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化政府投资和银行信贷结构
刘珊玲:对,那问题究竟出在哪儿呢?
石齐平:为什么没有做到?我想休息一会以后,继续来跟大家分析问题究竟出在哪里?该怎么办?
刘珊玲:欢迎回来,上一节我们提到政府财政政策,重点是调结构。但是现在的效果并不明显,石先生您认为这个问题究竟出在哪儿呢?
石齐平:我刚才前面提到,问题就是出在调结构跟总量之间有一个分歧的,我们就以过去一年来政府追求的目标来讲,都在讲强调保增长。
保增长现在看起来问题不大了,虽不中亦不远。即便没达到8%,也非常接近8%,应该可以这么大胆的预言。但是虽然保增长容易做得到,但是保结构现在看起来困难很大,包括保就业的问题,包括刚才讲的新发现的问题等等,这是目前的情况。
宏调:保增长易调结构难
简福疆:你说保增长是比较容易做到,为什么调结构方面的效果却这么有限呢?
石齐平:这里面,你这个问题问到很要害了。要保增长我们只需要把宏观中的货币跟财政政策的规模给它控制好就够了。换句话说一个总需求的规模在这里,总的来讲GDP的增长率就随着总规模能够调整。但是即便你保增长有总量的规模达到了保增长的目标,不必然保证一些结构的问题,可以自动的能够达成。两回事,我所以这边写了两个字,宏观是干什么呢?控总量的,在宏观控总量的同时,达成经济增长的同时,怎么样才能够同时达到结构的调整?这就必须要另外两个观了。
我们过去比较更多重视的是宏观,所以我们现在基本上7.9%也好,年底的时候8%也好,这个问题不大。但是显然我们现在很多的结构问题是出来了,说明我们在这方面,可能是比较疏忽的。
调结构:宏观跟中观和微观政策须配套
刘珊玲:石先生可不可以举例说明,可不可以先谈中观政策?
石齐平:中观政策可以,我们举几个例子,我刚才前面提到调结构有两个思路,一个是调整政府投资的结构,一个是调整银行信贷的结构。当我们在调整这两个结构的时候,我们应该同时就要把当前我们一些结构性问题中比较最突出的,比方住房的问题,比方说中小企业要怎么鼓励它发展的问题,比方还有就业的问题,这些我们都要有一些相关的政策,就业政策,中小企业发展政策,住房改革政策,每一个政策,都有一套追求的目标是什么?要怎么样才能达到目标的政策手段是什么?这些政策手段,就要把它抓出来跟我们宏观经济中的那两个货币跟财政政策给它连接在一起。
所以我们一方面在宏观的货币跟财政政策中,通过总量的推动能够实现保增长。结果中间的过程就实际上同时也能够促成,刚才我们所讲的这些住房问题、就业问题,或者中小企业问题同时实现。
简福疆:那微观的方面又是什么呢?
石齐平:微观可以讲的更细致一点,比如说我们现在很多企业希望能够从事科技研究发展,或者更多的从事环境保护。我们就把相关的政策设计出来,假设你们是企业,你能够从事更多的科技研究发展,或者是罗织更多的人才,或者是进行更多的培训,或者是购买有关的科研发展的一些设备,我给你补贴。
简福疆:优惠。
石齐平:优惠,这些政策又是跟我们宏观的货币政策跟财政政策可以挂钩的,所以它在追求总量的时候,实际上就兼顾到了结构,更犀利的。你比方说我们以前还谈到一个理论的概念,就是所有的经济活动包括环境政策,它有所谓的外部经济跟外部不经济。那么在政策设计上,微观就是针对所有的外部经济行为,就给它补贴,鼓励它,针对所有的外部不经济的行为,那对不起,惩罚你,课你的税。所以这些微观的政策,包括产业政策,又可以跟宏观的货币政策、财政政策挂钩了,所以这样子就能够兼顾总量跟兼顾结构。
刘珊玲:石先生,今天经过您这样一分析,我们对于当前中国经济的脉络以及本质,我们就更加的清楚了,那么最后是不是为我们做一个小小的总结及建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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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李凯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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