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齐平:金融海啸的一年是“大历史”
2009年09月11日 10:46凤凰网专稿 】 【打印共有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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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应:各国政府采用超常规政策应对金融海啸

石齐平:那当然,这个冲击来的太猛了,太迅速了,所以每一个国家政府都是手忙脚乱,在第一时间里面就释出了货币政策跟财政政策。但这个货币政策跟财政政策,显然药力都不够,于是都加码采取一个非常规的做法,我们过去都讲过,货币政策就是说量化宽松的货币政策,中央银行根本就绕过你们商业银行,你们不贷款,我就直接就把流动性注进去。财政政策是更夸张,就直接开联储局的印刷机,去买财政部的国债然后把钱注出去。无所不用其极的想办法把流动性注进去,这种非常规的政策,当然符合大历史的规格。

杨娟:那这种非常规的政策手段,有没有产生这种预期性的政策效果呢?

效果:专家对全球经济意见分歧

石齐平:这个效果坦白讲,到现在为止确实是陆陆续续在产生之中。但是我们可以看到,大家各方面的观察,就像我们前面所讲的,有不同的一个判断,有的是人V,有的人是U,有的是W,有的是L。那么我刚刚不是讲过了嘛,这里面我比较认同的就是V加上L,因为它是两轨制的,一方面是资产市场发生变化,二方面是实体经济发生变化。所以这个效果,也是空前地复杂,让所有的经济学家都没有办法看得那么准,都形成一个共识,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它也是一个大历史的概念。

姜声扬:那最后影响呢?

石齐平:这个影响,到目前为止,当然因为时间还再继续发展之中,所有的影响都还来不及充分表现出来,只能说一部分的影响已经出来了。但就这一部分的影响出来,我觉得大概又可以分成四个角度来谈,它绝对符合大历史的一个规格,那么到底是哪四个方面的分析呢?我们进一段广告之后,马上回来。

姜声扬:欢迎回到《石评大财经》,稍早前我们看到金融海啸一年后对全球带来四大影响,石先生,哪四大影响?

石齐平:四大影响我们就一个个来谈吧,首先第一个影响看到在金融海啸之后就出现了一个G20,在这个之前没有的。之前我们都知道,在全球发生金融,或者是重大经济问题的时候,从来都是G7或者是G8,但这次这7个或是8个国家发现,不找中国来不行了。

金融海啸一周年影响:G20的核心是G2

石齐平:那如果光找中国,好像有点突兀,干脆就多找几个,那就变成G20了。但是我们在仔细看,说G20作为一个核心,坦白讲其实就是G2,2就是两个,一个就是中国,一个就是美国。那么这两个国家,实际上就变成了一个大历史中的两个新的主角。

杨娟:石先生,您刚才说您认为G20的核心就是G2,但是我发现有很多的专家和学者,其实并不认同这种说法?

石齐平:对,我也看到,不单是国外,包括中国自己的专家可能也有很多,说你们怎么可以自我膨胀,拿自己跟美国这个最大的国家来平起平坐。我现在可以告诉各位为什么有这个G2的概念,不要说为什么,我前面讲那个米利班德他也有讲了嘛,今天上午我看他今天才说嘛,他说G2已经变成一个必然的事实,我们现在站在欧洲立场,无非也就希望从G2变化G3而已,是这个概念,他也这么一个看法。

但为什么大家都有这个看法呢?说到底就是说,今天我们表面上看金融危机是一个表象,就金融危机表象中核心的底层结构性的原因,实际上就是全球的经济结构巨大的失衡。这个巨大的失衡当中,又有两大失衡,一个是中国一个是美国。

G2应该重新平衡全球经济始添动力

石齐平:我们过去节目里面不是谈过嘛,美国过去是世界全球消费大国,中国是全球的生产大国,生产出来的东西统统卖到美国去,双方面这个天作之合,一段美好的婚姻。但这个婚姻已经亮起了红灯,所以在这个情况之下,整个经济出现了麻烦了,于是就必须要进行双调整。所谓双调整就是中国也要调整它的增长模式,美国也要调整它的增长模式。美国就必须要从消费导向专转向为出口导向,中国必须要从口导向转换变内需跟消费导向。

只有这个双调整能够继续地进行下去,到了一个完成的地步,然后才会出现基辛格所讲的重新平衡。只有在重新平衡达到了之后,全球才能够再度的寻获新的增长动力,你说这不叫做G2,又叫什么?

姜声扬:但在这个G2之间的双调整肯定不容易。

石齐平:对。

姜声扬:主要会有哪些困难和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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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海啸一周年中美双调整过程产生三大博弈

石齐平:注意新世纪无兵器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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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 蒋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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