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说:从剥夺睡眠到制造一种对审讯的强大依赖,中国人看起来能够得到他们所想要的结果。在这样的情况下,纪律委员会调查了空军飞行员的行为,并在研究什么样的处罚是合适的。
乔里昂·维斯特:我对空军和那些我向他们报告的人建议说,你们不应当因为他们的行为而遭到惩罚,这不是他们可以控制的事情。如果有人需要对此负责,那么应该是那些抓捕者。
解说:维斯特博士相信,在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时,很难准确地预测人们会有什么样的行为。美国人在北朝鲜的经历使军方明白了,如果抓获和羁押战俘的国家,不是“日内瓦公约”的签署国,那么“日内瓦公约”就沦为一张废纸。1954年在艾森豪威尔总统执政期间,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为军队成员起草了一份行为准则。根据行为守则,战俘要尽全力逃避回答任何问题,他们不能做出任何口头或者书面的对国家不忠的陈述。
刘·卡尔森(《我们是彼此的俘虏》作者):我们的行为准则变了,在朝鲜战争后不久,我们意识到朝鲜战争中我们中有些人并没有按照,一战和二战时的行为守则的要求去做。
解说:仅管当时人们认为这个行为法则,是针对某些出现在朝鲜战争中的问题而做出的修正,但很多当今的历史学家认为这样的态度,是对许多被俘美军士兵的记忆伤害。
罗伯特·多利:我想彻底地澄清这一点,历史是不容改变的,这些战俘尽全力进行了抵抗。
解说:一代人的历史结束了,当美国战俘在北越被关押时,对战俘的虐待依然继续,他们遭受了无休止的单独监禁和酷刑。当美国士兵企图遵守他们的行为准则时,他们发现这些行为准则缺乏灵活性,但是他们还是努力想建立一个牢固的团体,并找到了形成一场秘密战争与敌人对抗的力量。
陈晓楠:几个世纪以来,战俘成为交战国增加胜率的筹码,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战士们目睹了骑士精神的终结,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的时候,空中力量的加强和重型武器的攻击,使得投降成为一追更为普遍的现象。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之后,战俘被当作交战双方意识形态的宣传工具而加以利用,而到了1961年越南战争爆发的时候,热带丛林里的战俘营就变成了移动的前线,竹笼中战俘的生死存亡悬于一线。
解说:在越南战争期间,战俘营变成了前线,变成了战场的延伸。
约翰·麦凯恩(美国参议员越南战争战俘):我觉得我最值得骄傲的,是选择了蔑视的态度,一种他们永远无法毁灭我的精神和意愿的态度。
解说:很明显从一开始美国人就面临他们未曾预料到的情况,在完全陌生的地形上,进行他们并不熟悉的游击战争。军方需要克服的困难是去识别、定位并营救出战俘。复杂的地形和浓重的雾气构成了一个主要的障碍,但是由于政治原因而派遣越来越多的军队,到越南战场使得问题变得更加复杂。
20世纪60年代中期,约翰逊政府发现他们要面对越来越多的关于越南政策的质疑,因为反战运动日渐增强政府只好淡化,他们将越来越多的部队派往越南的事实,约翰逊政府不愿意正式承认战争状态使战俘落入了危险的境地。
罗伯特·多利:随着战争的升级,越来越多地空军人员加入到了战争中,我们失去了越来越多的飞机和士兵,死亡人数开始上升,而且这种情形持续的时间看起来比任何想像的都要长。越南政府改变了他们在河内的策略,战俘不再被称为战俘,而代之以空中海盗和罪犯。
解说:因为在东南亚并没有正式宣战,北越政府称其不受《日内瓦公约》的约束,他们把美国战俘看做战争罪犯。
卡罗尔·诺斯(越南战俘家属):因为北越政府认为这是一场不宣之战,他们不接受《日内瓦公约》的约束,所以没有任何战俘的消息。他不透露战俘的名字,也不允许战俘们写信,接收包裹,或者做其他任何在战争状态下被视为是正当的事情。
解说:在美国国内,如何解决战俘问题引发矛盾升级。美国国会的成员主张使用外交手段以获得战俘的释放,而军方则认为,更为积极的进攻才是必要的。1965年约翰逊政府确认3名战俘已经被处决。美国国防部随之被授权建立联合人员康复中心,一个高度机密,非常擅长打闪电战的情报突击队。一旦战俘的下落或者战俘营所在地,他们就会向情报人员发出“强光”这个暗号。
沃尔特·康斯坦思(前海军陆战队队员):一旦我们发现了关于美国战俘以及他们位置的信息,在广播中我们将使用“强光”这个词作为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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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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