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建英:《中国不高兴》“对抗观念”膨胀
2009年04月08日 17:19凤凰网专稿 】 【打印已有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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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晓军:但是跟咱们谈不上,你没有啊,只能说钱买了国债这些事。

查建英:小心,我告诉你,就像当年列宁在10月的时候吧,马西里那句话,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我们会有的,你别那么着急。

宋晓军:不是,你不知道。

查建英:咱们现在就让美国,先在那里。咱们也造原子弹,把美国也赶走,从朝鲜半岛赶走。

宋晓军:所以说我觉得?

查建英:这日本和朝鲜还不吓死,韩国,他们也造原子弹,咱们全成军费竞赛了。

宋晓军:你比如说,我认识第一代设计核潜艇的人,有一个人,他说我不造出来,我不结婚。后来真没结婚,后来造出来了,结婚,结婚的时候,他就鞠躬,大家参加婚礼嘛,鞠躬的时候,他这个顶都秃了,大家都掉泪了,但是后来就断了。

查建英:我佩服,我真的看过,说那些老军人的悲情,我都看的挺难受、挺感叹的,我说实话。

窦文涛:义勇军,它那个情怀。

查建英:我觉得一代人啊,都理解。

窦文涛:这个世界大势,我真是看不清楚。但是我有时候会觉得,像这个书里,或者某种观点,它表现出的,有点像国歌里面说的,就是中华民族到了最后的时刻,每个人被迫发出最后的吼声。

查建英:对。

窦文涛:我不知道怎么判断,目前的世界大势,中国是到了这么一个?

查建英:没有,我就觉得这个?

窦文涛:生死存亡,决计要奋起?

宋晓军:反正我觉得是这一代人更多的,确实是有一些东西,给我们留下的太少。比如说吃级差地租的问题,卖地的问题,就是你没有把产业支起来,完全吃房地产,就是吃级差地租嘛。地方政府是靠卖地来把经济搭起来的,一种虚幻的东西。或者就像女同志,光买那个美容品,完了买美容品之后,你真漂亮,然后再买,特别贵的那个美容品,里面内部不管的这个东西。实际上这次金融危机呢?让我们有点猛醒,我们的产业是这样的一种结构,对不对?那么当然这股气,就一块带出来,带出来了,说的时候,比如说用一种聊天的方式,记录的方式可能就是很随意的,这么着,这么着,它不是很严格的论证,比如说数据,像什么所谓?但是那样也卖不出去了。

窦文涛:对,还得卖书。

查建英:咱们都忘了卖书了。

窦文涛:我看这个南方网站有一位徐先生,写了一个文章他就是在说这个,说不高兴先生,要学会说理。他就认为,现在中国的公共理性话语危机,已经严重到了非采取行动不可的程度。比如说他举了你们一些例子,他就说这个西方的中学里边,就开始教学生,怎么讲理,逻辑这些。他比如说,有一种叫过度简单化,就是引用书里面的原话,说实际上次贷危机也好,美国贸易赤字也好,说穿了,就是美国人消费的太多,生活的太少,形成了缺口。这个缺口怎么补?一是抢,二是骗。他觉得这个过度简单化了,包括虚假两分法。

查建英:你们给人家扣这么大的帽子,人家要回击。

窦文涛:这几十年中,中国压根就没人,没有像样的作家,没有像样的思想家,其实没有任何像样的原创性东西。他就是说这种简单的两分法,绝对简单,所以他的意思是说什么呢?吵架越成功,说理越失败,说吵架是一种恶性激化人际意见对立的话语行为。

查建英:对。

窦文涛:这也是有人这么看。

宋晓军:是这样,我觉得各种反弹都会有,就是人对这本书的看法,包括查老师刚才也是,小脸通红,在这里说。

查建英: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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