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借过去的智慧解答今天的问题
2008年09月25日 16:50 】 【打印

(主持人)吕思宁:欢迎收看《开卷八分钟》,在《说什么怎么说》这本书中,作者用一个专门的章节介绍了另外一本书,这就是美国人大卫·邓比所写的《伟大的书》。

这本书论及了从荷马、布拉图、莎士比亚到尼采、伍尔夫等20多位西方思想家、文学家的精典作品。1996年这本书被美国人评为当年最瞩目的书,很快这本书就传入中国,至今在中国已经不只一个译本了,十分走红。

大卫是一位电影评论家,人到中年,生活平静,可是他越来越不能容忍生活的浮躁和平庸,特别是作为媒体的语言,他十分厌倦媒体,他感到正是媒体社会把人们变得日益平面化、观景化。大家都像海边阳台上的旁观者,有资讯却没有知识,有表象却没有历史,有本能却没有信念,一切纷至沓来,又转瞬即逝,什么都没有留下,脚下的根基却已经在动摇了。

他是这样说的,我自己已经不再是个读者了,我已经成了唯读新闻、时事、书籍以及各种各样的杂文的人。我拥有咨讯但没有知识,我拥有观点却没有原则,我拥有本能却没有信念。我的记忆正消失于媒体生活的迷雾中,我是个看生活而不是过的生活的人,我们生活在媒体的包围中,尤其作为一个媒体人。

阅读的速度永远赶不上积压的速度,第一天的报纸还没有读完,第二天的报纸已经送到。准备有空的时候,认认真真、仔仔细细读的报纸,还没有等到有空余的时间,就被新的准备认认真真、仔仔细细读的报纸所覆盖,最终还没有来得及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阅读就被清理门户,请出家门了。媒体正改变我们的思考方式和生活模式。

大卫·邓比在《伟大的书》,这本书的前沿中写到,媒体给予资讯,但资讯在90年代已经变成了瞬息而不稳定的东西,一经到位立刻分解,一些片断得到充实,其余的就被匆匆的推给了舞台。

像许多其他人一样,大卫说我厌烦了,但却仍然饥渴不解,我被抛弃了现代媒体生活中,我被抛进了现代媒体生活中,一种满怀厌恶的兴奋状态中。

到了这个世纪末,到了这个千年期的尽头,媒体文学要全面的接管把文学推到了视野之外,我的厌恶中带上了各种我也说不清楚的情绪,怀旧、遗憾、愤怒,甚至是绝望。

大卫由此想到严肃的阅读或者是一种结束媒体生活的同化的办法吧,一种找回我们的世界的办法。于是,时隔30年之后,大卫在1991年又回到了母校,他的哥伦比亚大学,和18岁的学生坐在一起,重新阅读《伟大的书》。

那是哥伦比亚大学任何一个专业的本科学生人人都必须选修的课程,不管这些18岁的学生以后做什么,操什么行当,是创什么伟业,或者是造什么孽,你都要先读伟大的精典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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