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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鹤麟:《逐浪湄河》的作者这样评价红色高棉领导人:“他们只是一群满脑子浸透着极左思想、双手沾满着鲜血、以人民为刍狗的狂人。”
作者这是咬牙切齿了。
遇难者头骨
红色高棉执政3年8个多月时间里面,疯狂地屠杀自己的同胞、同志。到底他们杀害了有多少人呢?现在还没有准确的数字。保守的说法是40万;夸张的说法是,300万;40万和300万,差距太大,但就以最少的40万来说,那也是远远超出正常人的想象,那也是罪大恶极。
这本《活着,我的儿子》,也是一本亲历纪实作品。作者平亚赖是柬埔寨人,用红色高棉的说法,他应该就是属于那种所谓的“烂透了的城市人”。1960年,这位作者17岁的时候,曾经因为数学成绩优异,获得国家数学奖,颁奖人是西哈努克的母亲柯萨玛王太后。
平亚赖这样写道:“红色高棉的所谓‘新社会’就是要删除所有‘旧的’。”删除,这个词儿简直就叫人毛骨悚然。删除不要的文字,电脑上摁一个删除键就OK了;该怎么删除不要的人呢?整死。
平亚赖说,他听到红色高棉的一位官员解释:“在新的柬埔寨,我们只需要一百万人来继续我们的革命,剩下的我们都不需要。我们宁可杀死朋友也不让一个敌人留下来。”这样的说法熟悉中国历史的人听起来是非常耳熟,大约七八十年前,蒋委员长蒋介石先生,曾经说过,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人。
有这样一组数字,不知道是真是假。在红色高棉统治时期,除了本民族高棉族大量死亡之外,柬埔寨的两万越南裔几乎全部死亡,43万华裔死了21.5万,1万老挝裔死了4000人,2万泰国裔死了8000人。
《逐浪湄河》的作者这样写道,他说:“我亲眼见到一个不懂柬语的华裔,有一天,不知道出了什么错,他突然被绑了起来。气势汹汹的干部们,在全村群众大会上,宣布他是一个不务正业的二流子,是新社会的蛀虫,几个干部轮流用一把工业用的鐡钳,把他身上的肉,一块块的夹了下来。他满身鲜血泉涌,倒在地上,高声哭吼。”
解说:柬埔寨档案中心近些年来一直在调查前红色高棉时期的情况,根据他们的调查显示,当年的杀戮行为不仅仅是发生在首都金边的这座监狱里,而是遍及全国各地。
波达拉:“我们在全国发现了近两万个杀人坑,通过对每一个杀人坑死难者的数量进行评估,可以合计出一个大概的数字,而就有研究者由此推算出,全国大约有两百万名左右的死难者。”
金边市民:“那个时期让我非常地痛苦,因为我的父母、还有我的祖父母告诉我,在波尔布特时期,我的大伯和叔父被人带走并被处死。而杀害他们,只是为了用他们的尸体去做种榴梿树的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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