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琳和女儿眼中的邓小平
2009年07月30日 11:51凤凰网专稿 】 【打印0位网友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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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小平致力废除终身制 让年轻人走上舞台

许戈辉:父亲在这个院子里生活的这20年,应该说从国内的环境来讲是越来越稳定,经济越来越好。那他呢?他在你们的印象中是越来越忙了?还是越来越轻松了?

邓榕:应该是从这20年是越来越轻松了,因为从他1978年复出,正式复出以后吧,他就一直在致力于建立退休制度。废除终身制,建立退休制度,所以他也一直是要自己不做第一把手,而让年轻一代的领导人走上政治的舞台。

邓榕:很多人都问我一个问题,就说你父亲到1989年退休了以后,他的生活就有很大的改变,他能够适应这种退休的生活吗?我说这个是你们还是不太了解邓小平。其实在这之前,大约十年左右的时间中间,他已经开始过一种,基本上算一种半退休的这样的一种生活了。

曾经有一个外宾问他,说小平先生你的工作方式是什么样的?那么我父亲回答的就是说“我一天只办两个小时的公,只工作两个小时”。这个外宾以为他听错了,说你怎么可能只工作两个小时呢?其实,当然我父亲,你说他在思考问题这个时间很长,真正看文件的时间,可能一天也就是两个小时。所以他这种半退休的状况,他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一直到1989年他完成他的心愿,就是实现了他的完全退休,那当然在退休以后,他就完全过着一个退休老人的一个(生活),他期望过一个平民式的退休老人的生活。

1992南巡 邓小平唯一的特殊要求

许戈辉:那他在退休之后,最关心的都有哪些问题呢?

邓楠:还是国家。

邓榕:其实他还是国家,我大姐说得对。

邓楠:我想他退休之后最关心什么事情?从他那个1992年的那个南方谈话就可以看出来。

许戈辉:1992年南巡的时候,你们谁陪着去的?

一起:都去了。

许戈辉:也都跟着去了?

邓楠:我们家的,我父亲说了,哎呀,就是我啊,什么要求都没有。就是有一点儿特殊化,就是我出来的时候要把我这个家都给带去。

邓榕:他说我们家人多,我是带着一群蝗虫来了。

邓楠:他说这是我的这个特殊化,就有这么一点特殊化。

解说:1992年1月,像往年一样,邓小平带领全家人一起去了南方。

邓榕:他就是从北京出发以后一到了武汉,我们谁也没料到,他一到了武汉,他就开始就讲一些,对武汉单位同志讲过一些话,意思就是要他们抓紧时间来加速发展,同时要克服这个?

邓楠:反对形式主义。

邓榕:反对形式主义,讲了这样的内容。后来这个,呦,我说糟糕,我这个都没记录,上了火车以后赶紧把他那讲话补记的。那么到了广东以后,他一下火车,那么当地的同志就说安排他休息,因为当时说了去休息的,没有说去工作,我们也不知道。走之前他也没有说,也没有说要讲话,也没有说他希望想谈一些什么样的事情。所以去了以后我们就都很放松,这样陪着他去休息。结果到了宾馆以后,他就说我们看看吧,出去走一走吧,他到那就坐不住了。

邓榕:从那时候开始,他就不断地开始谈话,开始讲他的一些想法,我觉得他所讲的东西是在1989年以后,特别是经过了1989年,我们平息我们中国的国内的我们当时的政治风波。那么后来国际上又发生了一些很多的变化以后,他有很多的思考,也有很多很成熟的想法。那么我觉得他是有一个愿望,要在这个时候把它讲出来,正好这个时候到了南方,看见南方当时的那个欣欣向荣的,那种发展的局面。同时看到地方上的一些同志们,对发展、改革的,继续大踏步地发展,改革的这种迫切的愿望和要求。这时候,所以他就,促使他更加地想把他的这些所想到的这些东西,要表达出来。

邓小平92南巡:穷了几千年 是时候了

邓小平:科学工作者出把力,摆脱被别人欺负的局面。穷了几千年了,是时候了。中国这时候只要不搞社会主义,不搞改革开放、发展经济,不能改善人民生活,走任何一条路都是死路。

邓榕(邓小平三女儿):所以他从此以后就不断地在讲,不断地在讲。那么有的时候我们的记录,也没带纸也没带笔,没有想,他从来不讲话。临时问服务员要一张餐巾纸,要一个笔,就服务员那个记帐那个,写帐单的那种笔,赶紧就在餐巾纸上记录。录音机也没有,当时就是临时跑到香港去,买了一个录音机回来,才给他录的音。南巡讲话的整个的录音,是到香港去买了一个录音机。

许戈辉:还有这么一个情节。

邓榕(邓小平三女儿):还有这么一个情节。

邓小平:资本主义的发展是好多年了,几百年了,我们才多长时间?我们尤其是耽误了几十年了,不耽误这几十年,我们现在的面貌完全不同,再耽误不得了。

邓榕:南巡讲话是邓小平最光辉的一盏灯

邓榕:我觉得我父亲,他当时是一定要把话说出来,强烈诉说的那种愿望,可以看到他眼神,急切的、热切的那种眼神。同时呢,他也知道他这次讲话,将会带来很大的社会效应。所以他也高度重视来把他的这个讲话,就是总结他这个讲话,形成文字。

到了上海以后,他就开始整理他这个南方谈话了。就是我们给他整理了讲话稿以后,然后他就亲自看,然后就找这些中央的这些笔杆子,一些理论专家来帮他再进一步地整理。

那么一直到回到北京以后,一直在整理这个的过程中间,因为他还不断地在讲话,他还不断地有一些思考,在整理的过程中间,他还有一些新的思考。还在不断地完善他这次整个南方谈话的内容,就是整个继续完善他这个南方谈话,所以在谈话的过程中间和谈话之后,整个形成这个文件的过程中间,他都是倾注了大量心血的。

我觉得他是在用一个88岁高龄的老年人,用他的政治智慧在点亮着一盏灯,这可能是他生命之中最后的一盏灯,可是应该说这是他生命之中最光辉的一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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