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宇春:我只是玩"超女"
记者:我们说说你害怕失去的那两样东西。一样是自由。你失去了自由吗,什么样子才是你自己理想状态中的自由?
李:我觉得拿比赛刚刚结束那段时间来讲的话,会有那种感觉。
记者:失去自由的感觉?
李:对。因为那个时候跟现在的工作,其实频率是差不多的,但是为什么觉得那时候有那种感觉呢,就是因为人的心理,那个时候的心态跟现在不一样,因为那个时候的感觉是,刚刚结束比赛,在我没有预料的情况下,我不知道比赛会是这样的,因为前面那一届,我也没有看过,我就以为会回到学校的生活了,但是突然发现,好像回不去,然后每天就有很多的工作。
记者:但是你在比赛中,获胜不是你一直向往的吗,以前你不是因为没有进入决赛,而哭过吗?
李:但是就是因为参加比赛没有进入决赛的那一次,我老师给我很多的启迪,也因此改变了我的一些看法。后来的比赛,我都是去玩的,就是参加《超级女声》之前,还参加过一些,就是四川省的一些比赛,都是以交朋友、好玩的心态去的。所以我其实没有想过,我会得名次。然后就突然发现回不去了。那个时候我觉得我的工作是,用一个字,给我的感觉,就是砸过来的。我很不喜欢的感觉是被别人安排,今天做这个,明天做那个,或者今天要做这个,做这个,再做这个。
音乐是信仰 不是工作
记者:你到底是不喜欢那些具体的工作,还是不喜欢别人来给你安排这些工作?
李:我那个时候可以说又不喜欢工作,又不喜欢别人来安排我。
记者:那具体不喜欢工作中的哪些部分?
李:跟音乐没关系的部分。
记者:比如说像坐在这儿做采访?
李:现在好很多了,因为现在我会觉得,以前把这当成一种工作,现在我会觉得是一种交流,可以聊天,我去做采访,我现在不会觉得是在做采访,我觉得像聊天一样。以前做一些商业活动,我都觉得很不舒服,因为我之前理想中的歌手的状态,不是这个样子的,我以前想的歌手就是,可以跟喜欢音乐的朋友在一起玩音乐,我不需要去做艺人的工作,所以在我心里面,其实歌手和艺人是不一样的。然后那个时候一度,我觉得心很累,所以我觉得有那种感觉,就是没有自由了,嗯。就是这样的。
记者:工作和音乐应该区分来做。
李:是。
记者:那音乐是什么,音乐不算工作,是吧?
李:我从来没有把音乐当工作过。
记者:那是什么?
李:它就是我的一个信仰而已,对。
记者:它叫信仰,它是形而上的东西。
李:对,它是我,因为我做,跟音乐有关系的,包括录音啊,还有演出啊,演出就是,我喜欢现场,所以那个时候,我是不会累的,就是我录音录通宵,我都不会累的。但工作就很多了,比如说拍宣传照啊,做一些活动啊,还有就是赶通告啊,我觉得统统把它放在工作这个里面来,所以我觉得我心一下子轻松了很多。
记者:还是没有明白啊,就是说你本来特别抵触工作的那一部分。
李:就是跟音乐没关系的,比如说拍照啊,我特别害怕镜头。
记者:但是你却不怕那个现场。
李:因为我不看镜头啊,我是跟观众交流。比如说之前给我拍的一部戏,我是个不会拍戏的人。但是要安排我拍戏,我觉得很痛苦,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但那部戏是公司的戏,又必须去支持,因为那时候还没学会说"不"字,最后这部戏出来了,就有很多媒体,一些可能网友,觉得那个角色,你演得不好。我说对呀,我自己都觉得我演得不好,就是这样。
记者:就看到你在那个演唱会的现场,所有的人都觉得,你生来就应该是做歌手,做明星的,因为有那种驾驭的能力,媒体经常用霸气这个词,我不知道你认同这个词吗?
李:我看过以后就会忘,就是像这样的,因为可能赞美的词或者是比较褒义的词,我觉得看多了,会对自己不利,会松懈。
记者:对,有没有你自己认为是真正的肯定,但是现在还没有得到的?
李:我觉得自己的肯定才算肯定。
记者:那到现在为止,自我肯定了吗?
李:有时候会吧,有时候会有一点点,但是紧接着自己又会跟自己较劲。
记者:这样也挺好的,就这样自己才能不断地清楚地来看清自己,然后再进步。既然你刚才说啊,即便是有很多很多的钱,足够的钱,你还是喜欢工作,而且想一想,好像有个公司也挺好,给你安排工作。那我现在想问你啊,你最想对你公司的老板说什么,我们现在指宋柯,宋柯同志,你最想跟他说什么,说句真心话,有着我们的这个电视台媒体这个屏幕做保护,他不敢拿你怎么样。
李:我想想啊,因为每一次跟他谈话,或者说说话的时候,他总能把我说得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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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王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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