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文涛忆与凤凰女主播“四段情”：鲁豫是同甘之情

吴小莉忆初到香港生活：中国人说话都用英语

早年视频资料：

您好，我是吴小莉。

解说：为了寻找到更宽广的平台，实现自己的新闻理想，吴小莉在1993年的时候，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工作了4年的台湾，来到香港，加入卫星电视中文台，1996年3月31日，卫星电视改组，凤凰卫视成立，从台湾来的吴小莉也是在这时，遇到了从祖国大陆前往香港的鲁豫、窦文涛、许戈辉和李辉，作为非常早期的一拨港飘，这群年轻人在香港这个大都市里，有人体验着繁华与新鲜，但也有人品尝着陌生环境的孤独和不适应。

早年视频资料：

现在我身后这片无敌海景，就是香港著名的维多利亚港湾。

陈鲁豫：我们其实一帮人来，内心还是有一些底气，虽然完全不认识，两眼一抹黑，但你当时心态还是，已经开始熟悉，还是还处于一种忐忑不安当中？

吴小莉：因为已经待在那里1993年到1996年，3年了，对于生活环境，语言能力，都已经沟通上了，不然的话，刚开始去的时候，比你们还惨，因为你想它1997年才回归，1996年的时候，大家已经开始慢慢学普通话了，再加上有这么多内地的朋友去，但是我1993年去的时候，两个中国人住在那要说英文，就是你没办法沟通，因为我说普通话他不会，他说广东话我不懂，然后买一个电灯泡，都买不了，因为香港话那叫做灯胆。

窦文涛：对。

吴小莉：那我完全没办法，家里灯泡坏了，我只好把它拆下来，然后拿去给他看，所以刚开始觉得真的是离乡背井，一直到了有这么多说普通话的朋友来，我觉得哎呀，回到家了，那种感觉就很不一样。

窦文涛：所以你看我就说，就讲到我的第二段情，就是小莉呢，为什么我说。

李辉：这今天这节目变了。

窦文涛：她是提携之情，因为那个时候呢，这个凤凰卫视不是凭空有的，它是当年跟一个叫卫视中文台这么一个频道。

吴小莉：对。

窦文涛：这个合作，改变，变成了一个凤凰卫视，在之前是卫视中文台，吴小莉是，其实比我们更老的，她等于是在前身。

吴小莉：对。

窦文涛：卫视中文台她就在。

吴小莉：对。

窦文涛：而且她当官的历史啊，好像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

吴小莉：那个时候就是。

窦文涛：那个时候你是什么职务？

吴小莉：我是统筹，节目统筹经理，还有财经节目经理，一直到台湾去的时候，叫制作经理。

窦文涛：对，而且她这个个也高，就说气场很强，长的也非常大气，我那个时候觉得啊，她呢，就是好像像是一个，比我资历又长，然后也比我在香港待的时间长，而且特别热心，碰事小莉那个时候特有范儿，你知道吗，她就是好像，什么都能安排的挺好，是吧，所以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好像咱们俩也有过一次深夜的那种单聊，是吧。

吴小莉：有。

窦文涛：在那个海逸酒店。

吴小莉：海逸酒店。

窦文涛：旁边的一个黑乎乎的这么一个。

吴小莉：解释一下，解释一下啊，香港大家都知道啊，喝咖啡呀，喝一点点小酒的地方比较多，然后在海逸酒店旁边，有一个小酒吧，但是咱们两个没喝酒，只是谈一谈心，文涛。

窦文涛：谈到后来好像就点酒了。

吴小莉：这事我就不知道了，文涛会觉得说，我好像有提携之情，你们好像觉得我很淡定，因为我在那里几年了，有一些情况我都理解了，还有一点，你会不会觉得刚去的时候，跟一些香港同事的沟通，那个逻辑呀，或者语言的方式不太一样，然后因为我跟他们已经共事了大概三四年，所以我比较清晰，我会帮忙做一些这种。

陈鲁豫：翻译的工作。

吴小莉：也就是逻辑的翻译。

窦文涛：小莉是个大姐范儿，就那个时候老这个爱帮人，所以我说她对我有真是有提携，我经常跟她这个请教，在这应该怎么混，是吧，她呢，也对我有很多这个疑问，因为她也涉及到一个，就说一个台湾人，你要知道这个凤凰卫视啊，我认为它能有今天的风格啊，它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它是香港人的文化和机制，与内地人的文化、情怀和机制相结合，形成的这么一种特有的风格，你比如说啊，这个往往内地人呐，长于浪漫，是吧，有情怀，我们要干这个，但是缺乏计划性，香港人就什么都得讲预算，忽然碰见这么一帮大陆来的，他们有点找不着调，说这帮人怎么说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对吧，他们都得一年之前把这个预算做出来，那，就很多内地人拍桌子，当时要去哪，就去哪，所以那个时候就确实她经常跟我打听，说你们大陆的朋友，性格为什么这么急躁，是吧，我就给她解释，对吧。

吴小莉：对，然后还有，文涛还教了我一个，就是我们会发现，香港人是这样的，周一到周五上班，下班就下班，周六周日就应该像外国似的，就休假了。

许戈辉：对，他们有呢，有他们的family day（家庭时间），你是不能打电话给他的。

吴小莉：对，但是发觉不是，内地的同事来了以后，哎呀，24小时，24的便利店，然后他就笑着说，哎呀，你不知道吗，我说怎么啦，我们是上班谈家事，下班还可以谈公事。

窦文涛：我们工作生活不分的。

吴小莉：对。

陈鲁豫：我至今不会说广东话。

窦文涛：我会讲。

吴小莉：对，这个我知道你这个笑话，因为他说的广东话呢，就发觉她们俩都听得懂，然后她们就问我们的化妆师，化妆师是香港人，为什么你说的广东话我听不懂，然后文涛说的你们俩都懂呢，化妆师说了一句说，啊，我把它当普通话听。

窦文涛：对，对对对。

陈鲁豫：说文涛的普通话是有东莞口音的。

窦文涛：对，这是老段子，就是说因为我有个背景，我在广州待过7年，去的香港，但是在广州呢，会听不会讲啊，会听不会讲，但是这个人就会听啊，就以为自己会讲，所以我一到香港，碰见的第一个香港同事，我就给他讲了半个小时的广东话，听完之后，这位哥们冲我说，哎呀，窦先生，你的国语东莞口音很重啊。

窦文涛退出新闻圈：因被观众投诉播报不可信

资料：

你们好吗，我叫窦文涛，这个姓挺少见的，不过你叫我文涛就可以了。

窦文涛：在进入凤凰卫视之前，窦文涛在广东电台已经做了7年的电台节目，加入凤凰卫视之后，他和吴小莉成为了凤凰新闻最早的男女主播。

1997年香港回归直播资料：

对了，我们既然是这个世界末的新闻大决战，所以当然要把这个兵力精心部署在四面八方，那么现在呢，我们就可以来看一看鲁豫被我们部署在什么地方啦。

去看看鲁豫。

解说：而这时的许戈辉和鲁豫，都已经在央视小有名气。

资料：

我们可以经常在《音乐无限》节目当中见面。

在来香港之前呢，我在北京做了三年的电视节目主持人，不过做这个音乐节目还是第一次。

嗨，大家好，我是来自北京的许戈辉，刚刚开始做主持人的时候呢，我还在大学里面念书，那个时候啊，有一个很单纯很单纯的目的就是做主持人可以跟着摄制组，在全国各地免费旅游，我带着我的观众朋友走南闯北，心肠美丽的景观和风土人情，这一游，就是5年。

1995年春晚视频资料：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春节好。

解说：与其他几位主持人已经有了一些电视经验不同，李辉之前一直从事舞蹈事业，进入电视行业，成为主持人，对她来说更像是一次偶然事件。

资料：

亲切和睦主持人的人。

李辉：刚刚来的时候，我们3月5号到了香港之后，除了准备你们来的所有的事之外，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事儿，就是要跟人家去开会，做节目的策划，然后那个时候所有的节目会的时候，其实不管是当时的大姐也好，后来的余总也好，还是文涛也好，特别要得拿得住劲儿，香港人就期待着你们三三一，你们要干嘛呀，三三一之后，你们到底交什么节目啊，你们能做什么呀，你们有什么想法啊，一大堆这么长的单子的问题吧，就在等着他们，然后文涛特别拿得住劲儿，我当时觉得他的报纸是拿反了的，但是摆了一摞，然后最后又慢慢悠悠的，我也觉得我能听懂，猜到一点的广东话，就跟他们说了一些什么。

窦文涛：我完全想不起来。

李辉：特别庄重，然后我当时还跟文涛说，我说这，这万一要当主持人，咱们应该怎么练呐，念报纸，念多了，就会当主持人了。

吴小莉：重点是他有把别人镇住了吗？

李辉：真的镇住了。

窦文涛：不是，我怎么觉得当时我。

李辉：特别有气质。

窦文涛：不是，当时我怎么觉得我那阶级是属于，很低级的马仔的那个层次。

李辉：你是那种。

窦文涛：我还能谈工作的吗？

李辉：不是，你跟制作，跟创作经理一块儿谈的事儿。

陈鲁豫：文涛特点一直是姿势比较低的。

李辉：但是实际上地位很高了。

陈鲁豫：但其实，对，你展现的气场还是比较强大的。

窦文涛：不是，当时李一萍大姐，从广东电台把我挖来的时候啊，那个时候我是很胖的，当然现在也不瘦，是吧，年轻的时候，比现在更难看，我那个时候，大概体重有168斤吧。

李辉：没有没有。

窦文涛：就是说不上镜，所以，她鲁豫和戈辉呀，那个时候已经是，在内地全国闻名的。

李辉：对，著名主持人。

窦文涛：我在她们俩面前是有自卑感的。

陈鲁豫：许戈辉比较著名，那时候。

窦文涛：对，因为那时候我是电台的，我觉得我不上镜，就很这个自卑，所以呢，我去了这个凤凰卫视以后啊，我记得那个时候，都能到什么程度，因为我觉得其实对我不错，你明白，工资比广州的时候高多了，而且我不像你们有野心，对吗，因为，不是，因为你们已经是名人了嘛，对我来说这事儿很简单呐，就到香港打工，更好的收入。

李辉：你确实这么跟我表述过。

窦文涛：对呀，我觉得很知足，我就知足到什么程度啊，这个，我在香港，那个时候到了香港公司啊，它这个出粮啊，叫出工资的那个单，都是发信的形式给你的，我哪次拿到信封啊，我都有点儿不太敢拆开，因为我怕，它会不会是炒我的那个信，就是，你看到那种程度，因为我很，我觉得很知足那个时候。

许戈辉：所以文涛那个时候，他什么都干，在我们的眼里看，你是挺有野心的，撰稿，他也抢着去写。

吴小莉：对。

许戈辉：公司的各种管理呀。

李辉：创作会他也参加。

陈鲁豫：那会想我一个人干几份工作，你总不好意思炒我。

许戈辉：我们后来逐步明白，他是在给自己留着各种退路。

窦文涛：不，这个，她这个又想起我一个回忆来，就是当时跟李一萍大姐，我跟她们是不太平等的，她们呢，签的合约，就是艺员的合约，就是出镜做主持人的，那当时呢，李一萍跟我签这个合约呢，我就是说我说你看，我也长得比较难看，我就怕这个不上镜，你说我，这过去的单位也辞了，那我到香港，你们到时收我做主持不行，再把我给炒了，你说我流落何方呢对吧，我说我呀，实际是做幕后出身的，我说我愿意一份工资呢，再签一个工作，就是撰稿人，所以呢，就是我是一个合约呀，签了两个那个那叫什么title（头衔）。

吴小莉：两份工作职称。

窦文涛：两个职称，对，她们就是签艺员，我签的是艺员和撰稿人，去录像嘛，主持节目，哎，戈辉、鲁豫录完了，她们就走了，然后那个撰稿主任跟我说，文涛文涛还得写稿，慢慢就不平衡了，我说为什么她们，她们不写，为什么让我写呀，香港人，香港人跟教条的，说，说你等一下，过一会拿说窦先生，你自己签的合约这是。

吴小莉：好，文涛呢，他其实，为什么他能够做锵锵这么多年，他真的很爱跟大家聊天，他是一个很有思想的人，然后他又愿意跟大家分享，他刚去香港的时候，有比较多的迷惑，像刚才说的好像有很多的不平等条约，比不上两位同时来的主持人。

陈鲁豫：他自己签的，没有人逼他签。

吴小莉：是，为什么我们两个会好呢，原因好啊，这两个字带括号，因为我们常常有节目，是第一次合作。

窦文涛：对。

吴小莉：我们是最早的合作伙伴。

窦文涛：没错。

吴小莉：在凤凰卫视，包括《相聚凤凰台》之后，你记得1997年的2月份，那时候邓小平去世，我们两个就临时就被抓上去，还没有新闻节目嘛。

窦文涛：没错没错。

吴小莉：我们就临时被抓上去，做一个直播的，每天晚上，像新闻一样的节目，所以我们两个是，很早的搭档，最早的搭档。

窦文涛：我们什么节目都做过。

吴小莉：对。

窦文涛：我们还做过一个走遍全香港的，那个旅游介绍的那种节目。

陈鲁豫：是吗？

吴小莉：对。

许戈辉：有的。

窦文涛：就是我们不太适应，香港人的这一套主持的路子，所谓艺员的这种主持，你记得你像小莉这么大气的，这么主持人，你记不记得，那时候香港的路子是什么，他们有种少儿化的那种倾向，就是比如说，要介绍这个旅游节目，我还几个那个挺逗，这导演，香港的导演，就机器架在这儿，然后就说哎，你跟，我跟小莉我们模仿啊，说你们俩啊，先在镜头外边，待会儿我说Action（开始），你们俩就一起跳进来，你记得吗，你像小莉这么大个。

吴小莉：我记得我记得。

窦文涛：就说Action（开始），我和小莉一起，大家好，就是这样的嘛，是不是。

陈鲁豫：我记得。

吴小莉：对对对。

陈鲁豫：这个我记得。

窦文涛：那也太傻了。

吴小莉：这个我记得。

窦文涛：太傻了。

吴小莉：后来为什么呢，我们自己受不了那个稿子，文涛跟我说，我们俩自己编词儿，行吗，那个稿子我们受不了了，所以我跟文涛的情谊，还是比较深的，然后到了，你看我们第一个《时事直通车》，因为当时做新闻的，在公司少嘛，就我们两个，他还有这样的背景，所以我们俩就是。

陈鲁豫：文涛做了一年之后，被人投诉说，不相信这个人播的新闻，他就不做新闻了。

吴小莉：我跟你解释是怎么回事好不好，比如说我们是1997年4月1号，《时事直通车》开播了，他到了1998年的时候还说，这里是《时事支直通车》1997年3月31号为您播出，讲的理直气壮，节目就结束了，但是他少说了，就是还在去年，他就告诉我一句话，他说，哎呀，小莉，你知道吗，做新闻是这样子的，你只要理直气壮，人家就信。

陈鲁豫：反动。

窦文涛：不是，就是，当然我跟小莉的风格是，这个反差很大，人家小莉是大事发生的时候，我存在，我是大事发生的时候，我不在，这个，我做过一阵新闻，鲁豫说的这个也是真的，就是被这个有些，其实也就一个观众的投诉，说我报新闻不可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个，我想说的就是，这个凤凰啊，真的是，从一个很原始的状态，逐渐现代化起来的，那个时候报新闻的时候，你知道吗，就这个题词器呀，就新闻主播前面这个题词器，都是脚踩的，你记不记得。

陈鲁豫：我经常把鞋脱了，因为高跟鞋不方便踩嘛。

窦文涛：没错。

陈鲁豫：我只穿一只鞋，那个脚踩。

窦文涛：对，我就用大脚趾踩，就是说它一个呢。

陈鲁豫：请问你是穿袜子的吗，因为我会踩同一个。

窦文涛：怪不得那个时候，好几个主播都有脚气，它传染，它因为呢，它要是这么一踩呀，它就往上走。

陈鲁豫：对。

窦文涛：但是去广告时候，有时候你需要倒回来，再提前看一下，就扳另一个键，它就倒着，反着往。

陈鲁豫：这我都不知道。

窦文涛：你都不知道，往下走。

陈鲁豫：我不知道。

窦文涛：所以那次就把我给挫折了一回，就是当时新闻已经是直播了，我就是去广告的时候呢，我就要把它倒回来，我就叭，扳它那个键，踩，我把它倒回来，但是我忘了把它给扳回去，结果呢，一到那个直播的时候，我就踩，我说嘿，怎么这字越来越少啊，越来越少，少到最后，因为你那个题词器上，是下一段新闻的导语，这家伙我一边上边播着，一边大脚趾，最后没了，那时候整张纸，那个时候整张纸没了，我的天呐。

李辉：怎么办呐。

窦文涛：我说这下边怎么办呐。

李辉：怎么办呢？

窦文涛：下边是什么新闻片，我也不知道。

陈鲁豫：你说什么了？

窦文涛：那个时候我就表露了一些综艺节目的能力，我说，我就说，下边的新闻是什么，你看看就知道了。

吴小莉：文涛说的这个，我记得很深刻，因为真的，刚开始《时事直通车》开步的时候，就我们两个主播，周一到周七。

吴小莉：她笑的不行了，周一到周七。

李辉：你看看他知道了。

陈鲁豫：这事我真不知道。

窦文涛：我们俩好多事儿，你都不知道呐。

吴小莉：咱们公司的经典的里面，您看看就知道了，是一个。

窦文涛：没有，我跟她们分别都有好多事儿，她们彼此都不知道。

吴小莉：因为确实，我们《时事直通车》开播的时候，周一到周七，每天半小时，只有咱们两个当主播，轮流。

窦文涛：对对。

吴小莉：谁休假了，谁得顶上，然后两个记者，然后两名编译，然后就把周一到周七的节目给做了。

李辉：这事是范二嘛。

吴小莉：然后我们每一个稿子都要手写，就像他为什么会出这事儿呢，因为这不像现在有电脑化的东西。

窦文涛：对。

吴小莉：后面导播没办法帮你，没办法救你，我们自己写的稿，或者打印出的稿，一个个粘上去走的题词器，那个年代是非常非常传统和原始的。

窦文涛：没错，而且就是说，为什么我们有一句名言，就说凤凰是主持人的大学，就是啊，你在这个里边，你比如说她们都是很成熟的主持人到凤凰，我一开始去啊，那就跟个傻子似的，你知道吗，就是，我多年之后在北京，碰见一个朋友，现在我们是哥们儿，他后来就跟我说，他说你们凤凰刚开播的时候啊，我有一次在电视上看见你，我就跟旁边人说，说那是谁呀，所以，我说你说的没错，那当时就是极其不适应。

许戈辉：对，所以你刚才说，我们是成熟的主持人，恰恰是因为我们原来的成熟，我们两个都在央视做过，到了香港以后，很不适应，因为香港的导演，总是要求我们脱去原来的色彩，要变得更加的香港化，本土化，就像你刚才说的那种，就是有好长一段时间，其实我们是不是太适应。

陈鲁豫：对，我们每个人可能，最早第一次在凤凰出镜的东西，我找不到，但找了些早期的，我们来看一下。

吴小莉：你要吓我们吗？

 《鲁豫有约》在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节目专区】

主持人：陈鲁豫【主持人专区】

首播时间：周二至周五 10：35-11：30

重播时间：周二至周六 01：20-02：15

想看更多金牌时评、热点解读、主播风采、幕后猛料？嘘！悄悄加入凤凰私享会（ID：phtvifeng），让小凤君带您走一走凤凰卫视的小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