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派建筑的重要代表——古祠堂
青山绿水间,一片粉墙黛瓦
砖木石雕工艺构造如画家园
崇文重学,徽南绩溪代代出英才
宗祠庭深,游子梦圆归故里
资料:
徽州文化是历史上的徽州(前称新安郡)人民在长期的社会实践中所创造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无论在器物文化层面、制度文化层面,还是在精神文化层面,都有深厚的底蕴和杰出的创造。它是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百花园中的一朵奇葩。
文化是一种历史现象。徽州文化亦然。东汉、西晋、唐末、北宋四次北方强宗大族的南迁,带来了先进的生产技术和中原文化,使这块土地逐渐成了华夏名区。可以说,徽州文化是对中原文化的包容整合。南宋以降,这里更是文风昌盛,人文荟萃,成了“东南邹鲁”、“礼义之邦”。如果说徽州文化的全面崛起始于北宋后期,明清时期达到鼎盛,那么作为一种极富特色的区域文化,它在全国领取风骚已约有800年之久。
徽州文化是炎黄文化新阶段的全面发展的一个袖珍性缩影;徽州地区是中国传统儒、释、道思想文化一个厚实的沉淀区。徽州文化所包涵的新安理学、新安志学、新安医学、新安建筑、新安朴学、新安教育、新安画派、新安艺文、新安科技、新安工艺、以至文房四宝、徽菜都有全国性的不可忽视的积极影响。新安人才辈出,有三大学问家:朱子、戴震、胡适。还有汪华、朱升、程大位、郑复光、程晋芳、陶行知、赛金花等等。黄山山麓一条小溪:“九龙瀑,居然一沟三状元、三丞相,是程元凤、曹文植、曹振镛的读书处,流传至今,形成显赫的文化沟、人才沟。
国内外学者注意对徽州问题的研究,始于本世纪30年代。进入80年代后,以研究徽州历史文化为主要内容的”徽学“(或”徽州学“)概念广为传播,研究朝着科学化方向发展,原徽州地区及国内不少城市及美、日、朝、新加坡等国家都相继成立了专门的研究组织或机构。90年代后,徽州文化研究进入了新的阶段,”徽学“被誉为与敦煌学、藏学比肩而立的中国三大地方学之一。
徽派建筑是中国古建筑最重要的流派之一,它的工艺特征和造型风格主要体现在民居、祠庙、牌坊和园林等建筑实物中。它集徽州山川风景之灵气,融风俗文化之精华,风格独特,结构严谨,雕镂精湛,不论是村镇规划构思,还是平面及空间处理、建筑雕刻艺术的综合运用都充分体现了鲜明的地方特色。尤以民居、祠堂和牌坊最为典型,被誉为”徽州古建三绝“,为中外建筑界所重视和叹服。它在总体布局上,依山就势,构思精巧,自然得体;在平面布局上规模灵活,变幻无穷;在空间结构和利用上,造型丰富,讲究韵律美,以马头墙、小青瓦最有特色;在建筑雕刻艺术的综合运用上,融石雕、木雕、砖雕为一体,显得富丽堂皇。
徽派古建筑以砖、木、石为原料,以木构架为主。梁架多用料硕大,且注重装饰。其横梁中部略微拱起,故民间俗称为”冬瓜梁“,两端雕出扁圆形(明代)或圆形(清代)花纹,中段常雕有多种图案,通体显得恢宏、华丽、壮美。立柱用料也颇粗大,上部稍细。明代立柱通常为梭形。梁托、爪柱、叉手、霸拳、雀替(明代为丁头拱)、斜撑等大多雕刻花纹、线脚。梁架构件的巧妙组合和装修使工艺技术与艺术手法相交融,达到了珠联璧合的妙境。梁架一般不施彩漆而髹以桐油,显得格外古朴典雅。墙角、天井、栏杆、照壁、漏窗等用青石、红砂石或花岗岩裁割成石条、石板筑就,且往往利用石料本身的自然纹理组合成图纹。墙体基本使用小青砖砌至马头墙。
徽派建筑还广泛采用砖、木、石雕,表现出高超的装饰艺术水平。砖雕大多镶嵌在门罩、窗楣、照壁上,在大块的青砖上雕刻着生动逼真的人物、虫鱼、花鸟及八宝、博古和几何图案,极富装饰效果。木雕在古民居雕刻装饰中占主要地位,表现在月梁头上的线刻纹样,平盘斗上的莲花墩,屏门隔扇、窗扇和窗下挂板、楼层拱杆栏板及天井四周的望柱头等。内容广泛,多人物、山水、花草、鸟兽及八宝、博古。题材众多,有传统戏曲、民间故事、神话传说和渔、樵、耕、读、宴饮、品茗、出行、乐舞等生活场景。手法多样,有线刻、浅浮雕、高浮雕透雕、圆雕和镂空雕等。其表现内容和手法因不同的建筑部位而各异。这些木雕均不饰油漆,而是通过高品质的木材色泽和自然纹理,使雕刻的细部更显生动。石雕主要表现在祠堂、寺庙、牌坊、塔、桥及民居的庭院、门额、栏杆、水池、花台、漏窗、照壁、柱础、抱鼓石、石狮等上面。内容多为象征吉祥的龙风、仙鹤、猛虎、雄狮、大象、麒麟、祥云、八宝、博古和山水风景、人物故事等,主要采用浮雕、透雕、圆雕等手法,质朴高雅,浑厚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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