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那个国家的警察,符爱民被要求在一堆法律文书上签字。听说过有渔民吃过这种亏,他坚决不签。
符爱民:不认识他们一个字,我们都不认。反正我们也是这样说,你写中文,我可以看,我都写给你。你不写中文,我不签的,我们是这样讲的。那你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你叫我去签名,可以你同意杀你的头了,你也写在上面,是不是?
每次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由当地华侨组织出面帮助被扣的渔民做翻译,和国内取得联系。这一次,符爱民价值七十万元的渔船被没收,还被要求交纳五六十万元的罚款。
符爱民:以前我们家里就是,外面有片地,那个街上一片地是很值钱的,是不是,跟村里面的不一样,就卖了,就卖给人家了,那块地,我以前有一块地在外面,就是他们抓了,没钱,连地都卖了,该卖的都卖了,那你不卖,哪有钱,是不是
在潭门渔港旁边就是潭门镇渔业协会,1995年62名潭门渔民在南沙仙娥礁附近被菲律宾抓扣,在那里受尽非人虐待和凌辱,时隔半年才被放回来。当时对方要求必须民间组织出面调解,这个协会因此成立。现在,潭门镇还有12名渔民被某个国家抓扣,因为交不起巨额罚款而在那个国家的监狱中服刑。麦帮奋是协会会长
会长:他也不判你,也不判你,有的时候就不关你,就更糟糕了,他关你的时候,你都有饭吃,都有地方睡,他不关你,你哪里有饭吃,哪里有地方住啊。
记者:他把你放哪呢?
会长:放在就,他抓你上来,就放在那个拘留所里,叫你出去,是不是,你就要去干工,赚钱吃饭,这个是最糟糕的事了。
同样是在2003年,符爱民还是在那片海域,又被那个国家抓扣了第二艘渔船。靠着第三艘渔船,用了几年的时间他才还清债务。
符爱民:以后就不敢去了,你去一趟,如果就说没抓到还可以,抓到你,就是你知道,算起来要花多少钱,是不是,现在的钱也不好赚,现在是不是,现在的钱也不好赚,那你抓一次,那你要亏一百多万,你哪有那么多,是不是,再抓,你就麻烦了是不是,也不敢去了。
会长:不要正面冲突,它就是我们的地盘,他来抓我们,能跑就跑。
记者:能跑就跑。
会长:能跑就跑。减少我们的损失。你抓扣一次,就破产了。破产一次你受得起吗?
记者:其它国家的一些渔船,会经常出现在我们的领海之内吗?
谭书记:有,像周边一些国家的话呢,现在南沙群岛周边国家,包括我们国家的渔船,都在这个海域作业
记者:一旦发现了这样的渔船,会采取什么措施的,也是抓、扣还是?
谭书记:我们应该说采取了,相对比较起来,我们是比较人文化的,没有虐待,而且就是按照我们国家的法律,《渔业法》,给予一定的罚款,没收渔具
记者:除了罚钱之外的话,还有什么其它惩罚措施吗?
谭书记:目前我们还没有其它的处罚措施,但是如果说你周边的国家这种对待我们渔民的这种方式,我们的研究,你既然到我的内水了侵权,那我们也按照我们的法律,那也要追究刑事责任,也应该的话判刑、坐牢的。
记者:那我们国家的渔民会不会抱怨说这不公平啊。
谭书记:我们渔民是有反映的。特别是我们琼海的潭门的渔民,经常在南沙被周边国家抓扣,甚至有被打死的,所以我们的渔民对我们这种,现在目前政府这种处罚周边国家的一些渔船,他们也是有意见有看法的。
记者:那你们怎么回复我们自己国家渔民的意见呢?
谭书记:我们就说我们是一个大国,有大国的风度是吧。
记者:但渔民可能更多的,从他们切身利益来考虑,能够理解这种大国的风范吗?
谭书记:可能还不太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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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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