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政:以统筹解决当前问题
纪硕鸣:然后西方现在也在提改革,很多老百姓对消费改革这样的词汇已经有点厌倦了。事实上我们也觉得用统筹的概念,实际上是要解决在30年改革发展过程当中,或者说有些纠偏,或者说应该更平衡协调的发展。
邱震海:好,当我们讨论到现在,我还想听听迟院长的意见,迟院长,您提出改革,纪硕鸣他们提出新政,在新政和改革之间,提出中国需要统筹,用统筹各种矛盾来解决和谐社会当中存在的问题,而不是用改革的方法。您觉得这个跟您的思路有什么出入点?您同意这样的观点吗?
迟福林:恐怕这个侧重点不一样,我讲改革是讲中国是一个发展中的大国,也是一个经济转型、经济体制转轨的大国。
统筹与改革侧重点不同
迟福林:改革是一个很长的历史过程,我们第一次改革很多任务还没有完成,为什么要强调第二次改革呢?是改革的阶段性特征,如果我们的改革,能适应于中国发展阶段的特征,或者发展阶段这样一个大的背景,我们才能够有统筹的基础,我们才能够有新政的基础。
改革是统筹的基础
迟福林:所以在我看来,中国的经济社会发展方式这种转型,恐怕更多的,或者它的基础性的东西,在于我们能不能从中看到,顺应发展新阶段我们一些相关领域的改革,能不能有共识,能不能有措施,能不能够有所突破、有所作为,我想这是一个关键和基础。
邱震海:好,现阶段中国改革开放30之后,我们目前现阶段面临的,拿迟院长的话来说,阶段性的特征是什么。如果说要为了开启新政的话,中国目前,以迟院长的话来说,第二次改革它的任务到底又是什么,在改革和新政之间,两者的关系以及两者的承接程度以及承接的范围到底怎么样,不要走开,广告之后我们继续讨论。
邱震海:欢迎回到《震海听风录》,您现在正在收看的是有关中国在改革开放30年之后,我们目前面临的问题,以及如何走出或者解决这些问题的现场电视讨论。
迟福林教授提出中国需要第二次改革,纪硕鸣先生在他们的新书《中国新政》当中提出中国,或者胡温体制已经开启了新政,无论是改革还是新政,双方之间关心的问题是同一些,只不过切入口有所不同,有关这个问题,我们在北京和香港现场,同时请出二位,二位好。
首先我看到刚才迟院长已经提出中国目前还是需要一个改革,而不是统筹,首先是需要解决一些抓住目前阶段性的特征,只有第二次改革,然后才是启动,硕鸣说的第二次新政的基础,对于这样的观点,您同意吗?
纪硕鸣:其实我觉得这个不矛盾,因为改革是一个长期的任务,但是迟院长也讲了,改革有不同的阶段。中国新政更大的特点,着力点不是在改革,我觉得着力点应该在统筹。
新政着力点不在改革而在统筹
纪硕鸣:为什么这么说?30年来我们改革有余,统筹不够,我们讲到这30年来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我还是比较欣赏温总理讲的两个话,就是幸福和尊严。
过去30年改革有余统筹不足?
纪硕鸣:幸福、尊严后面代表着什么?就社会公平问题,30年来最大的问题社会公平,这个天平的倾斜,落差太大。为什么经济发展了,大家生活相对30年前都好了很多,但是幸福和尊严这样的感觉,都不一样,而且落差很大。我们也看到,经济系数的扩大,我们也看到不同利益阶层收入的差距达到了27倍之多,这样的一些问题。
幸福与尊严落差来自于统筹不足
纪硕鸣:所以这些问题,实际上现在要解决的,用新政这个角度来考虑的,它用平衡的、协调的、统筹的这样一个观点、观念去看,站在这样一个立足点来解决这些问题。当然从社会发展,我刚才说,改革是一个长期的任务,包括西方,资本主义这么成熟,还有再继续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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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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