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卫视8月28日《凤凰大视野》以下为文字实录:
核心内容:1960年后期越战升级大量美国人被俘,禁于北越的战俘们正在遭受着虐待。麦凯恩也是其中一员,当得知其美国指挥官的身份后,北越为伤势很重的麦凯恩进行医治,并利用这一点在美国国内煽动和驱动反战情绪,试图给外界一个关于战俘营的良好的印象。战俘通过写信与妻子和外界联系,通常信中隐藏着"微点"以传递更多信息。美国空军上校大卫埃博里被俘的故事,战争使得美国困军海军学校加强对生存技巧的训练。
陈晓楠:越南战争造成越南160多万人死亡,和整个印度支那1000多万难民流离失所,美国一方也损失惨重,5.6万余人丧生,30多万人受伤,而相比那些只能在华盛顿越战纪念碑上寻找亲人名字的阵亡将士家属来说,苦苦等待失踪丈夫7年的卡罗尔·诺斯,毕竟还怀着一线希望。
解说:1960年代后期,卡罗尔·诺斯在等待丈夫的消息时,越南战争情势升级,同时美国军人大量被俘。俘虏们很快就发现北越人根本无视国际法律,美国政府官员根本不知道囚禁于北越的战俘们正在遭受着虐待。数百年来,法国殖民者教会了越南人如何系统地折磨囚犯,美国战俘则不幸地成为越南人的第一批实验品。遭到法国殖民者暴力伤害的民族情绪激烈地发泄在了美国人身上,另外十个战俘营在“河内希尔顿”里建立起来。
超过1500人被关押在这里,这里的看守经常惩罚那些破坏营地规矩的人,守卫把他们的胳膊吊起来,或者在地面上拖着战俘走,他们强迫其他棘手的战俘成为他们宣传机器的牺牲品。当少尉军官约翰·麦凯恩在河内上空被地对空导弹击落时,他的伤势非常严重以至于北越已经宣布他死亡,当他的身份公开后,北越认为他活着比死掉更有价值。
约翰·麦凯恩(美国参议员越南战争战俘):我很清楚地知道他们并没有给医治,直到他们知道我的父亲是海军上将,后来他们给我输血并把我送去了医院,保住了我的性命。我虽然得到了医治,但是他们不会这样对待其他受伤更严重的人,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父亲是海军上将,他们不会这样对待我。
解说:麦凯恩被带去了“河内希尔顿”战俘营,在那里关押着另外一个被击落的上校飞行员肯尼斯·诺斯。逮捕他们的人对战俘问题很感兴趣,他们利用这一点在美国国内煽动反战情绪,他们试图给外界一个关于战俘营的良好印象。这样外界就会认为他们给予战俘公平和人道主义的对待,并认为他们遵守了《日内瓦公约》。在这场政治宣传攻势里,他们把麦凯恩视为一项重要的筹码。
约翰·麦凯恩:我很清楚越南人希望我活下去,我很担心我的其他朋友没有这样的保障,其次我到这里来受到了太多的特别关照,他们想利用这样的方式得到些什么。
解说:北越提出将麦凯恩提前释放以换取他的合作,但是麦凯恩已经意识到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就是强硬的抵抗。
约翰·麦凯恩:我看到了在那些战俘身上发生的事,在那里他们的意志被摧毁,然后他们也用粗暴的方式这样对待我,也许这种方式对我来说反而更好。虽然粗暴,但是这是我保全荣誉与尊严最好的方式。
解说:带着宗教式的热情,他们对战俘进行一种类似传教的政治再教育,企图转变他们的思想。有时他们强迫战俘们迎接来自美国的反战代表团,或者强迫他们签署战争罪行招供书。对那些不合作的战俘来说折磨是家常便饭,美军指挥官迈克·麦格拉斯保存了一份记录他六年来在“河内希尔顿”遭受折磨的手稿。
肯尼斯·诺斯(越南战争战俘美国空军准将):反抗他们的审讯并非易事,我告诉他们,不,你们错了,那之后他们就理所当然地打我或把我踢翻在地上,但是如果他们只是想从我们这里获得情报,这样的行为早该停止了,因为他们知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解说:虐待战俘的秘密直到1966年都未被发现,当一家电视台采访耶利米顿时,他向美国当局暗示他已经遭受到严重的虐待。
肯尼斯·诺斯:他用眨眼睛传出了两个字的密码“拷打”而且那是非常有价值的,我们没有任何不同。我的意思是,我们无论如何都是要被折磨的,但是在对外界宣传时,他们却说我们受到了不错的对待。
解说:那些饱受折磨的美军士兵依赖于1954年朝鲜战争之后建立的行为准则,这套行为准则通过建立一系列的基本理念来规范战俘被俘期间的行为方式。但在大部分情况下,这套准则受到的诅咒比祝福要多。
约翰·麦凯恩:我们当中的一些人,因为在监狱中待得太久而导致精神崩溃,而且日后很难好转,因为一旦精神崩溃,那些非人的痛苦感觉就会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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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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