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文:离婚后胡兰成如何对待张爱玲
2008年10月09日 15:53凤凰网专稿 】 【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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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文为什么帮侯孝贤写剧本

朱天文:想象中国就变成你的乡愁。然后其实也是你写作的土壤啊,很重要的一个土壤。那等你实际上去看的时候,你就发觉很多。就像我父亲自己,他就会觉得说,好象他的终老之地不是老家了,不是一直我们口里讲的老家,也不是南京他在读书时候,很长期读书的时候,在我姑姑家,也不是了,就想他终老。他的生活习惯,他看的报纸,他吃的东西,他就觉得还是台湾了,为什么变台湾人了呢?

窦文涛: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朱天文:从大陆探亲回来,所以等于你再加上我们自己,所以我们的城市好象是从想象中国到画面吧,我们就说画面好了。

窦文涛:来,家辉博士对电影也有兴趣?

马家辉:对,我是很喜欢电影的,只有一种情况让我讨厌电影,就是他打乱了朱天文的小说创作。原本这个书等两三年,结果等了八年整,是因为中间你被抓去做电影的工作者?

朱天文:写了四个剧本。

马家辉:四个,这么多的?

朱天文:对,因为写东西的时候很像是坐牢嘛,那你就会要跑出牢去,也要弄个两三个月,然后你再要回复自己的状态,所以就会做一个剧本大概就要花个几个月的时间吧。

窦文涛:这个作家写自己的东西和做编剧给你什么不同的体会?

朱天文:完全是两回事。

窦文涛:电影怎么回事?

朱天文:也许一开始的时候,你刚参加电影工作还很好奇嘛,都跑去现场看,后来你就发觉它太无聊了,现场就是没有别的,就是等,等,等,等天气,等阳光,等演员状态,等的我觉得你都要变成一个那个爬虫类了,那个新陈代谢很慢的,会变成一棵植物才受得了,所以我后来就不去了。

只写剧本,就发觉,因为一个是用文字在表达,一个是用影像在表达,那你想想用文字在思考一件事情,跟用一个影像,长达两个小时要把一个事情说清楚。所以这是完全两件事情,所以我非常非常清楚的知道说,没有什么终于原著啦,或者是你作为一个小说家去改变剧本,你还以为说是,你这个是可以怎么样怎么样的,没这件事情,我觉得电影就是导演的。

窦文涛:因为有这种认识,所以侯孝贤才老找你做编剧是吧?

马家辉:不会干预他的。

朱天文:我完全是当做一个执行者,意思就是施工蓝图。

窦文涛:那么他为什么老是找你呢?

朱天文:我想想看是很重要的是再一个长期的那个讨论过程,那是很重要的。

马家辉:而且每个导演有一个习惯,像侯导,他不仅是编剧,灯光,演员,很喜欢一个班底。

朱天文:就是熟嘛,大家都熟。

马家辉:很熟,整个默契都在那里。

朱天文:所以之前你不用去沟通了,所以大家频率不同,很累嘛。

马家辉:不用从零开始,可是我很好奇整个过程,因为我看侯孝贤的电影,每次看,其中一个感觉是说这种电影还要剧本吗?根本不用剧本。

朱天文:是啊。

马家辉:那你到底是做什么?

朱天文:你是讲的非常好。

窦文涛:跟默片差不多。

朱天文:对啊。

马家辉:也没对白也没剧情。

朱天文:所以我的贡献,我觉得就是再一个很长期的那个讨论剧本过程里,它的就很像说是一个打球嘛,有发球,有接球,但你要能接得住球。

窦文涛:对。

朱天文:有的时候我也会发球,长期的讨论过程里头,基本上那个侯导已经很清楚这个电影是要做什么,然后他也有一个笔记本,总是个五六个笔记本吧,那讨论的时候他都会写,那差不多可以了,他就把这五六个笔记本就扔给我,没有人看得懂他的笔记本,就是鬼画弧那个字迹,有得没得写的什么的这些,只有我看得懂,因为我们一直都在讨论里头,所以我就把这个笔记本,把它整理出来变成分场,一场一场一场写下来,而且这个分场写下来,通常简单的一两句对白吧,然后分场,写给谁看呢?

不是给演员看,导演根本不看,因为他都很清楚了,写给工作人员看。就好比说在场大家有个执行嘛,有个执行的东西,好让说去找服装的,找演员的,找场景的,有所本,所以你说这是不是秘书工作呢?

窦文涛:就是说的跟我们这发通告的那个人似的。

朱天文:是啊。

窦文涛:这是大作家做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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