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联合早报》6月11日报导】北京清华大学历史系副主任王奇在一部学术专著中将蒋介石(Chiang Kai-shek)翻译成“常凯申”,成为中国名校制造的又一起学术笑料。一篇署名“高山衫”的网络文章近日揭露,这部由中央编译出版社2008年10月出版的《中俄国界东段学术史研究:中国、俄国、西方学者视野中的中俄国界东段问题》书中,仅名字翻译谬误就有几十处,其中最荒唐不过的,当属蒋介石(Chiang Kai-shek)被改名为“常凯申”。据《文汇报》报道,中央编译出版社有关编辑承认这些错误确实存在。该书的责任编辑陈琼说,这本书原本只有前两章,即第一章“中国(包括台湾、香港)学者视野中的中俄国界东段问题”,第二章“俄国(包括苏联)学者视野中的中俄国界东段问题”。后来王奇的同事建议加一章“西方学者视野中的中俄国界东段问题”,这样全书的内容会因为有第三方观点而更完整。结果就在这第三章共15页里出错了,由于时间很紧,误译了引用资料当中用韦氏拼音标注的中国人名。
凤凰卫视2009年6月10日《总编辑时间》
吕宁思:《总编辑时间》,欢迎您收看,我是吕宁思。
这些日子中国学界传诵着一段历史副教授不认识蒋介石的段子。说的是清华大学历史系副主任王奇博士所著的《中俄国界东段学术史研究》一书,被发现是错误百出。最离谱的是竟然连蒋介石的名字也被误写为常凯申,这是咄咄怪事。
蒋介石为何变成常凯申?
吕宁思:不要说历史教师,现在就连普通的国民都应该知道蒋介石蒋委员长何许人也。那么这事怎么发生的呢?原来王教授的这部著作是2008年10月由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的。中央编译出版社的责任编辑陈琼表示,此书原本只有前两章,也就是第一章“中国学者视野中的中俄国界东端问题”和第二章“俄国学者视野中的中俄国界东端问题”。后来王奇教授的同事说,有第三方观点会使全书更加完整,建议增加一章“西方学者视野中的中俄国界东端问题”。结果出错了,翻译资料的时候,就把韦氏拼音标注的中国人民蒋介石,韦氏拼音标为Chiang Kai-shek,译成了常凯申,音译。
陈琼解释说,当时我觉得清华的牌子是那么硬,王奇的学养也很好,仓促之间就没有深究。这位责任编辑还承认他不懂得俄语,他说这本书引用的俄语的部分,是由该社的专业俄语校对检校过的。老实说虽然近些年中国出版的各类书籍是错字连篇,漏洞百出,已然见怪不怪了,但是如此离谱的现象其实也不算太多,更不应该出自于历史系教授的著作中,真是贻笑大方的叫人不可思议。
那么这是语言问题吗?不是,这是个专业问题,甚至也不能说是专业问题,仅仅是普通的常识问题。众所周知,各门知识界都有自己的术语和公认的翻译名称,你错用了这些名称,立刻就暴露出你不能算作圈人之人。比如亚当·斯密,你不能按照现在的英语名字就翻译成Smith,而George Bernard Shaw你一定要知道那是大文豪箫伯纳,不能写成博纳德少,还有咱们香港的前特首董建华先生他的英语名字翻译为Tung Chee-hwa,你不能翻译回来变成和“铜吃瓦”。还有我看到,不好意思,我们本台凤凰卫视电影台预告片中,有一个纳吉利亚,什么是纳吉利亚,想一下她应该是英语的Nigeria,标准的中文应该称为尼日利亚。
有位署名高山杉的朋友从这位教授的那本书中还找到了大量的不负责任的翻译,诸如他把大名鼎鼎的费正清译为菲尔班德,其实费正清的英文原名是JohnKingFairbank,就算你用古板的翻译法,也应该是菲尔班克,而不是菲尔班德。高山杉批评说书中的误批和误译可以说是比比皆是,举不胜举。他说这些问题要是偶尔出现一下大概还不算什么太多的话,那只能说明在后记中把本书称为其心血之作的作者,还有在后记中,提到编辑同志们的敬业和严谨,深深的感染着我的编辑,实在是太不珍惜清华大学和中央编译出版社的招牌了。
没错,我前边说这些错误或许是常识,看来说它是常识问题还是不够,应该说是工作态度,甚至是职业道德的问题。正所谓一叶而知秋,那么这一事件所带来的耻辱,不是对每个个人,也不是对每所学校,或者是出版社,我想应该是对我们今天中国大陆一代知识分子的一个耻辱。清华大学历史系师资队伍网页显示本书作者1990年代出在俄罗斯的圣彼得堡国立技术大学留学,1995年取得了博士学位,同年到清华大学历史系任教。任教期间还获得了北京市的高教系统教书育人先进个人和2000年清华大学青年教师教学优秀奖等殊荣呢?
好,谈完了中国大陆,我们看看今天的重点新闻在台湾。在台湾,马英九接任国民党主席终于是尘埃落定,马英九和吴伯雄二人在10号下午国民党中常会后,一同对外宣布,马英九确定要参选下一届的国民党主席。马英九强调此举不仅为扩张权利,而是为了全面执政,全面负责。表态退出选举的吴伯雄则表示,自当配合,知所进退。
您可能对这些感兴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