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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妇中介月子中心医生 全方位记录赴美生子产业链


来源:凤凰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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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赴美生子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新型的产业,孕妇、中介、月子中心、医生、医院全方位记录产业生态链条。

核心提示:赴美生子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新型的产业,孕妇、中介、月子中心、医生、医院全方位记录产业生态链条。

凤凰卫视5月27日《皇牌大放送》,以下为文字实录:

解说(男):从北京到洛杉矶孕妈记者深度调查赴美生子产业。

视频片段:买太多太多了,主要是安全,我们买的所有的东西都比在国内便宜。

解说(男):孕妇、中介、月子中心、医生、医院全方位记录产业生态链条。

视频片段:我宝宝在动。嗨,嗨,我们查一查,头小,肚子小,腿,大腿小,头小吗?一点点小。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把孩子生在异国他乡,他们怎样完成这一复杂的跨国之旅。资料做好了,然后有钱过去能支付。好啦,好啦。

解说(男):美国社会又如何接纳他们的新公民。

视频片段:大型的月子中心我们很讨厌。我们不欢迎。如果你出生在这,那么你属于我们,你是我们中的一员。

如何获取签证 如何选择入境城市 一切都有门道

解说:2015年冬的一个早上,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在人山人海的医院建档被拒,向物业咨询划片学校被告知没有,我们申请赴美生子,由此我走进赴美生子的庞大群体,逐一触摸到这一产业链条的每一个环节,Chloe是同意我拍摄的第一个孕妈,1986年出生,怀孕五个月,家住五环外,每天和先生范明一起挤地铁往返二环内上下班,一天回家的路上,她突然坚定的提出要去美国生孩子。

范先生(北京孕爸):先不要这么着急做决定,大家先放下来,仔细考虑考虑,比如说,你说你人生地不熟的你这些都没了解你怎么去。

Chloe(北京孕妈):因为我这人可能主意比较硬吧,就是属于我想好了一件事情,你可以不赞成,但是我会说服你赞成,就是这样。

解说:Chloe是北京人,曾赴美留学,美国给了她美好的回忆和生活体验,从事IT行业的先生对美国的印象只有他们二十天的美国蜜月之旅,对美国他并不排斥。

范先生:我们可能都是从外省考入参加过高考的,那相对来说也都是比较残酷和激烈的,就算你中国在这儿上学你最后还是要去送到美国去读书,你看身边的好多同事他其实都是同事啊,领导啊,其实都是把孩子送去美国去读书。

解说:Chloe开始查询大量的相关信息,去中介机构咨询,扎进多个网络通信群,成功说服了先生,三个月以后他们就将带着肚子里的宝宝飞赴洛杉矶,太平洋此岸到彼岸,全球GDP最高的两个国家,从出境到带着美宝回国要经历一系列繁琐的手续,而业界估计美宝的数量每年达到四五万人,中介是绝大多数赴美生子家庭的选择。

Helen(赴美生子咨询机构的工作人员):那比如说现在留学生一年40万,我们只要交四万就OK了,这样省了很多。

解说:Helen是中国大陆一家大型赴美生子咨询机构的工作人员,也是一个十岁孩子的母亲,她每天都会现身说法的向客户介绍赴美生子的好处。

Helen:现在我家孩子每天的学习最低是两到三个小时,写作业,背单词,做奥数,我觉得太辛苦了,真的太辛苦了,可以说是世界一流的教育资源基本上都在美国,像哈佛耶鲁这些,它75%招收本国的孩子。

解说:Helen每天都要接听无数电话为客户提供免费咨询,约见至少一位客户。

Helen:韩小姐你好,刚才是先生接听的电话是吧,备孕不愿意沟通。

解说:但是咨询的多,成功的少。

Helen:亲爱的,咱们汇款了吗,我看现在已经五点了,六点签证老师就下班了。

解说:她原本只知道赴港生子,应聘这家公司后才知道赴美生子群体。也切身感受到这个行业的火爆。

Helen:想选择去美国生的家庭,绝对不是受政策的限制,就是现在政策放宽了很多人依旧去美国生,第一胎就去美国生的很多,占了一多半,像北京遇上西雅图那种情况也有。

解说:经过各种努力,我终于在一家公立医院获得建档资格,同时美国大使馆签证官愉快的给了我和家人十年签证,欢迎我们赴美生子,我在Chloe之前到了洛杉矶,这是全美生孩子价格最低的地区,绝大多数孕妈在各种月子中心待产。

Cici(广州孕妈):我想他一定还是要过来念书的,就是哪怕他还是回国去工作,他还选择在国内生活我也必须要他来念书,这个在从经济上还有在从便利条件上都是非常好的优势,所以我们给他多一个选择。

解说:Cici在怀孕前就开始关注赴美生子的信息,家人也都支持她的决定。

Cici:我在里头游,他踢我,他会动。

解说:Cici在广州有她自己的公司,怀孕26周时入境美国,是这家月子中心里年龄最大的孕妇,这是她第一次生孩子并且是试管婴儿。

Cici:也不是在国内做的,在哪儿做的,国内不能选男女,我是放了龙凤胎就剩了男孩,我本来想看能不能搏一下龙凤胎,怎么说呀,我做了七次,你要从我个人来讲是很痛苦的,每个周期都在打激素,每个激素都要打差不多要打一个月左右,七个月它中间要分间隔的大概要用三到四年的时间。

解说:很多孕妈因为种种原因回避了我的镜头,但他们都提到教育和医疗条件是他们选择赴美生子,最主要的原因。

视频片段:最主要的也是教育方面的,给他接受西方的那种教学,就是孩子也没北京户口,高考什么再回原籍的话比较麻烦,他以后全世界去哪儿的话就比较方便一点是不是,周围很多朋友都这么建议吧,然后就突然决定下来了,朋友是医生,然后觉得挺好的,然后我说那可以考虑一下。

解说:从出境到回国最少三个月。赴美生子的家庭要在两个国家之间走完一系列流程,签证、入境、居住、诊所产检、医院生产、办理新生儿身份证明、回国,每一个流程都面临着选择。签证,中国人为此发明了一个词汇,诚实签,就是诚实的告诉签证官申请签证的目的,相反相当一部分人以旅游为名赴美生子。

Helen:要从通过概率来说,当然旅游的通过的概率会更高一些,对,生子的这种通过概率稍微低一点,因为他必定要衡量你是否有一定的实力。大使馆,其实美国人是很现实的,无论在任何时候美国人只要是你有钱就可以。

解说:张莉在广州有自己的公司,她选择了诚实签。

张莉:反正我诚实签,签了我就来,不签我就不来,我就觉得这样就比较好,不用撒谎啊什么的。

Emma:去年就有入境记录,今年的话我就是没有想着去诚实签,一肯定是心里边还是会有点紧张,因为身体特殊性嘛,然后想着B2反正我在网上也查了很多嘛,美国也是它允许过来生小孩,然后另外的话,我也没有触犯到其他一些底线,所以我就想那就直接入境。

解说:Emma来自湖南,决定持已有的旅游签诚实入境,就是诚实告诉海关自己赴美的目的,这也是没有诚实签的很多孕妈纠结的一件事情,Chole也持有十年旅游签证,她则更加谨慎一些,给美国大使馆发了电子邮件,咨询是否可以以此赴美生子。

Chole:回的很快,大使馆那边跟我说就是你这有旅游签证就是不需要再签了,但是最终的决定权,就是你能否入境的决定权在海关那里。

解说:洛杉矶以低廉的现金医疗价格和密集的华裔社区成为大多数赴美生子家庭的首选之地,在中国大陆很多赴美生子机构都提供入境指导。

Helen:你要友好一直面带微笑,给他好好说没有被遣返的,所以在走之前都会给客户做一个很好的交流,会让他很自信。

解说:许多人宁可转机也不从洛杉矶入境,因为在赴美生子选择入境城市也颇有门道。

Helen:反正洛杉矶就是海关关员不够友好吧,他就会盘问中国人,除非你的英语特别的好,你要是觉得你的英语不够好,不够给人家这样的对答,你不够有足够的信心,那你就不要从那儿直飞。

解说:Helen的说法是一些中介公司给客户的建议,一旦有孕妇被拒绝入境,消息就会迅速传遍各种聊天群,两次签证才成功的林芳在入关时又被请进小黑屋进行进一步的询问。

张女士:等了两个小时,他就让你在那等着。

视频片段:就是刁难你,那上厕所怎么办。最长的四个小时。

张女士:忍着呗。

视频片段:真的能放那么多人啊,可以同时有五六十个人在里面。

张女士:就有这么大吧,差不多这么大,然后里面全是椅子。

视频片段:不能用手机。

张女士:对,不能用,贴的全是中文的,不能用手机不能用手机,

视频片段:对,你是诚实签的吧,其实诚实签不是重点,生孩子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的资料要做好。

张女士:资料做好了然后有钱,过去能支付,OK没问题。

解说:杰克是美国一家月子中心的市场推广人员,他中学赴美至今二十年,他把自己的美国生活经验以及和赴美生子有关的资讯录制成视频发布到网上,小有名气,他则支持孕妈从洛杉矶入境。

杰克(洛杉矶月子中心的市场推广人员):美国任何一个海关他们的标准和规则都是一样的,我个人认为不同的是就是洛杉矶的机场人太多了,你可能要排很久很久,海关也是看了这么多孕妈所以他问的问题会多一些,我们整个所有非移民类签证也都是有遣返的可能。

解说:为避免麻烦,Chloe选择从夏威夷诚实入境转机洛杉矶,Emma则飞到拉斯维加斯,再由月子中心派车接到洛杉矶。

Emma:看到网上说的也好网络通讯传播的也好,我的心里难免就会一直就想能够避免走那里或者关小黑屋啊,这些就不走嘛。

视频片段:我的那趟飞机上可能有六七个我数了一下。

Rika:拉斯维加斯入境的特别多。

孟丽:我们是从夏威夷入境的。

视频片段:诚实签都是洛杉矶,就不需要从拉斯维加斯什么的这种的。

大洋彼岸 阴影下生存的月子中心

解说:每天数十架飞机从中国各地搭载着孕妇飞往美国各地,她们再汇聚到洛杉矶,另一种语言,不同的生活习惯迥异的医疗体系和社会制度,这些来自中国各地的孕妈如何在异国他乡胜利顺生下宝宝并带回中国呢。中国大陆赴美生子咨询公司正蓬勃发展,规模大的在多个一二线城市繁华地带设有办公机构,毫不吝惜宣传推广费用,规模小的甚至只是有经验的个体户,报价在十万到五十万人民币之间,他们是赴美生子产业链条的第一环,Chloe首先也是选择了几家中介进行咨询。

Chloe:要收定金收的额度很高,就是懂行的一些人就告诉我说百分之四十的定金就是他们的中介费他们的拥金,然后剩下的钱就是你到美国去付的那个百分之六十才是所有付给你服务的那个钱。

解说:太平洋另一端洛杉矶业内估计超过三千家华人经营的月子中心坐落在大大小小的别墅区里,不会挂牌,现实中隐秘生存,互联网上竞争激烈。初到洛杉矶,我和家人用一周时间租下一套公寓,置办好临时家具,拜访了事先选好的医生和医院,开始继续我的赴美生子调查,但是绝大多数月子中心拒绝了我们的采访,同意我们拍摄的Lone夫妇给我们的地址竟然也是虚构的,这是个敏感的产业。

Lone:这次7月份有六七个妈妈一起走。所以本来是要聚在一起的,不过他们现在很多人因为拍摄的原因,他们都分开过了。

解说:Iona夫妇正忙着为一个宝宝办满月酒,他们在几个华人区都租有别墅,每栋别墅接待几位孕妈,丰盛的餐食是月子中心竞争中最重要的服务之一。

Iona:我是2012年过来也是赴美生子,然后我发现呢其实我也可以做这个生意,因为她起点是比较低的,而且我觉得我还是挺有服务精神的。

解说:Iona当初也是预定了月子中心,后来看到那家月子中心很多负面评价,最终决定入住民宿,成为所谓赴美生子中半DIY的孕妇。

Iona:它里面有三个套房是个雅房,七个人七个妈妈我一个人连月嫂都没有请,然后出院以后也开始自己带孩子,然后在网上订了一个月子餐就这样。就这样。

解说:Iona独自带着小婴儿在美国生活了半年,办理了投资移民先生才从国内过来,两个人经营民宿,也就是把房子分租给同样办DIY的赴美生子孕妇,赚房租差价是他们最容易的谋生方式。

Iona:我那个时候还怀了老二,就是挺着大肚子擦着跟着屁股后面扫地收拾这些东西,后来我觉得这样第一挺辛苦的,第二确实就是赚的收入也比较少,所以说就是再想办法接待包餐的,就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解说:所谓月子中心在美国并没有明确的定义,都是老板自称,通常除了住宿他们还提供餐饮和月嫂以及基本交通的。

视频片段:那是我们的生日,妈妈,妈妈,我已经给它喝完了。

解说:每次给满月宝宝庆祝Iona和先生都忙得团团转,顾不上自己的两个孩子,让她们混在客人的孩子中玩耍。

Linda:好乖呀,哎呀好乖好乖好美丽。

解说:这就是今天party的主角Linda,Linda的妈妈产后恢复的不错,马上就要回国了,她的父母带着她家大宝来美国探望。

Linda:好不好啊,是吧。

视频片段:这些我都想合适吧。

Linda:因为当时生我大宝的时候就没这种想法,现在现在条件允许的话就让二宝多一个选择,让他到美国这边来嘛,我是抱着旅游的那种心态来了,我感觉因为洛杉矶我还没来过嘛,然后我感觉就是不是那么繁华,你知道吧,然后每个星期也反正也出行呀这些,但是还是觉得无聊吧。

解说:和大多数中端月子中心一样,每周Iona都会带孕妈妈产检查,安排三次外出购物一次聚餐,尽量让从繁华之地来洛杉矶生活的孕妈们不要感到无聊,这类月子中心三个月套餐价格都在二十万元人民币左右。

Iona:月子中心其实投资还挺大的,在美国首先租房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需要提供信用报告,还有你的纳税证明,还有很多的你的收入这些东西才能租到合适的房子,有的人他喜欢学区房,要喜欢大房子套房什么的,我们都尽量的要满足。

解说:客源是Iona最大的问题,她说酒好也怕巷子深,因为经营月子中心走在美国法律的灰色地带,她还是愿意冒着风险接受采访,希望能扩大点知名度。

视频片段:我还要,还要啊。

姜正刚:我们提供的母婴护理期其实特别齐全的,这些都是送给孕妈和给她们不限量用的东西。

解说:姜正刚也是从自己赴美生子到移民美国经营月子中心,他的经营模式是在而湾租下一些高端公寓为少量客人提供中高端服务,每位客人的费用则超过三十万元人民币。

姜正刚:对于很多高净值的家庭来说,在这个钱对于他们来说其实没有压力,也不是多大一个负担,这种人他们其实很挑剔,他们信息获取能力也强,他们会横向做一些对比,他们的对比往往不是为了价钱上的问题,他们是为了找到符合自己要求的地方。

解说:每天三顿饭,姜正刚都会请人送到客人的公寓,Emma的妈妈一直陪她住在这里,饭菜是这里日常生活中最期待的一件事。

Emma:反正我们湖南人嘛,就每一顿放一点儿老干妈,然后自己还带了那个榨菜,一周能吃个一两次米粉我就心里面比较踏实。

解说:Emma是通过朋友的朋友成为姜正刚的客人,她之前在北卡州居住过,先生在美国工作,以后也打算来美国生活,因此选择赴美生子。

Emma:像有些妈妈她可能不是考虑到将来自己过来生活的话,可能别人就是觉得这是一种比较时髦的现象,然后你赶上这个时髦比较洋气啊,可能相对来说是现在时下一个潮流一样吧。

解说:Emma在这里最大的乐趣就是逛商场购物,她和妈妈可以从早上逛到商场关门,除此以外就是在房间里看书看电视,偶尔去小区的游泳池游泳。洛杉矶大多数月子中心都集中在东部几个华人区,Irene夫妇和几个朋友经营的月子中心则在往东百公里左右的棕榈泉附近,临近沙漠,这里酷热干燥,夏天日间气温能到四十度,冬季则非常舒适,还有丰富的地热资源。

Irene(月子中心老板):像我们体温的一个池子,而且它是矿物泉不是硫磺泉,是矿物泉,所以孕妈在里面是完全天然的。

解说:Irene很小就和妈妈从天津移民美国,之前是护士,丈夫王先生是台湾人,来美25年,之前为私人诊所做市场推广,月子中心合伙人还有一位韩国医生和一位律师,他们买下了这个康复疗愈机构的房产,开辟成月子中心。

王先生(月子中心老板):三个月很长,天天待在那里一下就腻了,出去玩的,他们体力后来不好了,没办法出游这么长,这种所以我们当初的构想就是它做成一个像休闲式度假的这种环境,像温泉啊,或是能够让她们在里面更容易打发时间。

视频片段:我给你讲剖腹产,我不知道你在中国怎么样啊,在美国剖腹产真没什么,我剖腹产我自己从从这个床移到那个床,把我从从手术室里面推出来,让我从手术床上放到病床上,他们几个人弄不动我,我一看,拍一拍自己下身我就还有感觉,还可以,我说我自己可以的,他说,你可以你确定,我说我确定别弄我,我自己下床就换床了。对,我也是下床那个脚落地那个疼的啊,就是你想啊我都很坚强了,我眼泪刷就下来啦。没有没有。但可以,说没有这么疼。真是没有没有这边真的是没有这么痛,所以我说美国应该是不一样的,真的真的是没有这么痛,而且Christa跟医生确定过那个止痛片是不影响喂奶的,所以呀,那个入境官问我,你为什么要来这里生孩子,我就说我四十多岁了,美国的技术是全球最好的所以我选择来了,欢迎,这还欢迎,欢迎然后就结束了。

解说:每天饭后Irene夫妇都会和孕妈们在餐厅聊天,夏天的沙漠地带只有晚上才能安排户外活动,购物是孕妈们乐此不疲的一件事情,这家月子中心也是竞争二十万左右套餐的中端市场,和其他月子中心相比它的竞争点是得到了当地政府认可,敢于在门口挂牌。今天的购物照例分两组,一组去商场一组去超市,Irene负责接送。

Cici:一般都是从这逛逛那边有宝宝的东西。

记者:看见啥买啥?

Cici:有什么真的性价比很好的就会买,奶瓶啊,或者是什么好多东西都挺好的会都想买。

解说:从低端超市到奢侈品卖场经常可以看见中国孕妈的身影,从童车到尿布,从孩子用的到老人用的,价格和品质的优势吸引着她们买买买,有的孕妈孩子没生,快递费已经花了上万元。月子中心形形色色分割着日益庞大的市场,规模大的可以租下近百套别墅,同时接待几百个孕妈,规模小的只接待三四个,他们是赴美生子产业链最核心的部分,一端连接着中国的中介机构,另一段则连接着美国从医生到医院甚至社保的整个医疗体系。

《皇牌大放送》节目在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节目专区】

首播时间:周六 21:40-22:45   

重播时间:周日 16:30-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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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惟乔 PV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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