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亮坦陈,目前钱对他已经没有什么意义,“钱能买到的东西都是便宜货。”他这个富翁是玩出来的,“我除了写作、练书法外,把公司管理当成很好玩的手段,所以很快乐。”他认为自己的身体还能干上30年,“景区本身就是让大家玩儿的一个地方,你自己都不会玩儿怎么让别人玩得好呢?我认为真正的艺术都是玩儿出来的,玩儿出艺术来的人叫艺术家,为了挣钱而做艺术的那叫匠人。比如歌德、齐白石,都是在一种放松的没有衣食之忧的环境下创作的,也就是说金钱对文化创作起着相当大的作用。”
白桦:我当然爱这个国家
2008年,白桦78岁,但是他仍然没有停止思考和创作。只不过,电影《太阳和人》还静静的存放在长春电影制片厂的仓库里。当年《苦恋》被批判,“爱国”问题是焦点之一。30年后,我们问白桦,您现在还爱这个国家吗?白桦回答说:当然爱这个国家。人活在世界上,总是要有希望的,总是要有期待的,没期待那不就绝望了吗?
电影《太阳和人》
对28年前的“《苦恋》风波”,“知其然”的人可能还有一些,“知其所以然”的人大约没有多少了;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双百方针”,相信能够耳熟能详的人不在少数。
“庆幸《苦恋》没有带来一场政治运动”,现在回味这句话,其中的沉重感还是令人感慨。
邓小平的那个反对“”大批判式“的打棍子做法”的表态,一锤定音,足显魄力和理性。的确,如果还延续此前“文革”的那种荒唐逻辑,当时对《苦恋》的全国性的批判再往前走半步,一场政治运动将不可避免。
以批判《海瑞罢官》拉开“文革”序幕为极端案例,“文艺作品政治化”的“左”的思维曾经在此前和其后占据相当长的时间,这种思维的结果大家已经知道,毁灭的不仅仅是文艺领域,一个国家也会因此而走到崩溃的边缘。
真的是值得庆幸,上世纪80年代初的中国已经不是“文革”的时代,因而,那场已在孕育的政治运动被幸运地关进了笼子。甚至,此后以“政治运动”为标签的社会生态也基本上被告别,取而代之的是“依法治国”的现代政治方略。
《苦恋》以及同时代的不少文艺作品的命运,成为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试金石,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实践效果甚至也成为全方位打破禁锢、解放思想的试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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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李冠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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