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方世界重新定位时知识分子缺失了
第三个,他们认为现在无论在中国的民间,当中国的国力发展非常之快的情况下,中国缺乏一种大的目标,尤其他们对中国的知识分子阶层,提出了很严厉的批评。他们认为现在是整个的中国知识分子,或者是没有理想,或者是完全为经济所左右。
那么书里面有一句话,我认为也可圈可点,他说中国几千年,读书人经常扮演一个启动基金的角色,但这些年的读书人,快被各种科研基金和红包所压垮了,谁还愿意当启动基金呢?所谓启动基金就是启动者嘛,就是思想的先驱。所以他认为在目前这么一种国家发展非常迅速,到我们跟西方世界的关系,需要进行重新定位的时候,往往是知识分子阶层缺位了、缺失了,整体的社会缺乏一种大的价值、大的目标,于是这本书的作者们提出中国需要呼唤一个大目标,需要呼唤一种永恒不变的价值。
比如说宋强先生认为,他说在许许多多已经“变化”之外,我们能不能够找到一种不变的东西?能不能找到一种永恒的价值?那么这个永恒的价值,在宋强先生看起来,就是去年的所谓新爱国主义运动,就是2008年的以80后为代表的对西方世界,至少在西藏问题上的反弹。
所以,我认为像所有的这些,我暂时先称之为似是而非,首先我们先要肯定它有是的一部分,其次我们再来看看到底后面有哪些盲点,有哪些区域是我们大家需要一起去共同梳理的。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这本书还是那句话,“一言以蔽之”,它是在中国发展的一个恰当的阶段出现的一个产物。如果没有这本书,中国的民间一定也会有其他,你、我之间,我们大家会有许多需要梳理的情绪,只不过这本书的作者们用一种比较凝聚的语言,用一种比较犀利的语言,把它展现出来,把它表达出来而已。
但是这种情绪,我认为组合起来是需要我们慢慢的去梳理的,所以我认为其实这本书的出现,是一个非常好的现象,它给我们提供了一种契机,就是帮我们来梳理一下,最近十几年随着中国迅速发展,中国整体国家崛起,我们民间,包括知识分子,每一个人心目当中,我们可能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也许是很难以一下子梳理清楚的一些东西,能够使我们有一个慢慢梳理的过程。
何润锋:所以说这本书的出现也好,或者说是您刚才提到的新爱国主义,这样一种类似新的观念的出现也好,它体现的是中国这一大国崛起的一种事实,也体现的是中国人,他的民族主义情绪的崛起的战争产物,当然这种产物虽然说有一定的必然性,但是您刚才也说了,这种必然性未必具有恰当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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