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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说您错了。
叶曼:太冷,我说修了三年白修了。
主持人:像寒潭寒月那样太冷了,太清凉了。
叶曼:对,热的,他说这应该是热的。
主持人:应该是热的。
叶曼:他说我心如灯笼,点火内外红,有物可比拟,那不是无物可比吗,那是有物可比明,明朝日出东。
主持人:明天早上一看到初升的太阳就是那个状态的比拟。
叶曼:我这个整个一个大开发。
主持人:太阳的这个境界比月亮的境界还是要大一些。
叶曼:大开发,大开发呢我记得那时候,我也顾不急了,心里的那种高兴啊,暖和啊,我就往外头跑,他那牡丹,不是牡丹,中国的那个台湾那个杜娟花啊,满院子杜娟开的。
主持人:这正好景和您的心也都完全契合了。
叶曼:我就想起牡丹亭来了。南老师就追出来了,没有学生突然间说让上座,我一个人跑出去了,他说回去上座,说你怎么了,我说老师我那时候就说,我就指着那院子说,我说却原来姹紫嫣红开遍,我说似这等都赋予断景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 赏心乐事谁家院,我说我现在就这心情,我说我冷了三年呐,我说现在我才知道,良辰美景,都赋予断景颓垣了,这三年自己还很得意,以为了不起,其实都赋予断景颓垣了,老师说好,上座上座,这一上座啊,这个境象完全不同了,这个凉的,清凉的气没有了,突然间一把刀,在这心口这一划,围着这胸口转起来,疼啊,疼得不得了,疼得不得了,就好象一个软刀把我整个从心脏这划了一刀,我自己疼啊,但是大家都安安静静坐嘛我也不敢说话,这时候大概出了很多汗珠子,大汗珠子,坐在我对面正好是个医生,本省人,他大概坐下来看我呀这个汗出得太厉害,他就一会就看着,觉得两个人过来,他就跟南老师过来,一个人把我的脉,另外一个人,两个人把脉,就听他们商量,叫119吗,我那时候大概没有脉了,我就说疼啊,我只能说疼啊疼啊,正这时候腰突然也转起来,然后喉咙也转起来了,然后那密轮也转起来了,南老师把手一放,瞎猫又撞上死老鼠了。
这打上瘾了,只要他打七我就去,所以第三次打期呢,他说修白骨关,我又从国外回去,修白骨关,他让我们看禅秘法要,我那时候刚回去,头一天回去第二天就上山了,禅秘法要是什么,白骨关怎么修都不知道,他就告诉我们怎么修白骨关,这等于修骷髅,就是把左脚大拇指啊看成白骨,然后一个脚指头一个脚指头,看成骷髅,然后这条腿完全看成骷髅,把右脚再看成骷髅,然后把脊椎看成骷髅,最后把透露看成骷髅,这样白骨关,我刚刚左脚大拇指一看成骷髅,我全身就变成骷髅了。
叶曼:我看的景象啊,不能想象,就好象一个宽边的大银幕,里边有座房子,殿内殿外漫山遍野都是骷髅,但是这个骷髅是活的,能跳能走能什么,我这时候说不出来的悲从中来,那时候没有理由讲,我就哭起来了,哭起来的时候,难过的时候呢,突然间一个大的,就丈六金身,才知道丈六金身,一个大的,黄的真是骷髅,扑面而来,我说好脏好脏,这一排斥他,景象全没有了,所以这第三次打禅期,后来又一个修密的,他跟我说,他说你知道那大黄骷髅是什么吗,金刚(骇目)他说你把它排斥了。
持人:这一次你没有瞎猫撞到死老鼠。
叶曼:这瞎猫明明见到死老鼠,就是不要。
主持人:这一次缘分不够,所以我就说,学佛的人听到我这个,知道我没说瞎话,这样的话我也是慢慢的,慢慢的,从此以后死心塌地学佛。
喜马拉雅山底下闭关的上师
叶曼先生坦言,自己从小对于周遭事物存在的原因和人生的来处与去向,常常产生疑问。其实为了寻找这些答案,她过去曾经从哲学的角度,用逻辑的方式和演绎法,推论人生是什么、人应该怎么活的问题。也试图从基督教中寻求答案,但是这些理论和教义不但不能给她一个圆满的答复,反而扰乱了她的思想。叶先生说:那些理论只告诉我们,人是非常无知的。我承认我的无知,但是这些理论并没有对我的无知提供任何的意见,反而把我的无知搅和得更乱。 剪不断理还乱,然而自从接触佛学之后,她的内心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叶曼:我说我这么几十年来呢,这个除了南老师以外呢,我也是逢师必拜啊,就想能够讨点东西,所以我平生遇见三个老师,除了这以外,还有一个陈上师,我读了他二十本书,我就追着他,追到旧金山,他跑到纽约去了,我再追到纽约,见了他,因为我看完他二十本书,真是,湖南人陈建民,他在喜马拉雅山底下闭关二十七年。
主持人:多少年纪了。
叶曼:已经走了,我知道他以后我就追到旧金山,我说你等我,他说不成,沈家增让他去讲,讲净土五经,我就跟着,我还没见到这人呢,知道扑了空我就飞纽约,飞纽约见到他了,我就向他顶他就骂我,头一句话就说以后不可以顶礼,你是这样折寿我你知道吧,你让我早死啊,这是我们俩见面的话,从此以后不敢给他顶礼,但是我就要求沈家增,我说我可以不可以住在庙里,我说我有太多的问题要问,你想把他二十本书看完多少问题啊,那时候上师就很高兴,他说我一肚皮的东西,没人懂也没人问,他说你这问很好,所以我问一他答十,那是说起来南老师已经博学多才了,但是比陈上师还差一点,可是南老师很好,南老师跟我,我告诉他,因为我怕让他觉得我背师啊,我说我要找陈上师去,他说挖这个人的宝,这个人可真是个宝,他的宝贝多得不得了。
主持人:他们大德之间互相很欣赏。
叶曼:对,这个我很佩服南老师。
主持人:那您跟陈上师在一起一共有几年。跟他从游。
叶曼:实际上很长,比跟南老师时间长,他老人家呢,他说话人家不懂,他还说英文,人家更不懂了。
主持人:说湖南英文。
叶曼:他就一本字典,他就可以,他就敢拿英文讲,讲演,那次听得我简直浑身着急,结果人一个一个走,最后就剩他一个人在那讲,我一个人在底下听真难为情啊,他也不管,就看人一个个走,他逍遥自在的,还是讲他的,用他那种字典的英文发音,很了不起,后来他在马来西亚中国人陪他,但是他马来西亚讲完了他说他要到台湾看我,完了以后呢,我把他送走了,我说上师你到台北来退休吧,我说我来供养你,一看他实在太老了,他说好,我答应你,我会回来的,他说假如我们见不了面,他说我告诉你我下辈子托生在旧金山一个华侨家里,只有你,我等着你来渡我,我将来这个男孩子,这个孩子,他也没提男女,这个孩子将来学佛是跟你的,所以这是我一个大心愿。算算还有十五六岁了,假设他真按照他的说法,十五六岁。
编辑:
陈雪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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