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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立法会主席梁君彦谈抉择背后的隐情


来源:凤凰卫视

核心提示:香港立法会在过去的一个半世纪里,经历了不少重大的变化,已经由作一个咨询架构,演变为一个具有权责以制衡行政部门的立法机关,更被看作是香港法治的象征。前不久,我来到了位于金钟的香港立法会的大楼,

当选主席困难重重,谨慎决议肩负重任

专访:

吴晓莉:在这届的立法会,您决定要参选主席是什么时候开始决定?

梁君彦:差不多9月中,才和朋友去谈,和我的党友等等去谈,那谈过之后,都觉得我是一个适当的人选,那我才决定参选。

吴晓莉:如果没有朋友们的劝进的话,您是不会主动地想要参选的?

梁君彦:我做人是比较被动的,在过去四年,我担任内会主席,其实是看到主席的辛苦和孤单,也看到做决定是怎样的困难,那么所以我没有第一时间,觉得我应该我去当主席,而是我觉得要看看有没有适合的人,我有没有足够的支持,那样才决定去参选。

吴晓莉:那个时候您有想过,您的国籍问题会成为一个问题吗?

梁君彦:当然就不会觉得是一个问题,因为其实是适当地已经处理了国籍问题,但是当有人去炒作这个事情,这个问题当然就好像很困难,但其实所有的事情,在现在看来,其实根本就是一个茶杯里的风波。

吴晓莉:但您是决定要参选之后就立刻去处理过双重国籍的问题了吗?

梁君彦:是,我是决定参选的时候,才去处理这个国籍问题。

吴晓莉:您因为是功能界别选出的议员,有一些是直选议员选出的议员,是不是应该用直选选出的议员来作为主席,也有人有这样的说法,您怎么看,那么直选的议员跟功能组别的议员有什么不同。

梁君彦:其实这个一直都有人质疑这个事情,我自己相信所有议员都是同等的,因为为了在香港选出来,所有议员都是同等的,我也翻查议事规则,也没有说何种议员能竞选主席,何种议员不能竞选主席,那么我觉得,其实如果能够当选主席,其实跟功能组别或者地区直选是没有关系的,主席做的工作其实就是理顺会议的程序,所以有能力当选的,自然就能够做这件事情,就无关你是地区直选或者功能组别,那我可能打破了迷信和谣传,那么所以我觉得,希望能够让同事知道,有能力的、能处理到的,就能当主席。

随访:

吴晓莉:我们看这其实就是议事大厅,在大厅外有几幅照片。

梁君彦:这个都是以前立法局,还是立法会的主席。因为以前就是英国总督,当主席的,当他不当的时候,这是第一位主席,这个是第二位主席。

吴晓莉:但是这是立法局的时候,就是回归前的时候。

梁君彦:立法局的,现在这个就是立法会的时候,第一届就是范徐丽泰,第二届就是曾钰成。

吴晓莉:第三届就是您了,去年刚接任。

梁君彦:对。

吴晓莉:不过在曾钰成主席的时候,您也是做副主席。

梁君彦:当内会的主席,也是代理主席。

吴晓莉:就是如果说曾钰成不在,您就要来代理?

梁君彦:我代理他开会,还是没有主席的权力。

吴晓莉:噢,可以代理他开会,但是这样的情况之下,是不是也有开始学习一些立法会主席是怎么做,有没有来偷师一下?

梁君彦:当然,当然一定要学习学习,所以我当主席的时候,也知道有什么困难。

解说词:"拉布"一词,来源于英文filibuster,原本是西方议会政治的术语。在香港立法会,"拉布"往往是指,针对一项议案提出上千条修订意见,每一条修订都需要经过议员辩论,然后逐一表决,令这项议案迟迟不能通过。

专访:

吴晓莉:大家也都知道,现在是有"剪布"的权力,对于您来说,但是要怎么样在扮黑脸和白脸之间,合理合法地"剪布",让各方都比较能够支持?

梁君彦:其实我就不是用"剪布"来去处理,我是用一个合适的时间安排,例如刚刚过去的。

吴晓莉:教育新资源的预算?

梁君彦:这个预算是拨款条例草案,那么我们每年都要开展一次,整年的政府开支都要做,以往"拉布"情况就非常严重,那今年我就安排了一个合适的时间,去处理完所有的修订等等,在60小时内,就顺利通过了这个拨款条例草案。

梁君彦:主要就是安排了60小时,也分开不同的环节,分开几个辩论,那在第一个辩论一到时间,就进入第二个辩论,然后去第三个,到了最后一个辩论就进行表决,所以这种安排都得到大部分议员的支持,那所以你看到可以比较顺利地通过了这次议案。

吴晓莉:当时财委会的主席就讲到说,是不是要修改一些议事规则,使得这样的一些重要的法案,或民生法案,能够不要这么多的波折,您怎么看?

梁君彦:议事规则有不同的,大会议事规则比较严谨地修改,财委会议事规则就比较宽松,而且只需财委会委员通过就可以了。当然在过去一年,财委会发生的事情也未如理想,"拉布"情况也比较多,而且议事规则也是相对落后于时代需求,是不是要需要重新去检视一下,修改去让会议能够,比较畅通地通过这些财政拨款。

吴晓莉:您觉得做主席最不容易的地方是什么?

梁君彦:做主席最不容易的地方,你每一个决定都不会让所有议员,拍手支持,市民未必是完全支持,每一个决定都会有两面。困难就是,虽然我有很多团队给我意见,但是最后做的决定,是我一个人。也是我一个人负责,所以这个是最不容易的,那有时候我就说,最孤独的时候就是你要一个人作出一个决定,一个人去承担你决定的后果。

吴晓莉:在过去一年,您觉得最孤独是哪一次?

梁君彦:我们所说的DQ案,就是"宣誓风波",是比较困难的,因为以前的做的方式是比较宽松,我们翻查以往的做法,和法律顾问的团队,以及外聘资深大律师的意见其实都是一致的,但是因为政府要控告这两位人士,而跟着引发了释法,而释法厘清了所有不清楚的地方,这个决定当然是孤独的,也有要面对的后果,那么所以,我唯一是尊重法律和尊重法庭的判决,去接受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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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蒋泽君 PV032]

责任编辑:蒋泽君 PV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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