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党首先强调的是这个价值观,价值观念是至上的,我想从这个卡特到这个克林顿、到奥巴马身上都能够看到这个原则,可能这个价值观的问题,是处理美俄关系很重要的一个指标,特别是在这个国际地缘政治方面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指标,所以今天美俄之间可能会有这种更深一层的争斗。
这个第二个层次在这里面的第二个问题,就是怎么利用国际架构,去推进一些国际方面的合作,但这里面这种国际的架构包括联合国、包括北约。你看克林顿的时候,开始的时候他想采取一种孤立主义,比如说波斯尼亚的问题,他想躲回去不管,后来不管不行,他又出来,他用的更多的是一种国际架构。
所以在比如说像四年前克里差点胜选的时候,那个时候传说的国务卿,就是这个霍尔·布鲁克,它是原来美国驻联合国的大使,他是带动协定的主要的调停人。那么我们看到克林顿中间的国务卿奥尔布赖特,他也是驻联合国大使,他也是非常擅长外交。所以在这个时候我们就很关心,奥巴马当先之后,谁来做美国的国务卿,他奉行一个什么样的原则?
我想这些东西很大程度上还是会回到这个美国民主党的这套传统方面去,这样的话,他就和欧洲之间的矛盾迅速减少。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些新的问题,比如说这个金融海啸,应对金融海啸有国际机制,比如说马上要召开的这个20国的峰会,不管他参不参加,不管他怎么表态,都是一个新的机制。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这个体系,需不需要改变,怎么进行改变?
如果说能够把民主党的这种国际的传统纳入进来,也就可能发现在国际经济的这个结构方面,就是上层的建筑可能会有一些比较大的变化。但这里面还有更新的问题,就是全球变暖的问题,对吧?这个气候变化,虽然这个麦凯恩和奥巴马他们都是在这个支持《京都议定书》,所以就是我们看到非常快的一个变化。
奥巴马当选之后,美国可能会支持《京都议定书》,而且由于这个参众两院民主党都是占了多数,而且多的席次还不少,像加州这样的地区,州长是阿诺,但是他也是非常讲究环保的,可以发现在这个全球气候变暖的问题上,美国会向左转,转的非常快。
那么你看到周围的,原来就是他两个,一个是排放最多的美国,一个是人均排放最多的澳洲,现在陆克文一上去马上就变了,所以你加上他们和欧洲这些国家,那么在对抗全球变暖这个问题上,我想会有新的立场,而且会一致的行动。所以说从传统的外交,包括这个地缘政治,战略方面的、到经济的,到这个全球气候变暖这个新议题,我想都会逐渐的在奥巴马的任内展现回归民主党的传统的,用这个国际框架去解决问题的这些方面。
所以可能未来一段时间,全世界的冲突可能大家慢慢就不把这个矛头指向美国政府了,可能会出现一些新的问题。所以我想我们要保持比较清醒的观察,比如说这个全球变暖的问题,如果美国转向了,那他就可能会转向第二个排放最多的国家,谁呢?中国,对吧?中国在《京都议定书》上的立场到底怎么样?因为第一阶段我们是占便宜的,我们可以得到发达国家的好处。但这个新的指标怎么设定,新的责任和义务怎么承担?怎么进行补偿?可能就会对中国、对印度这些发展中国家施加一个极大的压力,所以我想这些东西都是我们要给予持续关注的话题。
何润锋:美国的影响力是全球性的,所以这场大选也是备受各方关注,其中当然也包括我们中国,究竟奥巴马的当选会如何影响中美关系的未来走向?继续请朱先生为我们做点评分析。朱先生,您认为奥巴马当选对于中美关系的未来走向来说,究竟是利大还是弊大?
中美关系能否平稳过渡?
朱文晖:应该从大的原则来看,是非常希望他能够叫做平稳过渡,为什么说平稳过渡呢?就是说从里根当选到克林顿执政,再到小布什上来,这三个做了八年的总统,就是老布什是个例外。他们上来之后就是对中国有一个非常短的,大概两年左右的一个叫板,所以你跟中国叫板之后,后来就有了所谓的“八一七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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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冠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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