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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景迁 耶鲁大学的汉学奇才
2007年06月24日 17:09  【

在美国,每一个想要了解中国近现代历史的人,都不会不知道一个名字,那就是史景迁。这位与克林顿同在耶鲁大学“杰出人士”名单上的教授,是当今世界汉学界一个难得的奇才。他被西方出版界称为“诗人史家”,他用漂亮的英文、敏锐的笔触描述着中国的变迁:其中有康熙、乾隆这样雄视天下的一代帝王,有毛泽东、洪秀全这样激情澎湃的革命领袖,有曹雪芹、鲁迅这样才华横溢的作家,甚至还有我们闻所未闻的最最普通的中国百姓。他的著作既是美国大学生的历史教科书,又是一般美国读者争相阅读的畅销书。今天,我们就请来这位“中国的女婿”,听他来谈论他研究了大半辈子的中国。

主持人:史先生您好。

史先生:你好。

主持人:欢迎您来到中国,来到北京大学这个地方。这个房子过去是谁住的您知道吗?

史先生:司徒雷登?

主持人:司徒雷登。您的名字叫史景迁是吧,我猜一下您这个中文名字的意思啊,史是史学、历史,景是景仰、向往,迁是不是司马迁。

史先生:是的。“迁”同时也指“迁徙”、“游历”,有一个动态的意思。我想说的是,我很崇拜司马迁,但并不极端。我和他不能相提并论,但我非常欣赏他的作品。

或许真的是得到了两千多年前那位汉代史学家的真传,出生于英国的史景迁成为了当代中国历史研究的权威。然而在二十三岁之前,中国对于他还是很遥远的事物。出于对历史和文学浓厚兴趣,他进入剑桥大学攻读英国史。这一时期,他的治学风格、文学功底以及那种特有的人文价值观开始形成,然而,对遥远而神秘的中国,史景迁还几乎一无所知。

主持人:我们中国人对西方人成为一个汉学家,总有一种很好奇的感觉,比如说我们中国过去派很多的人到西方去留学,然后成为研究西方的历史、哲学,甚至是研究西方科学的一些学者,在我们看来好像是天经地义,因为我们中国落后,西方进步,我们要去向他们学习,学习他们的文化。那么一个西方人为什么会用他终身的努力,来使自己成为一个汉学家呢?

史先生:我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奇怪。因为在西方,从十六世纪甚至更早的时间,人们就开始广泛介绍中国的情况。当我还是一个学生的时候,我对中国的了解非常少,对此我感到很尴尬。于是我想,也许我可以继承西方研究中国的传统,从而加深我对中国文明和文化的理解。

史景迁与中国结缘是在1959年。那一年,他获得一笔奖学金,从剑桥到耶鲁当交换生,在选择研究方向时,一堂关于中国历史的讨论课让他领略到中国的魅力,也从此确定了他的研究方向。在耶鲁,著名传教士卫三畏建立起全美第一个汉学教研室,自那以后,这里逐渐荟萃了最为丰富的汉学研究史料和最具权威的中国史专家。

史先生:在我的老师当中,有三位对我的影响最大。其中两位是美国耶鲁大学的老师。因为我从英国到美国之后,是在耶鲁开始接触中国研究的,从那时起我开始学习中国历史。这两位老师是一对夫妇,即芮沃寿与芮玛丽教授。他们主要从哈佛大学接受教育,并曾到日本进行访学。在四十年代初,他们曾在北平进行研究。因此,从他们身上可以看到中国、日本和美国三种文化的融合。

在史景迁的回忆中,他的两位启蒙老师都是“非常了不起的学者”,在他们的激发下,他发奋学习汉语,练习写繁体字,修习更多有关中国历史和文化方面的课程。此外,芮玛丽还向史景迁引荐了另一位对他影响颇深的导师。

史先生:继芮沃寿与芮玛丽教授之后,对我影响最大的一位老师是一位中国学者,他就是居住在澳大利亚的房兆楹博士。1963年,我成为他的学生。在1962到1963年间,我写信给他,请求成为他的学生。因为据我所知,他是当时对清史最为精通的人。房老师对我来说是一位“老”先生,他以最精细的方式引导我学习汉语文本,正是如此我非常享受学习的过程。从芮沃寿与芮玛丽教授那里,我学习了中国的宗教、历史和政治,而从房老师那里我学习了中国的学术史,领略了其中的难度和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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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 张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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