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药诗人梁宗岱研制绿素酊获习仲勋支持
2009年10月26日 17:28凤凰网专稿 】 【打印共有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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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宗岱忍无可忍一脚将红卫兵踢出一丈开外

马鼎盛:吴宓称梁宗岱为“中国的拜伦”,他却说:“我只有坏脾气这一点像他。”他从小就脾气火暴,最爱打抱不平。一生打架无数。在欧洲留学时在华人餐馆吃饭,有德国人骂中国人是懦夫,梁宗岱马上请他尝尝中国的勇敢。“文革”时被红卫兵殴打,他忍无可忍一脚将革命小将踢出一丈开外。解放后的历次运动,梁宗岱无一幸免,教授自我下放做药农;实现“知识分子劳动化”。

解说:梁宗岱为人刚正率真,际遇坎坷。但无论什么样的际遇他都能安之若素。反右时期他和学生们一起被下乡劳动。

黄建华(梁宗岱学生、原广东外语外贸大学校长):完全同吃同住,同劳动,那个时候放卫星。他还说,走啊,放卫星啊。就是那个深挖地,是深耕,一个人多少田啊,有些就是割稻谁割得快呀,都跟年轻人比赛呀,看谁割得快。那么那种很,怎么说呢,没有愁眉苦脸的,我们都是嘻嘻哈哈,很快活的在一起。

解说:在那个连民歌创作都要放卫星的年代,梁宗岱的某些行为让他的学生很不理解。

黄建华:创作民歌,那个也要放卫星,每一个小队每天能写多少首,而且要登那个黑板报的,有多少首,多少首。那么如果诗人在我们这个组嘛,应该更多才行。那个他作为梁宗岱作为诗人,他不写,出不来,那我们好歹一天一两首是没问题的,随便就写出一两首,他不出来,因为有些学生呢就,很觉得一个不理解,另外一个方面呢,你故意抵触,就这样讲啊,他反正是,“我不写,我写不了!”这么跟我们说。

解说:时隔多年作为学生的黄建华深深理解了这位率性执著的老师的意图。

黄建华:他是一个很注重艺术的诗人,他认为诗歌不应该这么写的,所以他坚持自己的艺术原则吧。他就不写,所以我们现在回想起来呀,他是太对了。如果那个时候他胡乱写一些东西出来,现在要把它留下来呢,反而我们会笑话他的。

解说:梁宗岱奉行并追求西方文艺复兴以来那种追求人性的自由全面和谐发展的理念和境界,他不仅仅追求一种精神上的发展,更重要的是他还注重于身体的强健,追求身体本身的一种全面的和谐发展,

陈希:他强身健体,体魄非常的强壮,他可以说是中国现代文人里面唯一的一个既能够左手提笔能够写诗,右手能够打拳的一个另类的、特立独行的一个诗人。

黄建华:他是这样的,冬天比较冷的时候,他还是短裤子的,T-shirt短裤子,他是崇尚法国一个杰出家的一句话嘛,健全的精神寓于健全的体格当中,就是你这个人有健全的精神,没有健全的体格也很难,这个健全的精神呢很难有寄托的地方。

陈希:在中大的很多课堂上面,关于梁宗岱的传说很多,比如说梁宗岱他很有绅士风度,上课时候他穿着西装和短裤,然后穿很长白色的袜子,后面有一只山羊跟着他,然后把他送到教室门口,梁宗岱在教室门口停下来,转身,这个山羊马上就调头回去,所以这幅德行,看起来他非常具有欧洲的绅士风范,但是另外一方面梁宗岱他又有另外的一面,就是他走进教授噔噔噔,脚步非常矫健,非常有力,那么学生抬头一看,以为是一个体育老师来了。

马鼎盛:梁宗岱好争辩出了名。他对学问的执着,有时令人难以接受。留法的朋友李健吾写了本书请他“指正”。梁宗岱老实不客气大肆批评“滥用名词”的风气,还牵进去老友朱光潜,最后你来我往激烈争辩。后来还卷进沈从文和巴金等名人成为文坛闹剧。梁宗岱写道:“朱光潜先生是我的畏友,可是我们意见永远是分歧的。五六年前在欧洲的时候,我们差不多没有一次见面不吵架。去年在北京同寓,吵架的机会更多了:为字句,为文体,为象征主义,为‘直觉即表现’……”打笔墨官司还不过瘾,君子动口也动手。著名古希腊研究学者罗念生教授回忆:“1935年我和宗岱在北京第二次见面,两人曾就新诗的节奏问题大辩论,因各不相让竟打了起来,最后我警告他,如再动手,我一拳送他回老家。”

马鼎盛:梁宗岱常挂在嘴边的“天才教育主义”和“老子天下第一”在反右时是最好的靶子。他“学问第一”、“教书第一”挨批,就来个“种菜第一”、“养鸡第一”。不让种不让养,我还有“喝酒第一、”力气第一“。这种极端的方式坚持”自由思想,独立精神“,偏偏被当代大儒陈寅恪理解。1961年陈寅恪的家宴,梁宗岱夫妇是座上客。

下一页:梁宗岱又掀起了一阵不小的“同居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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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 ma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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