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伟忠:与眷村有关的日子
2010年03月01日 14:05凤凰网专稿 】 【打印共有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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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作为《宝岛一村》的编剧和导演之一,王伟忠将自己对眷村的思念与感怀和盘托出。一出戏、一个村,让我们感知到这位台湾电视综艺节目金牌制作人的眷村血脉,和无数个普普通通眷村人的家族脉动。

王伟忠:《宝岛一村》就像台湾数百个眷村一样,终究抵抗不了时代的流程,它被拆掉了。他们拆掉它的土墙砖瓦,拆不掉我们共同的回忆。您看,台湾第一代的眷村人凋零了,有我们这一代来说故事,我们多么希望这个属于民族的故事,能够在中国人的社会里面,世世代代地传下去。至于我父母的事,我也带回来说给老家人听了。不过到最后,我们还是得说一声:宝岛一村,再见。

许戈辉:在大陆走了几个城市以后,《宝岛一村》来到北京,那我知道呢,你一直是以北京人自居,所以到北京演出对你来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王伟忠:那当然个人意义不一样。因为这故事一开始我们讲嘛,1949年等于是我父母是从北平,那时候叫北平,南苑机场,然后跟着国民党部队就撤退到青岛,然后就到台湾,后来就宿在嘉义眷村。所以这故事等于是从北平出去,回到北京,所以对我来讲个人当然意义不一样了,尤其我父亲过世了,所以这故事里面有个角色是影射我的父亲的嘛,说到最后的时候他讲了一番话,那个话就是这个戏里面的一个精神,所以对我的感触当然比较多。

作为《宝岛一村》的编剧和导演之一,王伟忠将自己对眷村的思念与感怀和盘托出。一出戏、一个村,让我们感知到这位台湾电视综艺节目金牌制作人的眷村血脉,和无数个普普通通眷村人的家族脉动。

许戈辉:妈妈有没有后悔过、抱怨过说,当年怎么就16岁的时候,就跟着爸爸糊里糊涂地就跑了?

王伟忠:对呀,当初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人在,是在北京西城认识的,就是水大院胡同那边认识的,那个时候我爸爸是空军嘛,那时候也是学徒,学徒后来当空军,才十几岁不到二十岁。那时候在北平说是空军还得了啊。那空军很多种啊,就是这个戏里面也有讲,我妈就问我爸说,你是开飞机的?开发电机的。开飞机?开发电机。后来发觉不是开飞机,是开发电机的,是开车的。他就半唬半就,后来俩就因为那个时候内战要跑了嘛,要走了嘛,要撤退了,撤退时候呢,我爸就要带我妈走,我姥姥怎么可能让我妈走,不可能嘛,十几岁丫头,不可能让走,那后来我爸爸就跟我奶奶去。

许戈辉:而且那时候没结婚呢,是不是?

王伟忠:没结婚,我爸就跟我奶奶,跟我六爷去她们家说项,就说我一定会,我奶奶还有跟我来姥姥讲说,我有一双眼睛,您老有一双眼睛,我们都看着小孩,我会把你女儿当我女儿带的。那我姥姥听到这句话,我姥姥老家是河南人,河南人就听了这话,就说闺女给你带走,就带着我爸爸跟我妈,就跟所有街坊邻居讲一遍,就说我丫头,我家闺女不是跑的,是真的,虽然没有明门正娶,因为时局乱,但是是真的这样走,讲一圈。

然后我妈就跟我姥姥讲说,你不要担心,我去台湾玩玩,玩玩很快就回来。所以这戏里面,这个《宝岛一村》里面有一段,当然我们把很多故事凑在一起,可真实的状况是,我妈见我姥姥第一句话,我姥姥就问她说,你真会玩啊。河南人讲,你真会玩,一玩玩四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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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 王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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