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卫视10月20日《新闻今日谈》 以下为文字实录:
阮次山:大家好,欢迎收看今天的《新闻今日谈》,我是阮次山。在昨天的节目里面,我们为您邀请到前国家体育总局局长袁伟民先生,给我们谈谈。大家知道袁先生,大家也都非常的了解,是为大名鼎鼎的体坛的人士,他给我们做了很多的分析,有关中国体坛过去几个阶段,各种的过程跟他的措施跟他的看法,我们今天再邀请袁伟民先生来给我们进一步的详谈。
袁先生,过去我们国际奥林匹克运动会是国际之间的体育的一个大的机构,那么大家在国际奥委会第一届到现在大家遵循的一个原则,所以呢,我们派出去的国际奥委会成员,还有其他的各种运动体协代表,通常他们都强调,体育归体育,政治归政治,体育好像是高于各国,没有国界的,那么这就牵涉到一个问题,我们派出去在各个单项运动会也好,国际奥委会也好,很多的委员我们的代表,逐渐的他们好像也超越国界了。在这方面,您对他们以后,过去跟今后有什么期许呢?
袁伟民:体育外交 国家利益至上
袁伟民(前国家体育总局局长):你提这个问题,我也是过来人,当年我也经常出国,60年代就开始接触体育外事,从运动员后来当教练员,后来当干部、当局长,这个层次不一样,接触的人也不一样。
但是因为我们国家体育委员也好,现在叫国家体育总局也好,实际上是一个民间的一个小的外交部,这个体育出访的事情,体育外事多的不得了,很频繁。当然个人包括运动员、教练员或者体育工作者或者是高层领导,他都担任着这种民间外交,起的作用,他要做很多工作,通过这个东西来沟通、来交流、来互相了解,宣传我们中国,让世界来了解中国,让中国去了解世界。
这个工作一步一步,特别是现在改革开放以后,这个量是非常之大,像国家体育总局,除了机关以外,还成立了好多中心,整个运动项目100多个,100多个协会,这个项目的协会,像足球协会、篮球协会,这里边都有外事活动,但是现在越来越开放,派出去的人,参与到各个组织的人越来越多。
但是不管他以什么身份,是低级的、中级的、高层的,不管是他以什么形式,而且他好多活动是进入组织,以后估计中国会更多的有人进入到国际组织,当然每一个进入国际组织的都是我们国家派出去的,根据他的条件,根据他的水平,根据他的业务能力,根据他的各方面,但是有一点很重要,就是外事工作,那个谁都明白,只是万变不离其宗,但是其宗一个宗是什么呢,你是代表国家。
哪个国家说在重大问题上,委员是不代表他自己国家利益,我接触的没有。一个是外事交往跟其他行业一样,其他行业的外事交往中可以吵,吵的面红耳赤,讨价还价,下来见面就要有绅士风度,但是这是为什么?为国家,为国家利益,国家至上。
这个原则不能变,特别在重大问题上,那么这一点是不能含糊的,我先进入到运动这个项目里边,出国,我上课首先从这方面教我应该怎么做,所以我在这里这么长时间,这个概念脑子里非常深,国家利益这条,你用这个方式,用那个手段,这里边千变万化,这一条必须不能忘,什么时候都不能忘。
如果忘了以后,特别像我们现在这样,而且它现在一个特点,进入国际组织一般用外语了,有的用德语、法语好几国语言。那么这样讲的话,他一个人去参加,所以这个概念必须深化,我想不光是中国,当然中国有中国的特点,有中国的体制跟运营机制,西方一样,我接受他们一样。不考虑国家利益,那一些细小的问题可以让步,重大原则问题这是原则,不会让步,国家利益是至高无上的,所以这一点,我书上也说到几方面的问题,我无非是想,我在这方面从我的工作上,我有经验教训有意识,所以我不是针对哪一个人,而是就这些事情,我们应该慎重。因为改革开放以来,以后接触面还会更多,还会有更多人辞去工作。
阮次山:那我们以后怎么解决呢,我们不能说,我们弄一个人出去,比如说到奥委会当高级的委员,或者什么样,他如果没有这个意识,没有这个中国心,我们没有节制的方法吗?
袁伟民:有,现在还在加强教育,要提高素质,那个事我们以前也这么做的,现在也正在这么做,当然出现问题,我估计也会出现一些问题,像这方面的教训也不少。
他就是说我出去了,我现在代表组织,所以我是这个组织反派回来的代表,国际奥委会的宪章上是这么说的,但是你像我们申办的的时候,全国是百年期盼,全国人民都盼望我们能拿到。
我这么一个干部也好,中层也好,高层也好,尤其是高层,搞外交的,那就更不应该,这个道理明白的很,不能马虎。这实际上说出来,应该说在这些,特别是现在,咱们新世纪的转型期,越来越开放,各种思维方式也越来越多元了,我们的体制、机制上的碰撞,磕磕碰碰也多了,包括现在提倡要个性化,要强调个性,甚至要学一学张扬。这是在某个时候,某些方面,某些事件上是可以这样的,当然这个问题不能含糊,你个人跟国家这个位置要摆好,你个人跟国家这个关系必须处理好。
阮次山:而且一定要有中国心,要有国家的心,爱国心才行。
袁伟民:不能本末倒置,不能拿国际上的所谓的,我是反派回来的,那我派你出去干什么?这个国际现在叫国际化,都要接轨,咱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国家,有些问题我估计并不是这样,我看他们西方也不这样,该争的争,他一点也不让,寸土不让。那么像这个东西,国际化上面我带个引号,国家这个关系要处理好,因为我是中国人,对方是哪国人,这些问题上,都是原则,谁都不会轻易让。那么背后实际上都是国家跟利益的一些交流,交流场所,所以这个东西应该很清楚。
阮次山:我在国外碰到这些,如果一个人代表在国外跟人家竞争,或者跟人家交往的时候,你对自己的祖国不友善的话,人家反而看不起你,不是吗?
袁伟民:这个我想,我倒不是指责谁说这个,从这个事情里他都会来认识这个问题,他自由供认,因为我们是都过来了,而且咱们国家也是这么要求的。而且是外事,按以前中国的说法是外事无小事,那么根据我们的情况,我说的那些事情,目的是让大家都从这里边吸取一些经验、教训,这是有利于我们今后的工作。有利于使我们的国家在这方面,我们做的更好,为了国家的利益,我可以牺牲一切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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