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希希:说我炮轰吴宇森《赤壁》是误解
就在易中天质疑新《三国》后不久,随着吴宇森导演的《赤壁》的上映,高希希又被卷入了另一轮的舆论漩涡,“高希希炮轰吴宇森”的字眼见诸报端。
许戈辉:您是评论过吴宇森的《赤壁》吗?
高希希:我没有,因为现在看文字报道也不太敢相信,现在看好多好多有这误解的东西。
许戈辉:因为炮轰的字眼好像动辄就可以按上去。
高希希:对它这个炮轰字眼我觉得有点用的不是特别恰当,因为我跟吴先生也是朋友,那么当时看完这个《赤壁》出来以后呢,确实有媒体给堵着,非要我说,我说我只能说两点,一我在电影里学到了我该学的东西,这是其一,其二呢我心里有一种沉淀的东西,我就希望中国人强大,其三呢我说历史观的不同,或者是对价值观的取向不同我说这是导演个人的事,我说因为这个不能把它称为《三国》,我说这个《赤壁》不能把它称为《三国》,严格意义上的《三国》,因为它是吴导心目中的《三国》故事,而不是我们现在,就是说从理念上或从概念上体会到的那个《三国》故事。
许戈辉:刚才您说看了吴导的《赤壁》,您学到了应该学的东西,到底是哪些东西。
高希希:因为我觉得在技术层面上,我说吴导做得还是很完整的,你比如说一些大的场面的构置,包括一些战争场面的这个设置,我觉得他都有他的功力,而且因为《三国》嘛,你毕竟离不开的就是大的战争嘛,因为对于我来说,已经我都打晕了,确确实实如此,因为我觉得老版里头,可能恰恰这个火候是最欠的。要拍这类型的动作戏,我还是想破一下原有的一些格局,因为所谓的格局就是,你比如说,这一点我跟吴导就可能会有一些区别,因为吴导是试了很多次马战的戏以后,他觉得太麻烦太难了,所以他放弃了,他基本上步战多。因为但是从我们考证的历史理念上来说,那个时期可能马战的东西会多一些,而且会真实一些,那么我就得跟我的武指说,我说你不管有多大的困难,也得给我完成是马战戏,我说我要的不是步战,要的步战成为一般的武侠剧了,我说马战是这个戏最重要的特点。
为拍马战戏 进口马牺牲六匹疯了八匹
高希希:我们都从新西兰进了一些纯血马,那么这些纯血马也应该说为《三国》做了巨大的贡献,我们叫牺牲了六匹马,疯了八匹。
许戈辉:疯了是怎么回事?
高希希:所谓疯了就是,因为有些动作它需要漂亮,我是说在镜像上要漂亮,它就要起扬,这个训练它起扬。
许戈辉:什么叫起扬?
高希希:起扬就拎起来就这起扬,而且还得翻,就得翻跟头这类东西。这些马现在一年拍完《三国》以后,见人就扬,见人就扬,麻烦,这是一个好大的事,所以说他说完了,他说我这八匹马完了。
拍摄时曾遇大火 火马狂奔险出人命
许戈辉:有什么样的问题,会让你觉得几近走投无路,甚至精神接近崩溃。
高希希:就是最后一个大场面镜头的时候,我那个马棚啊,就林峰有两个镜头是他们去拍,他老觉得不满意,就是场面的那个撞击力还不够,他说再来最后一下,我六台机器拍一个镜头,好,结果就他们就点那个火,一点没想到那个油那个马就把那个油桶给踢翻了,就汽油桶,一下子溅到这个马棚上,马棚咣就倒了,六匹马顿时就是火马,就是狂奔出来,就是差一点,真的是差一点就出人命,就冲着人就来了,就这帮人还以为可以控制,所有摄影师都在拍着,所有摄影师都在拍着,认为这是设计,到时候就会停,喤就过去了你想想看,就那天晚上就一下子就损失我四匹,就整个烧重伤,你想整个皮都燎掉了。
许戈辉:刚才你讲这个情节的时候我都觉得特别惊心动魄,更不用说,你自己就身在现场,身在其间,然后这么长时间以来不停地那颗心要悬着?
高希希:对,每天你都是因为面对,你想我们这个剧组应该是全国最大的剧组,我每天就近面对六百人,十个月天天这六百人在我眼前晃,而且就从简单的概念上来说,制片人对我的信任,基本上摄制组就我来管理操控,那么我睁开眼睛,三十万四十万就没了,那么我面对这样的大的压力,每一天我的进程还要往前推进,除了进程的推进,还有质量的保证,这一些都得你去操心,你差一点都不行,而且这个《三国》的麻烦,简简单单的一场戏,你也不能轻易地把它放过去,光大小战争接近一百多场,光这个就是营寨七十二处,你想想看,所以说而且还要有各种地域不同的状态要有,所以地域迁移过程也是一件大麻烦,我们那个车队是前见不着头,后见不着尾,又怕出安全问题,各种问题全部都在这里头,所以应该说这十个月,我是提着胆子到今天,可以这么说一下,首先安安全全地把大家带回来了,这是我的一大胜利,其他的就在后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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