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说:这份“备忘录”,更让中国中央政府不能接受的是,它要求“大藏区”政府控制汉人迁居到藏区。对此,新华社就曾发表评论文章批驳说,这是企图制造民族隔离。
朱维群:如果有朝一日,达赖真要在西藏掌权,他将毫不留情地实行民族清洗,民族隔离,甚至民族仇杀的政策,后来达赖在很多的场合说我从来没有说过这个话,但是我也指出过,这个很好办,1987年,他在美国国会散发的“五点和平方案”当中,第一点最后一句,就是要把汉族从所谓的“大藏区”范围内全部赶走,白纸黑字写在那里的,你认错可以,赖帐是不行的
解说:面对媒体时,朱维群曾数次表述,北京为什么不能接受达赖的“中间道路”,除了因为达赖要求建立“大藏区”以及赶走汉人之外,还有闭口不谈西藏主权归属、要求中央撤出军队等五大理由。
朱维群:这五个归纳点我已经给甲日多次讲过了,他们做不出什么反驳,唯一表示就是我要坚持这个,我只能坚持这个,他没有任何解释和说明。这里我想说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这五条,我说了可能有上万遍,包括对外国的一些个政要,一些媒体,每次见面的时候,我都像祥林嫂陈述她那个故事一样,把这五条要讲一遍,最后我甚至挑衅性地说,你们有谁认为这五条不是事实,不是达赖喇嘛提出的,你们有谁认为这五条,不是西藏独立,而是可以接受的,你们告诉我,迄今为止没有一个人告诉我,哪一句话不是真的,哪一句话作为一个中央政府来说是可以接受的。
“流亡大会”Vs欧洲游说
11月17日,来自于全球各地超过600名“流亡藏人代表”,匆匆赶往坐落于印度北部山区的小镇达兰萨拉,参加一场“全球流亡藏人特别大会”。这次会议是应达赖喇嘛的呼吁召开的。早在11月与中央政府接触商谈之前,达赖就曾经公开宣布,“中间道路”失败,使他深感沮丧,希望未来之路由藏人自己选择。在这样的背景之下,“流亡大会”吸引了各路媒体的关注。在大会的现场,不光是有来自于美联社、法新社、路透社、共同社等媒体的几十名各地的记者,更有欧洲电视媒体驱车携带采访设备,跨越欧亚大陆赶到这个偏僻小镇采访。
朱维群:我还注意到达赖喇嘛最近在一次讲话当中,又说了一句,接谈的问题一个月以后再说,一个月才有几天呢,所以这个集团,在接谈的问题上,和在以前一些问题上一样,发出的信息经常是混乱的,我们的态度就是很明确,接谈的大门是敞开的,但是谈“西藏独立”、“半独立”、“变相独立”,这个门过去没开过,现在不会开,将来也不会开,
主持人:但是达赖也表明了,他自己不会谈自己的前途问题,只会谈所谓的藏人的前途的问题,这会不会使得再次的接谈交集无法继续下去了?
朱维群:境外一直有一种说法,就是说,接触商谈到现在,没有谈实质性问题,我的回复是我们一直就在谈实质性问题,他讲“西藏独立”、“变相独立”、“半独立”、“高度自治”、“大藏区”这一套,他难道不是实质性问题吗?我们声明我们中央的立场、原则,把他这套东西顶回去,这难道不是实质性问题吗?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他们扯闲篇。无非就是在这些问题上,立场、观点,尖锐对立,形不成一致而已。
在“流亡藏人特别大会”召开的当天,朱维群正身在法国华人华侨团体为其举行的访法欢迎会上,解释北京对涉藏问题所持的立场。而这只是朱维群受命出访欧洲的其中一站。此次接触商谈之后,北京方面在欧美进行了密集的宣传活动,连同此前国新办主动召开记者会、透露会谈内情的罕见做法,都被外界解读为很不寻常的举动。在伦敦专访了朱维群的BBC国际事务编辑辛普森,就在访问之后发文说,“西藏是中国过去不愿公开回答的问题之一,而现在不是这样了”。
主持人:听说您这次在英国也受到了一些藏独分子的滋扰。
朱维群:有这个事情,在11月14号,和一些英国的藏学家座谈,有一些藏独分子,还有一些所谓的援藏组织人员,在我们这个楼外,喧闹不已,大概有二十个人左右吧,使我们这个会场就感觉很热闹,很有气氛,等我们谈话结束出来的时候,上车以后,这些闹事的人,就把我们那个面包车围起来,拳打脚踢,砸玻璃,往我们的窗户上,抹乱七八糟的东西,闹了一会儿。但是我过去出去的时候,可能还是官太小,还没有遇到过,这次遇到了,所以我说你们这次闹事把我抬高了,给了我一个新的待遇。
主持人:有没有心理准备说这次出去可能会碰到这种情况?
朱维群:有准备,完全有准备,走之前我就和我的团员们,我们一共六个人,我就跟他们讲清楚了,准备发生这些人围攻我们的车辆,甚至也围攻我们的人的情况,第一我们置之不理,鲁迅先生说过,把头扭过去,不予理睬,这是最大的蔑视;第二如果有人对我们人身施加暴力,我们要行使正当防卫的权利,按我的逻辑,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谁也不许跑。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发生,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么我这次出去,可就出大新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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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李冠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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