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裤带抽下来脸上就打个口
解说:第二天,从未离家出过远门的闫星光和同样失学在家的任文政,跟着这个同学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闫星光:就反正对我们特别的好,要什么给什么就是那种,你们想吃什么或者是想要什么给什么,反正我们是,他说你们根本就不用带一分钱,到那边再说,一分钱都不用你们掏,不行的话我再给你们掏路费,管回来就行了,当时也没想那么多。
解说:一路南行,没有任何异常,直到几天后到达南方的一个陌生的城市,换乘摩托车穿越一片甘蔗地的时候,闫星光和任文政才感觉到情况不对。
闫星光:我说去重庆还用从地里面穿吗,应该是大大方方的去对吧,坐着车去,怎么是坐着摩托车从地里面穿过去,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就问那个摩托,一个人坐一个摩托车嘛,我就问那个骑摩托的人,我说咱们现在去哪,他说我也不知道,我是跟着前面那辆摩托车的,他们也没说,我说哦,我想问一下这个方向是去哪,他说哦,这个是迈扎央,那样说的,我说迈扎央在哪,他说缅甸嘛,我一下就觉得不对劲了。
解说:而此时身无分文,突然得知已身在异国而不知所措的闫星光和任文政,已经无法回头。
解说:到达迈扎央,闫星光和任文政,被强行带进了一家酒店。
闫妙峰:我儿子进来以后,他也不知道,进来还是同学,就是进了这个门以前还是同学,还是在一块儿呢,还是什么,随进了这个门就翻脸了。
记者:翻脸,怎么翻脸的?
闫妙峰:标志是啥?就是裤带一抽,啪——,一裤带抽下来,就是脸上打个口,裤衩,就那个衣服一脱,脱精光,啥也不剩就是剩一个裤衩,两个人在房间里边,就像狗一样,我儿子回来说就像,就像狗一样就窝在这,底下就是地板,吃住就在地板这儿,人家坐在床上,四五个人坐在床上,就专门看你俩,然后这边想打你了,什么时候想打就打。
解说:第二天,惊魂未定的二人又被带到了一个烟雾腾腾,人声鼎沸的大厅。
闫星光:以前也没见过,真的,里面挺大的。
记者:多少呢?
闫星光:有二十几张桌子,三十张桌子吧,人家围着,一帮一帮人都在那围着。
记者:周围都是华人还是缅甸的人?你能听清楚他们说什么吗?
闫星光:说的全部是普通话,都是普通话,大部分是云南人多点吧,带云南口音的人多点。
解说:在数人胁迫之下,两个胆战心惊的小镇少年也上桌“玩了一把”,他们下了注,赌上的是自己的生死,也赌上了一个小镇普通人家所有的未来。
闫星光:进去有那种就是老虎机,刚进去是老虎机嘛,进去以后就是很多人在里面了,扑克,先是玩一副扑克,多少副扑克在玩嘛,押这个押那个,也不懂那些,玩了一会儿,也就没学会,他说咱们走吧,咱们走吧,我说走,然后到房里面他就说,你输了多少钱你输了多少钱,我说刚还没玩呢吗,他说你刚已经输了。
记者:怎么说的?跟你说输了多少钱?
闫星光:跟我说的,输了八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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