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军 跌宕半生演绎弓胡传奇
2008年08月25日 15:54凤凰网专稿 】 【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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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琴“帕格尼尼”要创“快乐二胡”

因为陈军对于艺术的坚持和不懈的追求,获得了观众的认可和肯定,但是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道路却是更加的难以选择,更加艰难了,因为陈军认为作为一个器乐演奏家,演奏别人的作品总是有那么一点缺乏底气,只有用自己原创的作品说话才能够去延续自己的创作艺术生命。陈军在几经蜇伏之后不断的研究二胡演奏的技巧,同时他更希望的是创造一条属于自己的有风格的道路。

记者:你看你还当过好多的音乐制作人?

陈军:对,拍过电影,音乐制作人是因为没有取代你二胡的专业,(但是感觉)不一样,怎么说呢?它有些行当吧,就是说,很主流,所以很快就会感觉,让你感觉你好像很重要。反过头来,像我从小追求的二胡这个行业,它是比较偏的,本身受关注点就不够。可是我又觉得我跟它可能有一种宿命,我认为我很需要它在关键的时候给我一种机会,它也很需要我,我要赋予它一个新的概念,就是快乐二胡。我觉得它有时候会给我一种暗示。

记者:可是我觉得二胡给人的感觉其实是很大程度上是悲的。

陈军:对,因为那个独特的弦拉出的调子就是。

记者:二胡发展到今天,当然它有快乐,有节奏,但是很容易营造出来那种悲怆的感觉。

陈军:对,其实建国以后开始发掘阿炳,刘天华,其实到现在也不过60多年的一个历史,在这个之前阿炳的曲子,刘天华的曲子,他们都比较靠近悲切,因为可能跟当时特定的历史社会环境(有关),可是我是觉得这个乐器它不单单是这么简单的表现力,它有更丰富的拓展空间,我不去重复这种卑怯的这个东西,我是希望让它快乐起来,让它更有一种发展活力。

记者:那你是在这方面觉得自己有天分吗?

陈军:我知道一个小提琴演奏家克莱斯勒,他在一九零几年的时候,他初期的时候就写过一个中国作品,叫《花鼓》,他以一个完全外国人的概念创作了一个中国的作品,就是很有那种中国的那种元素在里面。其实我们作为一个中国人就是也可以写外国曲子,因为也去那儿了,你受到的这种,算是采风吧,是一样的。你去阿根廷采风或者你去河南采风概念实际是一样的。我那次去阿根廷,大晚上十点半的时候去看探戈的表演,最后一场,彻底让我服了,舞蹈可以演奏,就是跳成这样,跳成跟音乐一样,看傻掉了,看到12点多钟走回来的路上脑子里就蒙掉了,所以买了很多皮亚佐拉的音乐回来听,突然发现确实很到位,所以就想写一个这样的东西,那个曲子叫《舞秋》。

陈军:所以我就觉得,二胡也可以写外国曲子,并不见得非要拿一个外国成品用二胡来演奏。我们现在,我对外国的一个理解,或者东方人对西方的一个理解,可以通过我的概念写出一个外国曲子来,所以我觉得在这个方面我也就是做了一个实验,我觉得还不错,就是我所有拿出来的曲子我认为还可以,还比较适合二胡,所以我坚守这个位置,我也是希望能够发挥我在二胡上的强项。

坚守的陈军,用自己独特的理解诠释着二胡的演奏,这份事业的执着不仅令他登上了世界最顶级的舞台,也被公认为是胡琴上的帕格尼尼,无论是父辈的旗帜,还是自己的使命,他都已经很好的去完成,不知不觉当中,二胡已经融入了陈军的整个生命。

陈军:在我在离开部队之前,我希望能够有一个非常辉煌的或者风风光光的句号。我觉得这三十年里我把所有能够给予部队文艺战线的,应该是无愧的付出了,所以,即使离开了以后我也会觉得这几十年里面,虽然这个阵地缩的越来越小,但是也算是尽了力了,能尽力就可以了。

记者:民乐有可能恢复到曾经有的繁荣局面吗?

陈军:中华文化一定会再次复兴的,这是一定的!就跟西方文化曾经有过那种大面积的复兴一样,中华文化是一定会复兴的。我这个行业是作为这个中国文化中的一个枝杈,随着大的文化的复兴,它一定会有一个崭新的形态出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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