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小说里的破绽
2008年10月08日 10:14凤凰网专稿 】 【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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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女人比男人容易High

窦文涛:这个世界除了表面没别的,它就是你看到的表面,你老以为背后有什么,实际那是说不清的。

朱天文:但是这个意思是说隐藏在哪里,是藏在表面。那这个表面最好的部分我刚刚就是,或者是昨天吧,提到那个胡兰成讲的,其实最好的时候为什么最早说男人是抽象画,就把背后的东西跟这个物把它分离开来了。就变成有抽象的、有具体的,但是最好的时候呢,就像张爱玲的散文是太精彩,又是物可是它又是叙事,然后又是神话、又是冥思,最好的部分是都在一个小小的物里头。

窦文涛:那就浑然天成,一体了?

朱天文:对,就是我们好比讲说年轻人精气神是一体的,他没有分开的。那其实你讲物、物是一个表面,但其实它的灵气、它的什么、什么都在里头了。抽象画意思,其男人抽象画就是,要看女人要说你所以然,其实基本上已经分开了这样。

窦文涛:你看我们过去大陆人这个革命年代养成的这种思维定式,就是一说人就会说他是什么主义。照你感觉像张爱玲她的人生哲学,或者说她的社会,她类似于什么主义呢?拜物教?

朱天文:她就是实物,我觉得不是拜物教。就好比说好像很多人说那个《巫言》的话里头像《博物志》写法,那《博物志》我觉得它不是拜物、也不是恋物,我觉得就是像我刚才讲的最好的时候,什么都在这里头了。你并没有一个什么,作为一个客观的体来分析它,好来猜解它。

窦文涛:我也看到有人评论你的小说,就说你的小说里头融汇了大量的资讯。

朱天文:《博物志》。

窦文涛:就说像《博物志》一样,就是我们通常想跟你的情节或者跟你的什么能有多大关系呢?但是你可能不厌其烦的去写一个很小的细节,或者一个东西的一种用法,它的变体什么的,好像会写很多,而且这个需要大量的知识,说句实在话,就是这个书你得读的特别杂。

朱天文:就是对我来讲都不是知识,也不是那个一个外在的,而是你就是就像马奎斯吧,就是拉丁美洲的那个。

窦文涛:我们是叫马尔克斯。

朱天文:马尔克斯。

窦文涛:写了一本叫《百年孤独》。

朱天文:马尔克斯《百年孤寂》,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说,世界还太新,都还没有名字,你必须用手去指。没有名字,你叫不出它的名字,必须用手去指,就是世界是如此新。

其实基本上汉赋也是这样子,就是汉朝汉赋也是这样子,就是很多人说汉赋是堆砌文字,就是意义不大,就是在堆砌文字。其实他们不了解,其实汉赋就像马尔克斯的,讲的就是你汉朝一个天下新的出来,打了一个天下出来,世界还太新。

好多东西出来,你光是马,这个马、那个马,每个马是如此的不同,他必须这样给每个马一个名字,给每一样东西一个名字,因为太多的新东西、新事物,他充满了一种好奇跟喜欢。世界还太新,还没有名字,你必须用手去指,所以对于我来讲,所有的物不是恋物根本也不是拜物,而就是如此多的东西人家都没有看见。

窦文涛:那就好像圣经里说的嘛,上帝说这水是好的,它命名了嘛,就有了水。

马家辉:上帝说要有光,就有光了。

朱天文:我的意思是如此多的东西为什么人家都看不见呢?是不是作为一个物,就是像说世界太新对他来讲,他都还没有看到了,那他就用手去指,然后赋予它一个名字,然后给它一个造型,让人人都说这个是这个,这个是这个。其实《博物志》好的部分是在这儿,我觉得它不是拜物也不是恋物,而是世界还太新。那对人家来讲是一个旧的世界了,是一个很频繁的、很无聊的。

窦文涛:对。

朱天文:可是对一个物来讲,没有啊,它都看得见啊。

窦文涛:而且他还第一个看到?

朱天文:对,世界还太新。

窦文涛:它有那种欢喜嘛,其实你说的这个,好像物什么很悬,我觉得确实有点像女人。你看我一直观察女人对这个物品、或者对她看到的东西,比男人要High一点的,为什么?你看在商店你像我们男人就这么看嘛,但是我总是发现女人是不是肾上腺素高一些,她们总是在一起总是说,你看那个很好看,你看那个很好看,她就是比男人要High一点、欢喜一点。

朱天文:这是本能,她是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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