这个问题十二分的惭愧,这个时候他的惭愧心一升起来的时候,他说我这与其叫他杀了的时候还不如自己死,他一头朝那个柱子上碰去的时候,这一下子他就开悟了,开悟的时候呢,他一下子开悟了,在这一下子他就哈哈大笑。把这个剑提起来的时候啊,就直奔皇宫,他就叫:“雍正,把头拿来”。他这个时候呢,雍正皇帝就知道他开悟了,就哈哈大笑。
开悟是一种不可言说的境界,是僧人修行过程中的一个入门的阶段。传说自雍正与禅师的这段公案后,打禅七的修行方法被固定下来,并广泛流传。很多参加过禅七的僧人甚至对此非常痴迷。
严勇法师:打禅七的话应该都记不清了,有很多次,从小以前我是四处名山游访,然后我曾经和虚云老和尚的很多弟子去,像慧通禅师,还有好多禅师,在云居山,卧龙寺啊,还有高旻寺啊,应该我都去做过,从小的时候我喜欢坐禅,打禅七的话,也打了很多次。
少林禅七生活清苦严苛,禅堂规约大小千余种,比如在“五七”以内,参加“禅七”的僧众们不准洗脸、刮胡子、洗澡。在禅堂里不能打瞌睡,即便连如厕都要在规定的时间进行,这需要禅修的僧人对自己的身心有一个严格的控制。
首学法师:打七的时候呢,那是规矩相当相当的严,打七的时候不允许你洗澡,一切的衣食住行都必须得依规矩,那就是维那师呢,叫你怎么样你就要怎么样,禅堂里有一句专用语,那就是维那师说生姜是树上结的,你不能说是泥里长的,就是说维那师叫你把鞋子呢,草鞋倒过来穿你不能不听,这就是说在禅堂里你必须得无条件服从维那师之指令。
首学法师:这个呢是说在很大一种程度上呢就是为了除我们这个习气,因为我们每个人从无始劫在这个世界上滚来滚去的时候呢,出生入死,同出同污。所以染的习气呢,有很多很多,所以说,在这个时候呢,就是为了除我们这个习气,在禅堂这些规矩。
每天早晨四点一刻僧人们就已经开始了一天的禅修生活,一天里他们要坐12支香的时间。
首学法师:在过去呢,因为没有钟表,时间完全靠这个香来定,以香的尺寸,就是说这个香多少,一寸,一支香就是说,就是开静,以香的长短定这个时间,现在的时候呢,因为保留着这个传统。
禅堂内,最长的一支香被称为养息香,近一个半小时。坐香时僧人们跏趺坐,宽松的禅袍将双腿裹起来,避免风寒。坐禅姿势上要求:端身正坐,以求心正身直。
方丈:到禅堂里面,我们的禅师呢一个挨一个人去坐,在里面寂静到什么程度呢,抬袖子,咽唾沫都会对周边几个人形成噪音,到寂静到一定程度,身上的血液流动都能听得到,能寂静到这个程度。
但是达到这样一种理想的寂静状态,需要一个修行的过程。
严典法师:第一次入禅堂的时候,腿也比较疼,另外坐的时候啊,妄想比较多,感到这个人啊很烦燥。
记者:挨板子吗?
严典法师:平时啊你像我们坐不好的时候,坐着睡觉了,监香师傅非常慈悲,过来就是说是成就我们用功啊,有时候也下香板。
王鲁湘:那么在这个坐禅的过程中间会出现很多的奇异,游梦惊境的一些境界和现象,但是有时候也会出现一些昏沉的一些状态是吧啊。
方丈:是。
王鲁湘:比如说打着打着禅可能就昏沉了,或者是这个妄念就出来了,这个时候就禅堂里头怎么发现这种现象,怎么把这个现象给纠偏,给纠过来呢?
方丈:我们禅堂里边,一进去就可以看到,我们有张红纸,红纸上写着,有八种现象是挨香板的,有专门的监香在里面巡香,有昏沉啦,睡觉啦,摇头晃脑啦,抓耳挠腮啦,自言自语啦,都会打,就会挨香板的,在个人修行境界上面呢,有跟班首们交流,班首们交流,班首们交流,班首们给你调理,真正追求神通的是不行的。
王鲁湘:那么我们在这个修禅的过程中间,一种就是正面的一种状态出现,我们把它叫做禅悦,
方丈:对,禅悦。
王鲁湘:就是很高兴是吧,负面的就叫做禅病是吧。
方丈:因为它这个也不存在什么负面的正面的,因为它每个人的这个因缘不一样,每个人用功不一样,每个人处的境界不一样,不管什么样的境界,我们都会给他调理,只要能出境界,都比不出好。
王鲁湘:那么是不是在这个禅期的过程中间真的在禅堂里头出现过一些很异样的一些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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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engh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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