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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世杰:我一点都不担心与众不同 我只担心众与我不同


来源:凤凰卫视

核心提要:焦晃、金士杰、李立群做客鲁豫有约,听三位戏剧理想的守望者,讲述他们的过往人生。凤凰卫视7月20日《鲁豫有约》,以下为文字实录:解说:他是舞台上的不老王子,影视界低调的常青树。焦晃:那一天到晚

核心提要:焦晃、金士杰、李立群做客鲁豫有约,听三位戏剧理想的守望者,讲述他们的过往人生。

凤凰卫视7月20日《鲁豫有约》,以下为文字实录:

解说:他是舞台上的不老王子,影视界低调的常青树。

焦晃:那一天到晚跟那捣蛋两小孩,刘副区长来了,说把那个书包,上学把书包弄得很长,刘副区长来了。

解说:他是不合拍的老文青,台湾现代戏剧的开拓者。

金士杰:我要这一切通通停止。

解说:他是难得的全才演员,因电视成名,却身系话剧。

李立群:我去看他排话剧,一看这个话剧概念可以。

解说:鲁豫有约,说出你的故事。焦晃、金士杰、李立群,听三位戏剧理想的守望者,讲述他们的过往人生,精彩马上开始。

解说:从第一次登上舞台至今,80岁的焦晃演艺生涯,已经长达近65年,在戏剧界、影视界,虽然他的作品不是最多,但凭借精湛的演技,他的每一出戏都是精品。

蓝天野:他在演戏上,他保持了一种天真,保持了一种纯真。

吕中:他是这样一个人,单纯得很,单纯得很,你感觉他不是演戏,真的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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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说:在北京西城区的一角,焦晃的老家就曾坐落在那里,辟才胡同曾出过多位名人,国画大师齐白石,当代学者张岱年、这里也是焦晃出生的地方。时过境迁辟才胡同已经变成,高楼林立的街道,但名字却依旧没变。胡同中间的这条小路,就是原老北京的南千章胡同,在焦晃的记忆中,这里也有着童年的一段珍贵记忆。位于西单大街西北角的这处地方,是焦晃童年在北京最后的记忆,在民丰胡同旁边,中国银行的位置,就是焦晃在北京最后住过的,白庙胡同所在地。历经了大半个世纪,虽然有很多改变,却依然能感受到,那些当年的气息和记忆。

陈鲁豫:尽可能地找,但是全都没有了。

焦晃:都没有了是,辟才胡同我还记得,还住,那个房东好像姓关,他们家里好像有很多人,蛮喜欢我的,常常把我那个头发拔起来说,拔萝卜我还记得。

陈鲁豫:所以把您拔得比较细长,您看看这是您说的,三四岁时候吗?

焦晃:这应该是四岁以后吧。

陈鲁豫:旁边这个是?

焦晃:我小姐姐,那是我一个大姐。

陈鲁豫:想想您这一代人,什么都经历过了?动荡的生活,战争、一个小孩跟着家人,因为那个大时代的原因,从北京到重庆再到上海,重庆呢?如果说我们要说,艺术启蒙的话呢,那儿算是艺术启蒙?

焦晃:对,重庆那个时候,演戏剧演得很多,好像我记得每个单位,好像学校庆祝活动,什么新年或者是什么,都要演话剧,抗战的时候,因为都集中过去了,很盛行的。

陈鲁豫:那您演戏也得天独厚,您北京来的小孩,普通话说得也好?

焦晃:就是我,我那四年级的时候,有一次老师就说,点我点到名字说,你下课到办公室来一趟,我想我闯了什么祸了,我四年级我记得。

陈鲁豫:您干嘛那么心虚呢?

焦晃:那于是我就下午下了课去了,去了之后呢,他说你会不会说国语啊?我说我会,因为我从北京来的,他就跟另外一个人说,你看他怎么样,我看他挺神气的,我小学四年级,他叫我演话剧。

陈鲁豫:你演的什么角色呢?

焦晃:演的那个角色,好像我还记得那个剧本,好像有一个一个封建的家庭里吧,但这个人是一个,家里的一个少爷吧,跟他的表妹好像还感情好像,我妈妈。

陈鲁豫:您小学四年级,就演这感情戏?

焦晃:是他说那个人,大概有点谈恋爱的很好的,后来呢他们,后来那个男的出去走了,参军去了抗日去了,因为那个时候大方向就是这样子的。

陈鲁豫:就小孩演大人的戏是吧?

焦晃:演大人的戏,我那个时候,我连字也不认识,我上次哪说过的,他说原谅他,我一看我说原惊他,人家哄堂大笑,说原惊他。

陈鲁豫:不是,四年级这个字应该认识了?

焦晃:我不认识,蛮好玩的。

解说:童年初次表演的经历,让焦晃至今记忆犹新,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今后的人生,会与舞台和表演结缘,抗战胜利后,焦晃全家随父亲来到上海,一切又一次重新开始,而这时焦晃的人生,也发生了重要的转折。

焦晃:我到了中学,中学初中的时候,人家都是什么,很比较成熟的,什么少先队大队长共青团了什么,我呢还在那打弹子真的,弹球北京叫。我那不是打弹子,后来有一天,有一天一个老师说,让你起来念篇课文了,我想糟了,因为我这个上海话能说,但是我不会念,我当时只好硬着头皮,拿北京话念了。就教室里鸦雀无声,我想完了,这都是捣蛋鬼,那下来有的要臭我了,因为那个时候,好像觉得你是个外地人,好像是怎么样的。结果我念完了之后,所有人都对我,就满脸很惊讶的看着我。

陈鲁豫:崇拜的看着你是吧?

焦晃:他们想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所以这人的审美的心里,他总是有的。后来所以他们那个老师,就让我去参加话剧,参加话剧也是大人戏,这一演戏呢,我从一个调皮鬼呢,我就变得庄重起来了,我很喜欢。后来我初中毕业了,他们也希望我留下来,继续参加戏剧组是吧,然后我在高中的三年的时候,我就准备考戏剧学院了。

陈鲁豫:很少有小孩在高中,初中、高中的时候,就已经特别明确的知道,自己以后要干什么?这样的人其实不多。

焦晃:我在高中的时候已经明确了。

陈鲁豫:当时做的所有的准备,就是为了这个目标,我的那个梦想去做的?

焦晃:对。

焦晃含泪忆述:母亲总为我焦虑 很对不起她

焦晃:那一天到晚,跟那捣蛋两个小孩,刘副区长来了,说把那个书包,上学把那个书包弄得很长,刘副区长来了。那个时候幼稚细胞有18%呢,那个幼稚细胞血液验血,幼稚细胞有一个就是白血病,我有18%的幼稚细胞。我总觉得很对不住我母亲,因为她这一生呢,永远在为我焦虑。

解说:鲁豫有约,说出你的故事,焦晃、金士杰、李立群,听三位戏剧理想的守望者,讲述他们的过往人生,精彩稍后继续。

解说:上海戏剧学院让焦晃从一个懵懂的男孩,逐渐成长为一个合格的演员,四年的大学之后,焦晃进入了上海青年话剧团,由于出众的形象,和过人的演技,焦晃很快成为了舞台上的主角。成功来得很快,但同时他也遭到了,一些人的非议和嫉恨。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发,焦晃很快就成为了被批斗的对象,家庭也因此被毁掉,随后被下放到农村进行劳动改造,这场长达十年的运动,让焦晃遭受了重创,他的人生也走入了低谷。

陈鲁豫:文革当中,您得了很严重的病是吧?

焦晃:发高烧,而且我那个时候,幼稚细胞有18%呢,那个幼稚细胞血液验血,幼稚细胞有一个就是白血病,我有18%的幼稚细胞。

陈鲁豫:这意味着是?

焦晃:就是幼稚细胞,我想完了白血病了,这样才住的那个医院里,然后后来慢慢也好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幼稚细胞慢慢也好了,但是我的确检查出来,18%的幼稚细胞。

陈鲁豫:我知道您生病的时候,妈妈还是来照顾您的?

焦晃:没有照顾,这个时候疏散的时候到上海去,后来她待了一些时候,我住的医院里,她当时来看我。

陈鲁豫:母亲当时看到您,她可能她难过的话,也不会当着你的面,表现出来一些什么?

焦晃:对,我母亲我上次一个采访,我说我母亲是个非常伟大的女性,这我母亲极其善良,她一辈子没跟别人红过脸,她任何事,你家里的事儿都是她的事,你们的事她的事永远不是你们的事。那么家里什么事,她知道她总是笑笑,不要紧不要紧笑笑,她知道她自己不能够显得这个,因为她是个顶梁柱。尽管她那么的瘦弱,她会晚上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去哭。

陈鲁豫:这是您母亲?这应该是在她80多岁还是?

焦晃:那是在1988年吧,到上海去,到上海去1988年几岁了,她88岁了。

陈鲁豫:您的父母都很长寿?父亲去世的时候是104岁,母亲去世的时候也是90高龄。

焦晃:对。

陈鲁豫:不难过,焦老师,可能唯一的遗憾就是,因为父母长期在北京,您是在上海,所以可能跟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并不是特别特别长。

焦晃:对,因为。

陈鲁豫:您的性格更像父亲,还是更像母亲?

焦晃:我像我母亲。

陈鲁豫:像母亲,是不是家里面可能很多事,还是妈妈说了算,可能父亲不太管有些事?

焦晃:对,我总觉得很对不住我母亲,因为她这一生呢,永远在为我焦虑,那么小时候也皮是吧,有点闯祸;大了又不知道会怎么样,看到我总是,所以我也,平时她也住在北京我也住在上海,平时也不大可能多到北京来。

陈鲁豫:不过现在一想起她的话,会想起什么你们在一起最难忘的事?

焦晃:这我的母亲,我到了50岁吧,就在这种时候,她还来总要来亲近,想亲亲我的,但她不好意思我不是小孩了,她就等我睡觉了,她会说你发烧了吧,好像脸怎么这么红,把手搭搭,然后脸就靠着我这脸,我知道她想跟我贴一贴脸,因为这时候我已经50岁了,对不对,她不能抱着我亲也不行。

陈鲁豫:所以您家是有这种,长寿遗传基因的?

焦晃:谁知道呢这个。

陈鲁豫:您又长又瘦的,现在想起他们,会想起来一些那种愉快的,那些回忆,他们肯定也看过你的戏?

焦晃:他们不知道,他们没看过我的舞台剧,其实我的主要实际上是舞台,我没有他们没看过我舞台剧,在北京,我在上海演,他们没看过我舞台剧。

陈鲁豫:影视剧看过?

焦晃:演完《难忘的战斗》反面角色 很长时间不太敢出门

焦晃:影视后来大概,我母亲像《雍正王朝》她也没看过,大概看过,过去看过《难忘的战斗》看过,什么还有《拓荒者的足迹》的,这个她看过。

陈鲁豫:《难忘的战斗》我是很小很小的时候看过,您演的是一个反面角色是吧?

焦晃:对对对,一个刘副区长,一个叛徒、一个叛徒。

陈鲁豫:因为您的形象,在那个时候不符合,扮演那种正面的,工农兵角色的那种形象?

焦晃:不是,而且当时我家也毁掉了,所以那个时候人就脱形了,而且那时候拍摄的,是三不突出,人家三突出那拍我只能是三不突出。

陈鲁豫:什么叫三不突出?

焦晃:三不突出就很怪了,比如说你在这个位置,光打着你,你是这正面人物,光打你脸上。

陈鲁豫:我的光特别好看。

焦晃:红的,那么隔了一分钟,我换了这个位置,我的脸是发绿了,你就是这样在搞戏的,是吧,那就不断的丑化,把那个镜头上,都给你打了标签的,给你做了技术性的处理的。那个角色后来我,好像爬了个楼上摔下,我听说我母亲,那个时候电视里,一天到晚放《难忘的战斗》你们那时候,大概很多人没生呢,不知道。一天到晚放《难忘的战斗》,很多老同志应该看过,我母亲说看到那个时候,她就不看了、她就不看了。

陈鲁豫:因为看不得儿子演那样的一个角色?

焦晃:对对对。

陈鲁豫:据说您演完那个角色之后,很长时间就不太敢出门?

焦晃:就是,那一天到晚,给你捣蛋两个小孩,刘副区长来了是吧,把那个书包上学把书包弄得很长,我搞了一个盒子枪,就把它放得很长,盒子放在后头甩着,他们好像也挂个书包在那,刘副区长来了。

陈鲁豫:这其实是好事,说明那个角色大家记住了?

焦晃:那给你捣蛋起来,那可烦的要死的。

陈鲁豫:这就是最初的影迷?

焦晃:所以后来我看看,那个时候很难出门。

陈鲁豫:那是您那么多年不能演戏之后,第一次表演吗?

焦晃:对,1975年、1975年对。

陈鲁豫:那当再真正回到舞台上呢?

焦晃:应该回到舞台1977年吧,我那时候赶快把失去的十年抢回来,我从那个时候一直到80年代,一直到90年代初,这个我始终演了不少戏,虽然日子呢过得也比较清淡一些。但是我觉得在舞台上,我还是那倒是很激动、很愉快的。那是我最后的一个天地了,我总是守在那。

陈鲁豫:那今天在座的很多人,我是去看过您的话剧是吧,更多的人没看过。

焦晃:是的。

陈鲁豫:您能让我们感受一下,您的话剧的舞台的魅力吗?

焦晃:我说两句《安东尼与克利奥佩特拉》的,最后的安东尼之死的词好吗?

陈鲁豫:对,安东尼的戏。

焦晃:我就坐在这不表演,我就坐在这,请你们凭声音说说吧好吧。不要哀哭、也不要悲伤、当你思念我的时候,请想起我往日的光荣,你应该有所欣慰,因为我曾经是世界上,最伟大、最高贵的君王,我没有在敌人的面前,懦怯的抛下我的战盔,我是一个罗马人,英勇的在我自己的手里,堂堂而死。你死了吗?

《鲁豫有约》在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节目专区】

主持人:陈鲁豫【主持人专区】

首播时间:周二至周五 10:35-11:30

重播时间:周二至周六 0120-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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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慧 PV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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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7-20鲁豫有约 戏剧理想的守望者 http://d.ifengimg.com/w120_h90/p0.ifengimg.com/pmop/2016/07/20/218d762f-3704-403f-92f0-daab27dbc399.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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