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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科学家夫妇泄露核技术被处死 窦文涛:此乃义人


来源:凤凰卫视

核心提示:普京曾讲过国之利器必须得用,俄罗斯军演中通常会设定假想敌,至于这个假想敌是哪个国家并不明确,这也着实引人联想。大国局势风云变幻,正如嘉宾坦言道政治中对敌人的需求超过了朋友,世界大同仅为理想,

周轶君:最后你成了大家的公敌。

窦文涛:你一辈子不是协调这个矛盾就是协调那个矛盾,而且你甚至按照他这种哲学思想,他导出来的还不应该是东风压倒西风,为什么一定要你死我活呢。

周轶君:平衡嘛。

窦文涛:你平衡嘛。

陶杰:前列腺癌你去问问老男人,问问医生,不要动手术,与癌细胞共处,你一动手术这个癌细胞会恶化,七十岁以上要是有前列腺癌医生说不要动,不会死的,留在体内。

周轶君:穿的青色是吗,没有,我是说,你们都说到天上去了,我想说点地上的,就是谈的政治哲学这个世界大同也好永远有矛盾都没错,但是你落实到具体的政治家政客身上,他有四年一个任期,他能允许这个矛盾存在,我什么也不干,真的是无为,无为只有皇上能做无为,总统不行,所以他总得干点什么事。

窦文涛:对,任期一届,就跟咱们也有的官员,你要搞政绩工程,要不然我这一届我将来留下什么政绩,是不是问题,但是陶老师咱就一讲天下大事,我觉得现在真的是处处起火,而且哪都看不出解决的方法,你比如说欧洲反恐,越来越密集,而且越来越你就感觉我觉得无解的根本就是,无解的,难民也在涌入,而且都是这种你看恐怖袭击的都是在你这个欧洲国家土生土长的年轻人,自己就成了人肉,哪天一疯了就人肉炸弹。你这天天面临着这个,你说这该怎么办。

陶杰:这个是欧洲的左派精英自己没能够解决的一个哲学的矛盾论,因为他本身他是继承了耶稣教,基督教那种大爱包容,这个跟我们墨家的兼爱有相似之处,但是这个理论归理论,一到市场你包容不了,比方讲当初这个默克尔夫人说,我们需要难民我们应该收容,但是说漏一句,有一句漏馅了,因为我们需要劳工,好了。

周轶君:挺好。

周轶君:糖比火药更危险 现今人与人伤害成本变低

陶杰:是挺好,但是你这里头不是有种族偏见嘛,人家来了你原来就想我这个工厂里没人,正好你们来做那些工是我们德国人不要做的,但是你这个国家的政策,这种种族平等的法律说的很清楚,就是说要同工同酬,要一视同仁,要不许有肤色宗教之分,但是我想倒过来问一句,你如果德国收容了一百一十万,去年就伊斯兰的移民,五年之后你这个德国航空公司会不会雇佣相对比例的是阿拉伯人的飞机师呢,飞行员呢,你会不会,到这儿他不敢了,为什么?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可能他盈利会下降,人家不敢坐,所以他实际上西方的左派的问题,他心里都有偏见,但是他不承认有这个偏见,就尝试用所谓的政治正确的方式来把它压着,限制言论自由,限制你这些人说真话。

窦文涛:就是你同样的政治正确,特朗普在这次总统也说明他在美国的破产嘛。

周轶君:就我现在看到两种,我觉得特别矛盾的观感,一个方面大家说其实在欧洲你看到是有本土恐怖主义,但是很多人他们觉得这个对他们不是最大的一件事情,因为他还是局部,包括你像赫拉利那个书他就讲说,其实人类这一段时间在历史上是暴力最少的,他觉得吃糖肥胖症死的人车祸死的人比恐怖主义还多呢,就糖比火药还更危险呢,就是这个是一种。另外一种我又觉得说,现在我们人和人之间相互伤害的成本其实还是非常低的,你说我拿一个刀我就上街上能捅人了,或者弄一个什么土制炸弹我就能伤害你了,就从技术角度说我们相互伤害的成本还是挺低的,所以我就想说什么呢?我们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能够真正去实现包容呢,就是说我们真的能把我的政府作为执法者,我能把你的火药枪什么全都收走了,你不可能对我造成任何伤害,我当然可以包容,我是说李泽厚他以前写过一篇文章,他就是说是左传里面我忘了是宋什么公,他就说讲到他有一个跟人家去打仗,他可以在那儿站着等到人家敌方渡河过来把衣服晒干了整理好队形我再跟你打,为什么能这样,因为他比他们强很多我才可以,就是我可以等着你来,因为我比你厉害的多,我可以有这个风度。

窦文涛:但是事实上宋襄公被别人打的溃不成军。

周轶君:他以为自己说很厉害嘛,就是现在是说我们这个政府这种形态,我们现在二十世纪以来的这种政治形态,它已经是不是不能够解决那么多问题了,就是说第一从技术上我不能管到你所有的枪所有的炮,你网络上的这种相互伤害怎么去勾连,另外一个就是说我很难就是说我这个政客又是在民主政治下我又是很短期的,我得在我这个当中,短期当中我作出一点事情我不能出差错,所以这两方面的制约使得它的反应就是只能是被动的。

窦文涛:你看到的是政客,我看到的还是就是说文明种族族群文化地域,你就假想一个文化就是一个人的话,你想全世界这几个人是什么关系,我现在越来越多的想到中国老话讲的一点都没错,目前世界上我觉得基本上从个人与个人之间,到国家与国家之间基本上都处于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程度了,行善是需要有大能的,就是我现在就越来越明白这个道理,你自己都是个忧郁症,你还谈什么把快乐和爱给别人,你知道就是从人与人到国与国,你就觉得自己的问题都搞不定,你现在美国不也是特朗普出来不就是什么吗,我们还当世界警察,我们自己都快被淹没了,就是这问题。

陶杰:就是一句老话很流行,你自己一裤裆的血还给人家医痔疮。

陶杰:我是说的医学现象。

窦文涛:没错,自己一裤裆血还给人家医痔疮。

陶杰:全世界礼崩乐坏,就是这样,互联网变成一个真正的统治者,人性现在迷失于网络里头,灵魂现在不见了,美国你看就是这样,特朗普现在就是这样。

窦文涛:而且你刚才讲这个赫拉利,我甚至现在想,赫拉利大概也有他想不到的地方。

周轶君:当然有。

窦文涛:想不到的地方在于哪里呢,就是他所预言的科技革命,人工智能不得2049年什么什么,也许我现在觉得,短期也许那个还没来的时候,人心。

周轶君:已经先崩坏了。

窦文涛:人心就乱了,你知道比任何人工智能或者机器更强的一个力量是什么,就在当今来说,我觉得是人心,如果人心乱了,人心不安,全世界的人惶惶不可终日,现在欧洲你知道吗就是我就跟你说,我的那些朋友参加欧洲的音乐节,都到了一个什么,一个人失足摔倒十几万人跑的鞋堆成山,就吓成惊弓之鸟,这个人心如果是一种不安全,我跟你说什么都没用。

周轶君:对,我觉得有时候常常我觉得是野蛮的力量能够超过进步的力量,就是我们在讲《未来简史》老是讲到人工智能这样那样那样我常常觉得有一种可能,就是在那个到来之前各国现在其实提高军费比提高科技也差不太多了,很有可能搞不好有一个什么,非常传统的战争把这一切都中断了,未来的历史没有,就是重新回到一个更原始的地方,我们再从头开始,就像圣经里面讲我们堆那个叫什么塔,巴别塔,你快堆到上头人家给你完蛋叫你重头再来,就是我们这种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倒退的力量。

窦文涛:所以我老是说历史真的不一定是进化论,它经常可能会出现退步。陶老师你说明天会更好吗?

陶杰:不一定,这个是个感性的话,人如果活在南宋的时候,他没想到明天是蒙古人的元朝,叫你名字都没有给你一个号码,你家排第三就叫你窦小三,你的弟弟叫窦二四,文涛还那么文绉绉吗没门,我们有时候小孩受到误导,你看科技从前我们要坐船到美国坐上一个月,现在波音客机十五小时到了,你看日子是不是过的比从前好,你以前看医生现在可以用什么伽玛刀、雷射给你开脑以前有没有没有,科技是比从前进步,带来的是方便跟效率,不一定是幸福,幸福是一个函数,这里头除了科技的发明,让人活的越来越方便,还得有人文的制约跟驾驭。

窦文涛:对。

陶杰:文科但是很不幸在我们中国人社会不报文科,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你看这个话误导不误导呢。

窦文涛:学好数理化就可能扛着原子弹走遍天下都不怕。

陶杰:是,现在伊斯兰国就是这样,他不懂数理化,在网上你可以学化学自己炸弹。

周轶君:他们说伊斯兰国这些是幸好他们还不太懂高科技,他们掌握的都还是低端技术,就你想一想他们都搞什么就拿个刀拿个炸药,如果说他们掌握了更高级的东西。

陶杰:对技术形成一种迷信,对人文对文科的这种蔑视,这样会出乱子。

窦文涛:没错,我们节目但凡谈点物理学这帮观众这帮理科生就说,你们三等文科生,文科生怎么了,文科生我也喜欢谈。

周轶君:老子也是文科生你不觉得,但人家说出的道理你物理的人做到最后才发现他说的是对的。

窦文涛:真的,我就觉得,我现在觉得人心散了,人心乱了,人心在堕落,为什么你就刚才讲,你就刚才讲宋襄公,宋襄公宋是什么商朝被灭了之后就封在移民的就封在宋,那是贵族,为什么说要等你度河过来我再跟你打就像英国骑士一样,讲道德的,讲人格的,讲人品的,所以你看今天这个世界上这种特朗普这种上台当选,本身就是一种对于过去的这些人来说,就格调大变,当人彻底。

周轶君:不体面。

窦文涛:不体面了,你别以为体面光是个面子,他连着人心的动荡,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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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韩宛廷 PV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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