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索南费尔特:就是那种墨迹测试吗?
道格拉斯·吉利:我们会给病人看10张大卡片,每张卡片上有墨迹构成的抽象图案,我们让病人讲述他看到的图案像什么,并就图案编故事,以此我们可以判断其人格。
鲁道夫·赫斯:什么也没有,这张卡中,我看到一个怪物,是一个长得像人的怪物。对,这是它的嘴,还有这是它的眼睛,这些红色部分,这可能是一个长着大嘴巴,红嘴唇和红眼睛的黑人。
约翰·多利比奥斯(美军情报官):测试之后,吉利对我说,他并非真的患有失忆症,他在努力伪装,他知道很多事,也记得很多事,这是通过谈话吉利得出的结论。他还说,我觉得他没有给出真实的答案,因为在这一测试中,就看到和想像的物体给出一系列答案时,它们应该是彼此关联的,你看不出15样不同的东西。你有种感觉是他在编造一些东西,而不是告诉我们他真正看到的。
解说:盟军要抓紧时间证明赫斯精神正常,心理学家们的压力越来越大,这时吉利上校得到了古斯塔夫·吉尔伯特上尉的帮助,吉尔伯特上尉是情报局官员,拥有心理学学位,他最终洞察了赫斯的心理。
古斯塔夫·吉尔伯特《纽伦堡日志》:赫斯狂热地效忠于元首和他的祖国,但他的纳粹同僚却认为他很怪异,据说他曾找过江湖术士,占星家和自然医疗师。并因为他的臆想症,而受到元首的鄙视。
解说:所有的努力随着审判的开始,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开庭后的第十天,鉴于赫斯的失忆症,法官决定对他能否接受审判作出裁决。
古斯塔夫·吉尔伯特《纽伦堡日志》:刚到下午,法庭就宣布休会,私下开了一个特别会议,讨论赫斯是否有能力为自己辩护,被被告列队走出法庭的时候,我和赫斯交流了几句。我告诉他,考虑到他没有能力为自己辩护,所以他很可能不需要出庭受审了,为此,他看上去相当不安。
根特·罗尔沙伊特(辩护律师):请允许我引用1945年11月20日,由美国代表团签署的那份报告,失忆会影响他对和过去有关的问题作出反馈,会妨碍他为自己辩护。
法官:罗尔沙伊特博士,如果你认为合适的话,法官席希望被告赫斯能够证明,他对这个问题的看法。
根特·罗尔沙伊特博士:作为他的辩护律师,我当然不反对。
鲁道夫·赫斯:主席先生,我递了个纸条给我的辩护律师说,如果允许我讲几句话,审判过程会进行得快些。我希望表达以下观点,从现在起,我会恢复正常,我之所以假装失忆是基于战术考虑,我对官方任命的辩护律师也假装失忆,因此他仍旧真心实意地为此努力。
法官:休庭。
解说:尽管关于赫斯精神状态的争论已经结束了,但是在审判进行的过程中,赫斯在其他方面继续着他的怪异行为。
哈罗德·布尔森(电台记者):他手捂着唯胃,目光呆滞,面部扭曲,我唯一能说的就是他行为怪异。赫斯给我的印象就是他在装疯在演戏,而当我看到法庭上的赫斯时,我改变了想法。因为我觉得一个神志正常的人,是不会做他所做过的那些事的。
惠特尼·哈里斯(美国诉讼团成员):鲁道夫·赫斯坐在赫尔曼·戈林旁边,在审判的大部分时间,赫斯表现得毫无兴趣,漠不关心。这对赫尔曼·戈林来说是件很烦恼的事,赫斯经常拿着一本书,这使得戈林十分厌烦。
埃德加·琼斯(精神病理学教授):我认为他在法庭上的大量怪异行为是为了逃避现实,而且根本就是不计后果。本来前途光明,荣耀无比的人,现在却坠入谷底,还可能会被处以极刑,所以他才采用这些抗拒的手段。
解说:当控方拿出越来越多的纳粹暴行证据时,赫斯的身体和精神状态也越来越糟。奴役东欧人民,屠杀和掠夺,在纳粹犯下所有这些滔天罪行的时候,赫斯已经是英国的阶下囚了。
古斯塔夫·吉尔伯特《纽伦堡日志》:他至今不理解是什么导致了这场暴行,看起来他的态度,就是对其思想体系最终粉碎的消极反应,这种思想体系支撑了他的自我,现在却使他面临无法忍受的选择,是容忍纳粹的罪恶行为,还是背叛他的元首。
格里菲思·琼斯:请允许我履行我的责任,向法庭提供证据指控被告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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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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