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纪鹏:说格老是肇事者,都是他闹的。那实际上在目前来看,凯恩斯主义也好,当然这个里边,经济学太深了,咱不提。但是你在困难时期,美国人今天他必须得救,只不过我们要讨论他怎么救,可能方法上有问题,但是美国如果今天不救立刻就完。
窦文涛:那不是有个经济家举了一个例子吗?说就这样一个吸毒的,找医生医生还给他开吗啡,那不是越救越麻烦吗?
金岩石:但是有一条所有的。
刘纪鹏:但是这一条不能证明,医生不应该救,你吗啡可能开错了,你有可能不应该再往华尔街里边简单的去,那些大银行里边无底洞,就这边它漏血,你发现它的债务越来越多,坏账越来越多,你得首先把它的机制补漏的机制建起来,否则的话,你这边钱往里越注,他那边窟窿没堵上,那还在漏,所以这个是你不要打吗啡,也可能会有别的方法,但是医生还得救。
金岩石:就说打吗啡,通俗的讲,现在我们所有救危机的方法,都是把危机延后,也就是说我们这一代人,要让后代人承担我们今天的部分痛苦。这个道理没错,因为你举债,举的是30年债,30年后我们都不在了,对吧?但是你想一个道理,如果我们今天死了,他哪有后代啊?
窦文涛:绝后了。
金岩石:所以呢,如果说我们相信未来,相信未来是什么,就是相信我们的后代,他能够解决我们的问题。这就是信心。精明信心,就是把我们一次性的痛苦的危机,可能分解成两次,把一代人承担的痛苦,把它分解成两代人。
我们给后代留下的问题越多,我相信,我们后代解决问题的能力就越强,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一方面我们要把当前的危机分解,另一方面我们一定要管好现在的资产,就再回到我们的外资储备,两万亿了,什么意思?
如果我们保持流动性,也就是说我们这一代人生活,我们只需要三千亿,就是三千亿保持一个进出口平衡的结算,那么超过三千亿,这一万七千亿就出现了一个管理问题,原来没这问题,那么管理呢。你买美国的国债,刚才纪鹏讲了,有问题。
你说不装在这一篮子,你装在别的地方,打仗了。你放哪儿都不安全,这时候大家都想了一个常识,打仗的时候大家什么东西算数?食物。你有真的才是真的,对不对?这时候就必须跳出外汇管理的这个盒子,把“汇”变成“资产”。
这样呢,我们就给后代留下了资产,我们既给后代留下了债务,因为我们要发债救今天,四万亿哪来的,至少三万亿靠发展,但是我们同时要给后代留下资产,资产在哪儿呢?中国人多地少,缺的就是资产。中国的外汇储备,如果能够转换成各种类型的资源。
窦文涛:你举个例子比如说是土地。
金岩石:比如说土地,中国人到国外去种,当农民,比在中国当农民舒服多了。买土地、买资源买石油,我们现在有一个过剩产能,如果我们把外汇这一篮子变成产能这一篮子,我这一篮子里边,缺什么,我买什么,这时候到外国去买,向全世界收购资源,然后我们发债来救当代,解决什么问题呢?我们给后代留下了债,我们又给后代留下了资产。
窦文涛:照咱现在这外汇储备,买半个地球有余吧?但是他说这买,你们刚才不是说外汇储备都是债吗?这债能买东西吗?
刘纪鹏:现在这个基本概念必须要把它阐述清楚。这个外汇储备是我们的贸易顺差,或者外国人来到这儿投资,按照我们的结汇制度,那么他一进来,我们就得给它兑换成人民币,问题是这个人民币是怎么来的呢?人民币里边我们基本上是我们的储备货币里边,主要是我们印刷出来的是一部分,超印货币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就是你进来一个美金,我们这边七个人民币印出去了,印出去之后,这个美金如果不花,那么我们这个票子在现实中运用这个货币就有过剩的问题,所以我们就要求,商业银行那就必须要把钱存到央行来。
所以金融机构存款又存回央行了。所以这个钱进来就变成,这个结完汇变成我们中国的外汇储备,美元资产。这边是变成了我们超印的货币和金融机构的存款,这种情况下,我们现在就讨论就知道了,它是一个资产,就是任何人包括我们一个企业、国家、财政部央行,包括我们个人,只要你有住房按揭,你有信用卡,实际上你都有资产负债吧?那么这种情况下,这个钱到底怎么花,那就变成了这个资产形成了债务性的资产,那么拿这个资产负债表左边的这个资产,现在我们就涉及到了是买美国的国债,还是我们找到其他的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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