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声川:眷村往事是台湾蓝绿间的桥梁
2010年02月22日 08:43凤凰网专稿 】 【打印共有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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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戈辉:学生怎么敢冲老师拍桌子?

赖声川:对,然后我本来要把这事情放在剧中的二毛和周宁身上,就周宁被找来做家庭老师,然后会一点英文,那最后这事情还是太挤了,我们已经宝岛一村已经是挤满了各式各样的故事,这个东西改不了,反而你看我们演到69场,今年是北京的首演,我今天改了一个,我今天加了一个东西进去,是我昨天晚上突然就说,我怎么忘了这件事。其实不是王伟忠的故事,是我自己的回忆中一个长辈,然后在他的人生中,就是非常艰苦的情况之下,他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那我今天做了一个在这个如云角色身上,把这个东西放在她身上去,变成一个她到了火车站,本来要跳轨,就是撞火车这样一个事情,把它放到戏中,这是第69场再有,本来没有的。

解说:看过这部舞台剧的观众会发现一个相对另类的舞美设计,眷村三家人的三间房子一字排开,中间的朱家屋顶上戳着一根电线杆。这个看上去一点舞台纵深感都没有的想法却正是赖声川一直的坚持。

许戈辉:我听说舞台的调度也不是很容易,就是怎么样把三户人家直线地表现在一个舞台上面。

赖声川:对,这个是一个,对,可能我做很多年的导演,所以我觉得不是太大的问题,对于一般的剧场教科书来讲,你的舞台,舞美设计不会这样做,不会把三个房子这样直线地平面地面对观众,因为你在剧场里面,导演课本会告诉你,你一定要尽量创造一些斜线。

许戈辉:错落。

赖声川:你不能是这样平面,那就是你如果三家人你就这样坐,这样子我们台湾叫“么”字型的一种做法,那对我来讲我觉得眷村我的记忆,还有王伟忠的记忆都是长条的,因为它就是临时盖一个长条,然后分成很多小间,一家一间,所以我觉得一定要做长条的。

许戈辉:听伟忠哥讲我才明白,它之所以就是临时搭一个长条,因为大家一直在认为这是一个临时的居所。

赖声川:最方便,就是盖一个长条。

许戈辉:而且我们一定会回到大陆的,我们会跟着蒋介石打回去的。

赖声川:是。

许戈辉:所以他告诉我说很多家庭连床都不支,就随时卷铺盖就要走。

赖声川:这倒是你刚刚问我哪一个没有放进去,倒是我有点遗憾,是他有一个邻居是一直不睡床的,他就是晚上一定是棉被就临时的,他绝对不愿意买床,也不愿意做床,他就是睡地上,为什么?因为他的心情就是马上要回去,那你买了一张床就表示你的意志不坚定了,就settle down(安定下来)了,你已经。表示说你认输了,他绝对不,差不多过了20年他终于买床了。

许戈辉:其实你关注眷村这个话题也不是第一次,那你觉得这一次,这一部戏比起,纵向比其你以往的作品,横向比起其他人的作品到底有什么不同?

赖声川:对,我其实在1985年的《那一夜,我们说相声》已经有一段类似眷村的,就是叫做“电视与我”,一个单身汉买了一台电视,然后最后他已经没有办法住在他家里,这是类似眷村的,但没有说它是眷村,然后1989年有一叫《这一夜,谁来说相声?》有一大段是讲眷村的,那段很多人还会背,就是在马路上很多人抓住我就会背那段,因为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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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 ma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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