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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拿完钱包又给送回来 窦文涛:盗亦有道人性尚未完全泯灭


来源:凤凰卫视

核心提示:许多小偷在做着不道德的事情同时,会保留一部分人性,不把事情做得太绝。盗亦有道他们的人性还没有完全泯灭,但是我们仍然希望社会上的人能存有善意地对待他人,这是作为人特别珍贵的品质。窦文涛:你看为

李菁:没有一片云会觉得 它要对这个暴风雨负责

李菁:不过严肃起来讲,其实您刚才说的心存一念,其实很多人讲到,柏林墙的时候,不是当年翻柏林墙,很多人都要被打,他就说要枪口抬高一寸,你有这个执法权,但你最后还有没有一个作为一个人的良知,我是履行了,但是我这枪口偷偷的,可以提高一寸,我觉得这个真是。

窦文涛:这个其实有的时候非常难的。

李菁:人性没有泯灭的一个标志。

刘少华:而且我觉得这个等于全民都得有,因为我们不会认为警察代表了这个社会最高线,全民都会有枪口抬高一寸这个意识非常强的人文主义的涵养,才会得来的,它不是说你简简单单一个兵荒马乱的社会,大家都有这个意识,这我不相信。

李菁:就像《窃听风云》,窃听什么,最后那个人,当然他也是因为对那个女的产生一种莫名的依恋感情。

刘少华:但是后来那个电影的反响,咱们找到当年东德管窃听那帮人。

李菁:没有这样一个人。

刘少华:他们说一例都没有,绝对没有一例。

窦文涛:这个为什么是很难?这就是过去马克思讲的人的异化概念,你不说别的,你就说一个娱乐记者,一个狗仔队或者一个八卦记者,你知道他有他的专业主义激情,对他来说,挖掘别人的隐私就是人生自我实现的理想,当人变成了一个工具的时候,你会变成另一种工具的人,你比如说奥斯维辛集中营,那些医生,他原来战前,他是个好医生,扶危救难的,但是当他进入了这个体系,你的目的就是研究出怎么能够多杀犹太人。

刘少华:就是后来。

李菁:阿伦特写的人。

刘少华:阿伦特平庸的恶。

李菁:看的时候提到这个概念。

窦文涛:我就发现到后来战后审判的时候,好像也真是凤毛麟角,只有一个两个,那个人性的觉醒,当时有纳粹的人,他像你说的这种,他没有参与作恶,我就觉得在当时他们那种气氛下,真的是很难的。

刘少华:一方面一个人不可避免要成为机器的一部分,说白了我们所有人,任何人都是机器的一部分,另一方面在成为机器这个齿轮转动的过程中,我们是不是抬起头来想想我是个人,我就是这一闪念,你不一定做任何事情,其实人文主义的光辉就闪亮了。

窦文涛:咱们做记者更熟悉了,碰见很多在危险的场合的时候,一个记者我知道,那有的记者完全,哪怕这人都快死了,卡卡卡拍,得奖的新闻照片,在那个时候你不能说他是没有理想的,但是他的理想奔了新闻理想去了,可是也有的记者选择我不要这个新闻,我也要救这个人。

刘少华:当年普利策新闻奖有一张照片。

李菁:照那个秃鹰。

刘少华:一个秃鹫等着小女孩死,就吃她,那个记者拍下来这张照片。

李菁:自杀了。

刘少华:拍完之后,他坐在那抽烟哭,这时候你就知道,他的人文主义,他的良知完全没有泯灭的,但是这个小女孩他已经救不了了,他把秃鹫赶走了,但是小女孩还是死了。

李菁:但他背负着很沉重的压力。

刘少华:三个月之后他就自杀了。

窦文涛:所以你看这个里边实际是个很哲学的一个问题,当你是一架机器当中的一个螺丝钉的时候,你有没有责任去管这架机器最后生产出来是什么。

李菁:我觉得比如说像在这种,像德国什么这种,咱们所说的人道主义灾难,其实很多人他会归咎于一个体制,我没有别的选择,我只是服从,但你还是能看到,我就说人性没有泯灭或者人性光辉的一些地方,有些人还是保留了这个,我觉得特别难能可贵的。我上次在哪看到一个很小很小的文章,提到了一点,我当时心里真的心头一软,他就说一个老教授,他是什么反革命学术什么权威,给他吊的很沉很沉一个牌子,是一个铁丝勒着他,在那个底下晒,他都觉得快不行了,突然有一个学生冲下来,踢了他一脚,说你这个反革命,你还有资格站着,给他踢了,他就跪下来了,后来他就意识到那个人救了他一命。

窦文涛:真的是。

李菁:我就说你可以,你说没有人会觉得,如果这个老教授死了,没有人会觉得我对他负责,就像有一句谚语说,没有一个云会觉得,它要对这个暴风雨负责,这么多云积在一起,但是你在这个时候,你是可以做一些举动的,我就是觉得这是我们作为人的特别珍贵的地方。

窦文涛:对,当这样做的时候大写的人字,天上飘来一个字,大写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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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梁志强 PV092]

责任编辑:梁志强 PV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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