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震海:《中国不高兴》是知识分子集体焦虑
2009年03月26日 15:12凤凰网专稿 】 【打印已有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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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不高兴》这一部分是忧国忧民的知识分子

关键,后面还有第三个阶段,就是精神上的焦虑期,它必定会导致各种思想元素的泥沙俱下。就是有纯极端的民族主义情绪的,也有非常的亲西方的,也有中间模棱两可的。我们看看,远的就不说了,看看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在欧洲,整个的思想界的精神,我们就可以看到。当时从共产主义,马克思主义到自由主义,到法西斯主义,各种主义在欧洲的一百年前的思想界,泥沙俱下。

那么这个泥沙俱下的过程,既然是泥沙俱下,所以必然要对所有这些泥沙,要经历一个洗涤、乃至洗礼的过程,大浪淘沙。我想只有经历过大浪淘沙这个过程,整个的沙和泥才会被荡涤掉,才会被洗掉,留下来的才是精华。所以我认为第三个阶段,对于一个成熟的大国必不可少。

所以今天我们中国,物质上的崛起期,我们已经经历了,我们正在经历,未来还会有。精神上的焦虑期,以《中国不高兴》为代表这一部分,我还是称他们是忧国忧民的知识分子为代表的,精神上的焦虑期,正在开始。

关键后面我们能不能把精神上的焦虑期,成功的转型为一种泥沙俱下之后,带来的对我们整个民族心灵上的,一种精神上的洗涤和洗礼。我们会予以高度的期待。

但是这个关键,它有几个前提,它是需要有一种开放的精神,有一种开放的一种氛围。尤其对知识分子来说,我觉得他要有一种超脱的,有一种自我的批评的一种精神。

请允许我还是引用日本的经验,日本我们知道,1868年开始,它经历了明治维新。我刚才讲到日本的时候,我用了一个词,叫后发国家,因为我们亚洲国家,亚洲世界,在最近四、五百年历史上,集体衰败。

何润锋:没错。

邱震海:日本是亚洲的第一个现代化的国家,所以在从亚洲后发现代化国家当中,知识分子的集体的焦虑尤其明显。这种集体的焦虑,或者普遍的焦虑混杂着各种的情绪。有对自己民族振兴的一种渴望,而这种民族振兴,一不小心,他就会走向一种民族情绪的膨胀。民族情绪一不小心,继续膨胀下去,乃至当某种客观条件相符合的情况下,比如说日本当时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就变成一种帝国主义的情绪。

下一页:他从爱国者蜕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极端民族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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