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开弓打仗似的劲头 日后必是祸害
2016年05月06日 18:41
来源:凤凰卫视
核心提示:2005年起,凭借在网络视频网站等新媒体的传播,相声演员郭德纲及其德云社异军突起,使公众重新关注相声这一艺术门类,实现了相声的二次复兴。此次郭德纲、于谦协同众弟子快乐来袭《鲁豫有约》。 凤凰
岳云鹏:今天比昨天好,确实不错,我就扫地,我也行啊,怎么就不让我上呢,天天我师父让他说《八扇屏》啊,《地理图》啊,他也,说的也不好。
郭德纲:你说俩人长得刀砍斧剁一边齐,跟对口词似的,就差着了。
陈鲁豫:你在你们团里什么都管是吧现在。
高峰:我什么都不管。
郭德纲:这人不会聊天,你别理他。挺好,俩人人性特别好。
陈鲁豫:考试的时候你睡着了。
高峰:考试的时候睡着了,等我一挣眼,我说坏了,一会儿该交卷子了,我后面都没写呢。
解说:相声作为一种民间曲艺形式,主要依靠师父口授代代相传,郭德纲八岁投身艺坛,先拜评书前辈高庆海学习评书,后跟随相声名家常宝丰学相声,曾受到许多相声名家的指点传授,学徒时期的郭德纲踏实、听话,任劳任怨,很得老先生们的信任,现在他自己也用同样的方法,考验自己的徒弟。
陈鲁豫:岳云鹏你刚来的时候,到这的时候,你做什么?
岳云鹏:扫地,扫地,擦桌子,给师父倒水,然后搬桌子。
于谦:一定要说喂狗。
岳云鹏:对。
孙越:身份的象征。
岳云鹏:那是家里的,然后那个就搬桌子,后来我搬了有一年多吧,他来了,他来了之后。
陈鲁豫:他搬桌子了。
岳云鹏:我师父说你别搬桌子了,你就把,把桌子给他吧,我说太好了,那我就专攻扫地了,后来。
孙越:这是一门手艺这是。
岳云鹏:后来他搬了有俩月,然后我师父找我来了,说你把桌子再给他吧,因为他可以上台了,然后我就接着扫地,接着搬桌子,回家还得喂狗。
陈鲁豫:你失落,这样你们这样,比如说年纪差不多的人,进来时间可能也差不多,有人先上场可以表演,有的人后上场,心里会着急吗?
岳云鹏:着急啊,要死了都,孔云龙我们俩一块来的,是一个饭馆出来的。
陈鲁豫:一个饭馆,叫海碗居,是吧。
岳云鹏:对,海碗居,一个饭馆出来的,他都上台了,天天我师父让他说《八扇屏》啊、《地理图》啊,台上,他也,他也说得也不好,你知道吗,我师父下来就夸,今天比昨天好,今天比昨天好,确实不错,我就扫地我也行啊,怎么就不让我上呢,有那么两三年的时间,就不让我上。
陈鲁豫:那你。
郭德纲:当时是。
于谦:他上台很晚。
陈鲁豫:你自己着急你会跟你师父说吗,你说我其实也会,师父你给我个机会,你会去说吗?
郭德纲:敢。
陈鲁豫:毛遂自荐总应该允许别人。
郭德纲:没有人敢。
陈鲁豫:真的,如果是有人来,你会怎么。
郭德纲:骂他。
陈鲁豫:为什么呀?
郭德纲:该让你上,自会让你上,不到你的时候,上去你也受罪,如果这干砸了,日后你都干不了这行了。
陈鲁豫:但你不觉得这样的人,勇气挺好的吗?
郭德纲:那没用,这行又不是打仗,要勇气干吗。
岳云鹏:不对,那不对。
陈鲁豫:好吧,所以你从来没跟你师父讲过。
岳云鹏:是,如果说我师父让我上一次台,观众,被观众轰下来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又被观众轰下来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上了。
郭德纲:干不了这行了就。
陈鲁豫:自信心可能彻底就没有了。
岳云鹏:对。
陈鲁豫:当你第一次上场,不是,状态也不是很好吗,那段子可能十几分钟,你讲了三分钟就
下来了,是吗?
岳云鹏:对,三分钟就下来了,下来哭了,又哭了,这个,肚子疼,特别特别疼,紧张的都不
能再紧张了,就给我那么一次机会,然后一年多,然后再上台。
陈鲁豫:再上台心里会有障碍吗?
岳云鹏:有。
陈鲁豫:会害怕。
岳云鹏:还有,害怕再说三分钟就下来,真的,特别,特别恐怖。
陈鲁豫:你第一次见你师傅,有那种亲切的感觉吗?
岳云鹏:打我认识我师父那天起,我就怕他,包括我们所有师兄弟都害怕,他身上有一种,有一种东西,特别,特别瘮人。
郭德纲:一股凉风,我身上有一股子凉风。
于谦:老拿着扇子。
岳云鹏:特别让我们害怕,多少年了,包括从两年前吧,我开始慢慢就正经就聊天了,以前都不跟我们聊天的。
孙越:以前都不正经聊天。
岳云鹏:真的是这样。
郭德纲:其实我还真没觉着,我觉着跟他们一直很和蔼可亲的那状态。
于谦:不是。
陈鲁豫:跟他们可能就是年纪差的稍微多一点,觉得没什么可聊的,是吗?
郭德纲:也不是,我还爱跟他们聊。
于谦:毕竟有这个,有这关系,师徒关系。
岳云鹏:对。
于谦:所以他们看着他,他有时候又给他们做功课啊,上活啊,什么的,给他们说活,所以有这个关系在那呢,不会太和蔼。
郭德纲:其实我对孩子们,还是比较溺爱的,我爱逗的就是比如跟谦哥,孙胖子,这个高峰,我们边边大,就同辈这几个人,跟老高爱逗,一逗就胡数,跟他那更甭说了,那逗自个都乐得不行,但是跟孩子们其实还好,有几个,像他,孔云龙、栾云平,这都是家里长的孩子这都是,跟自个儿子是一样,虽说岁数差不了那个,但是感觉是那样。
解说:如果说岳云鹏、孙越的表演是火爆干脆,那么高峰、栾云平这对搭档,就以醇厚悠远见长。
资料:
没那酒量您少喝呀。
是。
喝完了之后酒言酒语,您说这些话,我不往心里去,但更换二一个人,我可不绕他。
对。
郭德纲:高峰是我师弟,老实人,他不是娱乐明星,但他是看家的角。
解说:如果说郭德纲的艺术功底在德云社排第一,那么高峰当仁不让地稳座第二把交椅,捧逗俱佳,快板、绕口令、西河大鼓、传统技艺样样精通。
资料:
说苏州有一个苏胡子,湖州有一个胡梳子,苏州的苏胡子找湖州的胡梳子,借梳胡子的梳子梳胡子。
他媳妇身材好,给大家画一画,侧面剪影啊,他媳妇是这样的,头我就不说了啊,脑袋、脖子、前胸、后背。
我媳妇整个一钟馗。
解说:他是高峰的黄金搭档小栾,毕业于清华大学室内设计专业,2006年拜师郭德纲,是郭德纲的首批弟子,是跟随师父最长时间的弟子。
郭德纲:栾云平几乎就相当于半个管家似的,盯着这些人晚上演出啊,安排一些事什么的,挺好的一个孩子。
解说:总教习遇上大管家,这对搭档总能碰撞出火花。
资料:
See you
陈鲁豫:我从小都以为说相声必须是,必须是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后来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郭德纲:舞台上画面会好看一些,你说俩人长得刀砍斧剁一边齐,跟对口词似的就差着了,说相声呢,这个一个高一点的,一个胖一点的,形象上好玩,是这样。
陈鲁豫:高峰是你们团里面,显得最老成持重的一个人吗?
郭德纲:你问问他实际年龄。
陈鲁豫:我知道他1983年的。
高峰:对,谢谢大家。
于谦:谁跟你客气了。
陈鲁豫:你们表示吃惊是什么意思呢?像1963年的。
孙越:这是持重。
高峰: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团最老成持重的演员叫邢文昭。
郭德纲:那太老了,那不算。
高峰:是个老先生。
郭德纲:80的咱不说了,他这个年龄跟实际,这状态也不太相符,都以为得个三十五六,三十六七这个状态哈,其实没有了,四十二了。
于谦:还谎报岁数了。
陈鲁豫:你在你们团里什么都管是吧现在。
高峰:我什么都不管。
郭德纲:这人不会聊天,你别理他了。
高峰:不是,我没有职务,我就是管说相声。
栾云平:他是个动物。
高峰:他管,他管着我们。
栾云平:我就管你,我就。
高峰:你别看没多大能耐啊,但是,但是他能管我们,他有管理才能。
栾云平:这就是能力。
郭德纲:这俩我给介绍一下,栾云平最早的时候在后台负责,我们叫号活,实际上就是,影视剧后台的那个统筹,就是安排演出,你在哪几点,你在哪,你们接谁,你说什么,他负责这个,这个高老师负责教学,是德云社招的学生去了,都是高老师先教,教个两三年,说有好的了,我再挑出来我收徒弟,所以说这是受累不讨好,就是高老师。
高峰:您客气。
郭德纲:俩人一晃也合作好些年了。
高峰:对。
郭德纲:挺好,俩人人性特别好。
高峰:这乐什么啊。
栾云平:这就够了。
陈鲁豫:因为听他讲话,有的时候得反着听,所以大家就乐。
郭德纲:没有没有,这我说这是真的。
陈鲁豫:是真的是吗?
郭德纲:是真的。
陈鲁豫:高老师在小时候上学时候是个好学生是吧。
高峰:小的时候,还都是不错的,就是大学高考的时候,确实睡着了。
陈鲁豫:考试的时候你睡着了。
高峰:考试的时候睡着了,因为头天啊,我这人心理素质忒差,太紧张,睡不着觉,到了夜里三点多啊,我就吃了一片半的安眠药,转天早上起来是坚持去了,可是下午啊,那时候我们是七月七八九考试,下午那场啊,考的是理科综合,我挨着窗户。
陈鲁豫:有一振风。
高峰:屋里又没有电扇啊。
陈鲁豫:有一阵风。
于谦:又开窍了。
高峰:它这个没空调,没电扇,太阳再一照啊,好不容易开着窗户来一阵风吧,老师过来把窗帘给拉上了,把锅盖盖上了又,等于我这个又热又晕呢,是又安眠药劲又上来了,我就在那就冲上盹了,等我一挣眼我说坏了,一会该交卷子了,我后面都没写呢,我就连蒙带唬就交了,这是我的高考的经历。
陈鲁豫:但你还,还够了那个本科的那分是吧?
高峰:你说的咱这个,我跟您说。
郭德纲:要犯。
高峰:不是犯,就是那个底子好。
郭德纲:帮子烂了。
高峰:就是帮子烂了,初中高中的学校还都是不错的,就是大学稍微惨了一点。
于谦:您都睡着了,还考什么好大学。
郭德纲:高老师是我们后台最用功的演员。
陈鲁豫:最有学问的演员吗?
郭德纲:学问不算,用功,勤奋,刻苦,他背什么《地理图》,一天能背一百遍,你说这是正常人吗。
高峰:就那一天。
郭德纲:一天就够了。
陈鲁豫:他从小就很刻苦的是吧?
郭德纲:他太喜欢相声了。
高峰:对,那倒是。
郭德纲:天津曲艺之乡,都是从小就听。
高峰:对。
郭德纲:去找老先生去学什么的,所以说他这个求学的过程啊,实际上来说,还不如学相声下功夫下的多呢,到最后没考一个好的什么硕士之类的,也很正常。
高峰:很正常。
郭德纲:也很正常。
高峰:我也没有那个要求。
陈鲁豫:干吗非得考硕士呢?
高峰:就是。
郭德纲:你不要歧视硕士。
栾云平:原来说的是室内设计,我也让人给骗了。
陈鲁豫:后来听说你因为郭老师的相声你要听,那个时间你听不到的话,就只能辞职,就把这工作给辞了。
栾云平:不能见天在家待着啊,他看着我我看着他,谁都烦着慌,我就给那个网上啊,招学员,我给打电话,突然我打这个电话,正好是郭老师接的,我就特别认真地问了郭老师,是谁给谁钱。
郭德纲:一帮孩子跟这干活,我们单独一老师在边上,找一看不见的地瞧着,好家伙就跟那什么,要开弓打仗似的那劲头,这个准不要,台上多好,我都不要你,日后你必是祸害。
解说:作为德云社大管家的栾云平,进入相声行当纯属偶然,出于对郭德纲相声的喜爱和敬佩,栾云平这个相声爱好者,不惜半路出家,辞掉收入稳定的工作,加入当时还没什么名气的德云社,从零学起。
陈鲁豫:栾云平你还做室内设计吗?
栾云平:我原来也没做过室内设计。
陈鲁豫:但号称你不是专业室内设计吗。
栾云平:原来说是室内设计,我也让人给骗了。
于谦:他嫌太味,就不设计了。
栾云平:是,我还以为啊,我这上人单位啊,真是室内设计去呢,结果是发传单。
陈鲁豫:你也没好好发,不都躲在那个楼里面休息吗?
栾云平:不是休息,就是那个,一到三点我就听这个,那个《开心茶馆》,我就听康大鹏这相声,就放那个郭老师的相声,我觉得就挺可乐的,然后一到那个点,就连传单都找不着我了。
郭德纲:一发传单,来个保安老赶他,保安那鞋都到这。
于谦:他们原来就认识。
郭德纲:结果就躲到北京动物园,看那个大象。
陈鲁豫:看大象。
郭德纲:有一胖子。
栾云平:我就躲这个楼门洞里边,就听这个广播,然后人家找不着我,他也知道我不想干,我也知道我不想干。
陈鲁豫:后来听说你因为郭老师的相声,你要听,那个时间你听不到的话,就只能辞职,就把这工作给辞了。
栾云平:对,这个确实是给它辞了,因为我们这发传单啊,得让人家放假的时候,我们不能放假,我们得是给人发,人家(周)六日肯定不能让我们,我说我能请假吗,因为星期六下午是郭老师的是相声专场,我跟人家那领导商量,那个我明天能请个假吗,然后他说不行,不能请假,这个咱们本来人也少,而且这个客户什么的都放假,都来看房,发传单正热火朝天的时候,他说不能请假,我说那能不干了吗,乐意给我结这钱就结这钱,要不乐意结呢我也不要了,我就明天我就不来了,然后人家说,他不来就不来吧,我以为他多得求我呢,然后我就没去,第二天就专场了,我就看完专场,美屁美屁的。
高峰:你先等一会,美屁美屁是怎么回事?
栾云平:这是一句成语。
郭德纲:老话。
栾云平:然后到礼拜一,就没工作了,等于又从家待着。
陈鲁豫:那回到家父母说你吗?
高峰:我没怎么说他当时。
郭德纲:没问你。
孙越:老高一没说,我们都没说。
高峰:是吧,按着你来了。
栾云平:他们说这个我都不乐。
陈鲁豫:平常是不是经常这样啊?
栾云平:他们也习惯了,我也皮了,这就叫人性这就叫,然后我爸也没说我,就是闲着,要不,不能见天家待着呀,他看着我我看着他,谁都烦着慌。
孙越:老头也见天在家待着。
栾云平:后来,后来就在家等着等着,这个公司又给我打电话,说那个你现在干什么呢,我说那个在家待着呢,他说你还愿意干吗,我说愿意干。
郭德纲:这公司也贱骨头。
栾云平:然后我又回去干了,干了,又没干多长日子呀,又专场,这日子头也腻歪人,又专场,后来我实在,我跟人说对不起了,我干脆就,你也别给我打电话了,咱俩拉倒吧,我就。
陈鲁豫:咱俩拉倒吧。
郭德纲:两遍了。
栾云平:咱俩拉倒吧,然后我又买票,又看了一回专场,就这么两回把工作,等于辞的还是一个公司,就这么个情况。
于谦:辞完就再也没有专场了。
栾云平:对,后来辞了以后,准备就是,觉得我就特别,我还是特别想学相声,还是喜欢。
陈鲁豫:那当你最后见到郭德纲,能够进到德云社,那时候你兴奋吗,激动吗?
栾云平:说良心话,说良心话没有那么激动,因为那时候,郭老师也不是什么明星,咱实话实说,那时候就是,我是确实觉着,哎呀,有这个现场这个相声,我就觉着,我觉着我很喜欢,我就给那个,网上啊招学员,我给打电话,那个电话是订票电话,是131的一个电话,应该每回都是我师娘接的,那时候不是,那个时候还没有拜师,也不是师娘,就是王老师接的,然后突然我打这个电话,正好是郭老师接的,打电话的时候是个周四,我说郭老师您这是招学员吗,他说是。
陈鲁豫:你怎么知道是郭德纲呢,你听出那个声音来了是吗?
栾云平:对,因为那个在电台里,在这个茶馆里听过不少,我说您是郭老师,还真承认了,是郭老师。
郭德纲:这又不丢人。
栾云平:打电话的时候是个礼拜四,然后那个说周六下午。
郭德纲:日子过多细都记着了。
栾云平:周六下午,然后约的是两点,到后台去见面,然后见面就在下场门,搬一把凳子,搬了一把凳子,那个,又搬了一把凳子。
高峰:你话太多了。
栾云平:就我们俩是对面坐着,然后问我想不想学相声,我说想学相声,那个。
岳云鹏:那大爷,那大爷睡着了。好家伙,不断地搬凳子。
栾云平:那大爷正考试呢。
陈鲁豫:大爷醒了,你接着说你搬凳子。
高峰:你接着说。
栾云平:然后郭老师说,你看睡着了吧,然后郭老师问我,想不想学,我说特别想学相声,然后说那就在后台先干活,跟着忙活吧,然后特别,我就特别认真地问了郭老师,是谁给谁钱,其实我这个说实话,我问得也挺实在的,如果我要给钱也合理,是我给这个学费钱,要是郭老师给我钱呢,我想也合理因为我来打工的,我来比如说干活扫地,因为我不太明白,其实我的初衷是想,如果我要交学费,我好跟我妈说去,就这么简单的,然后没想到后来郭老师就对这句话,就是。
陈鲁豫:印象深刻。
栾云平:因为特别深刻。
陈鲁豫:你当时怎么想的,说这孩子问谁给谁钱?
郭德纲:哪有这么愣的孩子,因为那会来学的孩子特别多,有的待三天走了,有的就是不爱干了,都有,唯独这个孩子,我印象深就是,就是因为这一句话,你给我钱我给你钱啊,我都想大嘴巴抽他了,我说把他留下,好好留下。
栾云平:因为我还不太明白,因为我别回头我上半年,告诉我您把这半年学费,给我交了,这我没法跟我妈说,其实我这很简单,因为我一直脾气,如果要是真是交学费,我也不是不交,我好跟我妈编排瞎话去。
陈鲁豫:一开始你觉得他是可造之材吗?
郭德纲:开始瞧不出来。
栾云平:现在也没造出来你。
郭德纲:但是就是先留着干活呗,少雇一个人是一个人,在后台跟着搬搬扛扛,因为这个,就像刚才咱们讲的,孩子们来了喂狗,打扫卫生,干活,这是第一节课,并不是想象中,来了之后今天开始就背点什么,教你唱没有。
陈鲁豫:都先从这种散工干起是吧。
郭德纲:我们也是通过这个看你的人性。
于谦:实际上这个干活啊,是一个洗脑的过程。
郭德纲:对,别说这么难听。
于谦:真的。
陈鲁豫:很形象。
于谦:真的是一个洗脑的过程。
陈鲁豫:是。
于谦:他要把你这个自尊,因为你要学,你过来是学东西的,你不是教人东西的,你要把你的自尊,和把你自认为我会的这些东西和把你自己认为,自己的这些观点都打破,都打碎。
陈鲁豫:要把自己放的很低,是吧?
于谦:对,你要踏踏实实,踏下心来。我就上您这是学东西来的,我求着你学东西来的,你有这种心态,你才能真正能学到东西。
郭德纲:来八个孩子跟这干活,且不理你呢,就老看着你,看这八个人什么样,仨月了,有俩骂闲街的了,见天让我们干活,走,又等些日子,又有俩,这不成啊,走,别干了。
陈鲁豫:这都属于坚持下来的。
郭德纲:对,为什么呢,这是第一节课,第一节课你都没坚持下来,日后就你这个品性,在这个行业里边会是祸害,你会挑肥揀瘦,所以防患于未然,包括我们有的时候,招了,你比如说鹤字科干活,孩子们打扫卫生啊,一帮孩子跟这干活,我们单独有老师在边上,找一个看不见的地方瞧着,待会老师跟这走一圈再看,就是有老师的时候谁干活,没老师的时候谁干活,说老师在你那干得,累得跟孙子似的,是吧,老师走,你跟那坐着,因为这个我们开除了够上百人了,有的是这个孩子,呦老师来了,你瞧他好家伙,就跟那什么要,要开弓打仗似的那劲头,这个准不要,台上多好我都不要你,日后你必是祸害。
陈鲁豫:你当年干活积极吗?
郭德纲:我们是有人没人都得这么干,我们就怕老师背地瞧着。
陈鲁豫:你当年真属于干活积极的孩子。
郭德纲:我们都这样,都这样,就只有这样,你才能认头学起来,老师才会认头教你,他会知
道你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陈鲁豫:谦哥也这么过来的?
于谦:都是这样,都是这样过来的,我们在曲艺团学员班,可能还好一点,还不体罚啊,打啊什么的,这点还不赖,像我们在比我们高一伐的那个学员,包括这个,就是上老先生家学,像德纲他们可能还,稍微带一点体罚。
郭德纲:还踢一脚呢还。
于谦:对。
郭德纲:咣给你一下这很正常,要不骂得狗血喷头的。
于谦:对。
《鲁豫有约》在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节目专区】
主持人:陈鲁豫【主持人专区】
首播时间:周二至周五10:35-11:30
重播时间:周二至周六01:20-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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