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宝藏:玛塔动情演唱《英伦情人》
2009年02月09日 14:37凤凰网专稿 】 【打印

玛塔·塞巴斯蒂安:我现在有一个像手机一样的聪明的小机器,从一个村子到另一个都可以收集下来所有的东西。柯达伊要是听到这个好消息一定会非常的高兴。而且我总是发现我有机会到乡村去接触活生生的人,并且采集到这些关于历史和生命的第一手资料,真的是奇迹。

解说:玛塔很早就开始在音乐会和电视节目中演唱,后来还参与了布达佩斯的舞蹈屋(dancehouses),一个致力于反对统治下的文化限制运动。虽然玛塔在匈牙利有很高的知名度,但她在当时申请旅游护照就用了5年的时间。

周瑛琦:到18岁你可以开始演出?

玛塔·塞巴斯蒂安:对

周瑛琦:而且去到匈牙利不同的地方?

玛塔·塞巴斯蒂安:不只是匈牙利。当我终于得到护照了还经常出国,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五年我没有拿到去西方旅行的护照,我得去看看什么问题。然后说也许什么人说了我的什么坏话,那是共产主义时代,任何人都可以说关于你的任何事情,你如何如何,你就会被惩罚。不管怎么说,那之后我直接到新西兰和澳大利亚旅行了很长一段时间,在全世界开音乐会。

解说:在玛塔加入匈牙利最著名的民歌组合穆兹卡斯(Muszikás)之前,她先后加入了几只匈牙利著名的乐团。整个上世纪八十年代,她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与穆兹卡斯(Muszikás)一起,进行环欧洲的演出。后来她的舞台扩展到了亚洲美洲甚至全世界。

玛塔·塞巴斯蒂安:我去过日本十四次,新西兰三次,所有地方、几乎所有地方。不过还没去过印度和南美,仅有两个地方没有去过。

周瑛琦:可以去这些地方,给他们奉献匈牙利音乐你觉得是很容易的事吗?

玛塔·塞巴斯蒂安:我不觉的容易。但是还好我总是能收到音乐节和音乐会的邀请。但是在日本我印象很深,人们真的有音乐素养,柯达伊音乐教育的素养。我母亲是一个教师,她的课上总是有日本的访问学者,他们真的希望学习怎样教音乐,而且他们就是喜欢匈牙利音乐。我还记得几年前日本皇帝宴请我们总统,我也被邀请出席特别晚宴。我唱歌像女性主义的音乐名片,像名片,这是匈牙利的,所以我选择了五声音阶的曲调,而且我也唱了一首日本歌曲。而我被介绍名字的时候,首先被提到的是巴托克、柯达伊,是这样的,而我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到他们真的是绝对的喜欢这两个作曲家的作品和匈牙利歌曲,我深为感动。在那一刻我是玛塔,是一个普通人,但是代表匈牙利的文化,我非常自豪可以作为我国的文化大使。查尔斯王子也很喜欢音乐,这是我在对不同的音乐家进行的不同的采访中听到的。他是真地关心环境、文化、音乐,我不仅仅是高兴,我是被感动了,今天晚上收到一封从白金汉宫来得信,你可以想象我曾有3次机会给他唱歌。

解说:1992年玛塔当选为年度最佳女歌手,后来她还成为了第一位获得李斯特奖的匈牙利歌手,而让她引起全球音乐界的广泛关注的是1996年在安东尼·明格拉执导的影片《英伦情人》中的倾情献唱。同年该影片获得奥斯卡十二项提名和九个奖项。

玛塔·塞巴斯蒂安:安东尼·明格拉就是那样,他也很年轻,他在加州伯克利找到我的情形非常有趣。那场秀我在表演,他非常开心,并且公开对我说他对我的一首歌一见钟情,他想把它用到他的电影《英伦情人》里去。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一个好莱坞电影导演要用到我们文化中的一首古老的旋律?于是他对我解释说,电影里的情景是一个充满人性美的美好情景,是讲相爱的人的悲惨遭遇,而这些东西是相同的,在中国、在美国、在任何地方都一样,讲相爱的人的忍受相爱之苦,于是人们就歌唱,就有美丽忧伤的旋律来表达这种情绪。这就是为什么他需要我的歌曲,因为你知道《英伦情人》是一个神秘的匈牙利人、那个科学家,所以他需要我的匈牙利歌曲。但这部影片在全世界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奇迹。

首先这首情歌已经选好了,安东尼·明格拉选的,他实际上已经安排作曲在电影的好几个部分用到它。然后我被叫到录音棚去再唱几首谱好的歌曲。于是又发生了一个非常有趣的故事,在作曲家和其他人听起来,我怎么也不能用同样的情感去唱那首歌,他希望我唱出他的想法,但是我办不到,我只能唱出我对那首歌的感觉。那一刻非常的有趣,我自动的本能的开始唱,而他们在录音棚里大叫,哦玛塔,太美了,这是什么。对,这又是一首描述电影中的情形的非常痛苦的情歌。他们很爽快,好,我们就用这个。

解说:为影片《英伦情人》担任配乐的是曾以《巴黎野玫瑰》而蜚声世界乐坛的法国著名电影配乐大师盖布瑞尔·雅德,他那极具人物个性和地域性的配乐加上导演安东尼·明格拉精心挑选的玛塔的音乐作品,给听者的感觉是艺术家们试图用音乐向人们讲述一个二战故事,匈牙利传统音乐也藉此受到世界的广泛关注。

玛塔·塞巴斯蒂安:所以我可以用民歌的语言去反映任何的情形,生活的主题没有变,我们没有用其他人正在用的一些东西,生活的潮流条件变了,但是符号是一样的。

玛塔的歌被著名的组合或专辑收录,从1992开始的《黑森林》(DeepForest)到2008年的彼得·盖布瑞尔的《蓝色大球》(TheBigBlueBall),玛塔不断的做着新的尝试。然而作为一个母亲,满天飞的她是怎样平衡事业与家庭?当匈牙利的玛塔遇到中国新疆表演团为何认起了老乡?两个乐团即兴合奏又会出怎样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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