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您个人认为在对外宣传上,国内的媒体和报道方式上哪些是需要改进的地方?
刘长乐:怎么样以民为本,以人为本,怎么样以市场为杠杆,或者为动力。怎么样以新闻规律为原则,这是我们办好媒体和新闻的重要部分。当然在新的时期,现在可能技术的革新,技术的革命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我们可以看到,现在的新媒体的出现,使原来的传统媒体的观念一下子被颠覆了。
我们现在可以看到一个“公众媒体”,或者叫“公共媒体”,或者叫“公民媒体”出现了。每一个人在网上都有可能办一个电视台,每一个人都可以在网上办一个报纸,每一个人都可以在网上办一个杂志。这种情况是过去想都不敢想,根本不可能的。或者说它的空间或者说它有可能给你提供的漏洞越来越多,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作为传统的媒体怎么样能够把自己事情把握好,把握住,要面对新的数字革命,面对新的网络革命所带来的这样冲击,这非常重要。凤凰危机就遇到这个问题,我们也在其中是弄潮儿。
主持人:其实有很多新媒体对传统媒体冲击很大,特别是网络媒体,对于电视媒体的冲击其实是我们都可以预见到的,在这种冲击下,我们凤凰卫视是如何应对,您如何看待未来这种媒体的发展趋势?
刘长乐:会有相当大的影响,这是毫无疑问的,现在没有任何人怀疑互联网有多少好处,传统媒体还有多少能够生存的空间,或者是时间。现在大家都认为,三网合一是必然趋势,传统媒体必然要和新媒体合流。我们对这个问题,凤凰卫视一直在研讨,因为每次都在前沿待着,必须做弄潮儿,必须要做媒体的革命领头人、带头人,这是不以利益为转移,要不然你就会被历史淘汰,凤凰卫视也在为自己鞭策、定位,不然我就会被时代淘汰掉了。
我们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是这样的,就是说,新媒体本身是一种自然形态,毫无疑问。如果我们谈新媒体,四百年前什么是新媒体?那就是报纸;80年前什么是新媒体?就是广播;70年前什么是新媒体?就是电视;15年前或许那就是互联网;三年以前是手机电视;到今年他们说,是即时通讯工具或者即时通讯方式,就是所谓新媒体的概念。包括微博客等等。这些都已经是新媒体的定位和概念了。
我们对新媒体看法是相对的,什么是新,但是总体来讲,由于互联网,由于数字革命带来的互联网革命,而互联网革命使得整个新闻的形态、方式,包括内容本身都进行了颠覆性的改变。这种颠覆性的改变给人类的生活和影响冲击太大,将会向什么地方变,变得有多么快?我们可以描述一下,比如说新加坡定在2012年年底,将有95%的家庭会有1个GDPS容量接口进入,这是什么概念?我现在在北京办公室是2兆的接口,人家是1GDPS的接口,当然有的很多广播电视到了1个GDPS,因为我们现在还没有三网合一,所以我们并没有接到互联网上,这个问题对我们来说,正在迅速的融合之中。但是新加坡到2012年年底将会做到全国95%家庭有1个GDPS的接口,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像《阿凡达》这样的电影,是1080P的高清电视,它的容量是20到30个G,这样的容量可以用一个1个GDPS的接口在30秒就可以下载下来。这个速度是过去做梦也不可能想到的。当然海量就更不用讲了,所以,宽屏代理的无限大的海量空间,使得内容一方面很渺小,内容变得非常非常浩瀚,另外一个方面内容又变得非常重要,因为有这么多通道,可是你用什么车在上面跑,而什么车最受欢迎,会变成主流这个问题非常重要。
作为我们来说,我们对新媒体的发展和定位,我们的一个思路是我们有凤凰自己的新媒体,这目前在华人的网络中也是不错的,跟人民网差不多,但人民网比我们做得好。但是,我们并不仅仅认为作为凤凰集团发展好我们这个凤凰网就是发展好新媒体,我们的判断和看法,是要让整个凤凰的传统媒体的一部分新媒体化,或者整个集团要完成数字革命,要完成新媒体化的革命,这才是我们的目标。 [11:36]
这个意思说起来好象挺别扭,其实它的含义是不一样的,我们并不是单一要做好新媒体部分,还要对传统媒体进行改造,让它适合新媒体的革命和变化。这是我们的目标。
我们对新媒体的革命目前是充满期待,当然有时也难免茫然,新媒体发展到底往哪去,能够发展到什么程度?中国现在有3.84亿网民,本身这并不代表什么,还有手机可以上网,现在是2.33亿,并不等于全部的3.84亿,因为手机上忘很多是农民工,他们并没有电脑,他躺被窝里就能用手机上网,当然不一定是被窝里哪都可以。有时我也会上网,比如说两会期间上面讲了一个很重要的话题,我有时会悄悄低下头用手机上一下百度或者谷歌,寻找一个东西,这非常方便。所以这带给我们的革命和变化确实是让我们目不暇接的,因此我觉得我们凤凰卫视要有更加充分地准备,来面对数码革命,来面对数字革命,面对新媒体革命所带来的冲击和影响。当然更重要的问题我们应该在其中捕捉到机遇,捕捉到发展的有可能带给我们跳跃和跨越性发展的机遇和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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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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