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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运动会:拿什么拯救王燕汤淼
2007年08月05日 13:41TOM体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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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本期看点“从王燕到汤淼,运动员受伤后社会到底能给予怎样的帮助,受伤事件背后又能否唤醒运动员自我保护意识?”

黄健翔:运动员在一线队伍里面接受刻苦的训练,接受比赛的时候,承担更多的风险,吃青春饭的时候,青春过去以后怎么办?

谢强:如果你项目根本不落实到奥运项目上的话,你这个项目根本在体委里不受重视,你受伤就更没有人管你。

画外音:天天运动会到底该怎样拯救王燕汤淼。

黄健翔:天天运动会,天天有说法,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您收看长虹天天运动会。从王燕到汤淼,从一起伤痛到另一起伤痛,除了挥洒同情的泪水,除了表示我们无以复加的惋惜,除了祈祷奇迹在他们受伤的身躯上发生,我们还能做什么?拯救中国运动员的自我保护意识,建立体育行业的运动员保护体系,恐怕比我们在接连二三的运动员伤残事件后表达虚幻的人文关怀来的更为重要。如果那样,也许我们仍然无法让今天的王燕、汤淼重新回到赛场,但我们可以让未来减少这样的事件,或者即使这样的事情再发生,躺在病床上的王燕或者汤淼可以不必担忧自己的未来。天天运动会,今日呼吁拯救王燕汤淼从王燕汤淼们自己开始,但愿王燕汤淼的受伤能唤醒中国运动员和中国体育运动的自主意识。欢迎各位来到长虹天天运动会,我们今天请到的嘉宾是老朋友谢强,最近一段时间因为比较忙,没有来我们这儿围绕中国足球进行论战,今天请你来聊一个比较悲痛的话题,就是在6月份中国体育连续出现了两起严重的伤害事故,体操的王燕、排球的汤淼,而且让人最痛心的是都伤及了颈椎,有可能导致高位截瘫,这是让人自然会想起十年前友好运动会上受伤的桑兰,桑兰在这两个人受伤之后,特别是在王燕受伤之后,个人也做了一些公开的言论,就是说这个时候他最需要的是安静,不要去采访他,安静能给他最大的帮助,不要打扰他,我们默默的祝福他就可以了,所以我们也放弃了一些围绕王燕受伤的节目,但等到汤淼再受伤,我们再不讨论这个话题,我们天天运动会的观众就不答应了,运动员受伤你都不关心,你天天运动会还是体育节目吗?

谢强:健翔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如果说中国足球是很大论战的话,又谈到我们今天的话题,应该会引发一个更大的论战,就是运动员的受伤,包括以艾冬梅这样运动员为代表一系列的事件,他反映中国体育另外一个问题,这是更大根本的问题,就是我们的运动员在这个体制下地位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到底能不能在从事运动当中,一方面获取金牌,一方面获取一个人所应该获得的快乐。就像我们刚才提到桑兰这名运动员,桑兰很幸运,因为是友好运动会,是一个在美国召开的。

黄健翔:而且是在纽约,超级大都市。

谢强:对,在美国召开的友好运动会,正常来讲,如果一个体操运动员受到这种伤害的话,如果是在中国,在我们国家,会把脑袋盖给掀开,做开颅的手术,而且在把脑袋掀开的情况下,像吃猴头一样看到脑子内部所有的东西,然后再做。但造成一个后果,就是运动员从胸往下全面的瘫痪。

黄健翔:就是创伤性手术。

谢强:对,好在桑兰是在美国友好运动会上受了伤,但讲到这个话来感到也很伤心,但是在那儿是万幸。

黄健翔:对桑兰来说就是不幸中的万幸。

谢强:在万幸当中一件事情就是她可以通过做两个眼,把透镜探下去。

黄健翔:一种全新技术。

谢强:一种这样更高的,更高超的技术。

黄健翔:不用开颅,而是打两个孔。

谢强:对,在这种情况下,就使得桑兰的瘫痪,相对来讲从胸部以下,变成了一个下肢的瘫痪。

黄健翔:最大限度的保护了桑兰,减小了损失。

谢强:而另外一个问题就是,这是在友好运动会上所受的伤,无论从国际体育界,还是从中国的体育界引起的关注度就更高一些。

黄健翔:那次好象在美国的时候,主办友好运动会的当时是特尼家族他们自己办的,都对运动员有投保。

谢强:对,所以就是说,当你回过头去看所有事情的时候,当时我们一个体委的朋友就跟我讲,说谢强桑兰这是赶上了,说是在国内,像这样的运动员,不是在国家队,是在二线队伍,地方队,甚至是地方的二线队,这样的病,桑兰这样的情况,一年会出几个的,话音刚落还没有一个月的时候,王燕就出事了。

黄健翔:在全国锦标赛上。

谢强:所以我觉得就像上回我们讨论劳伦斯那期节目一样,我们确实看到运动员的光纤。

黄健翔:鲜花、掌声、红地毯、奖杯。

谢强:尤其像苏导塑造刘翔这样一个明星式的人物,包括姚明这样明星式的人物,借此像刘翔接受奖项的时候都说过这些话,感谢这个,感谢那个,一直到最后已经无话可说了,因为太多的荣誉,太多的感谢的话要说出来,都无话可说了,所以人们需要注意一个事实是,一方面我们需要有这样的光纤,但是这些运动员有一个还有一个很大的底座,这个底座还有大量的运动员,他们都付出很多,他们都没有走到这个层面上。

黄健翔:用一句不太恰当的古诗来说,一将功成万骨枯。不会像古代战场上那么残酷,但实际上出一个获得金牌的运动员,意味着跟他同龄的,在他走过的这条路上很多人都是做了垫脚石,做了铺垫的。

谢强:所以我觉得在我们体育圈子里面,一些体委的朋友在聊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其实一方面可能由于接近事实更近一些,一方面我们很为明星感到高兴,但在另一方面我们在心里面又有一种隐痛,为了中国这几块奥运的奖牌,其实也牺牲了很多普普通通的运动员,尤其是这还是跟奥运有关的,跟奥运无关的运动员就更惨,因为你如果项目根本就不落实到奥运项目上的话,你的这个项目根本在体委里面不受重视,你受伤就更没有人管你,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你说心在,我在想王燕,包括汤淼他们的受伤,很多运动队对运动员都没有非常高额的保险,原因很简单,因为商业保险上不起,保险是两类,一类就是让你赔得多,投保就的投得多,体委没有这个经费,在奥运项目里面还有点儿经费,在非奥运项目里面,这经费根本都不存在,所以我们很多运动队的保险项目还是赞助性的项目,就是我跟保险公司合作,你给我赞助点儿钱,你给我买这个保险,我伤的时候你赔我一定儿。

黄健翔:真遇到王燕、汤淼这样的大伤可能危机生命导致高位截瘫的大伤,这点儿保险根本不够。

谢强:根据体委的规定,最高上线是30万,这个30万的钱解决不了这些队员的问题,这些队员的一辈子,运动生命消失,没有任何工作的能力。因为我们体育界现在所处在的体制是一个很尴尬的体制,你说他职业吧,职业化的足球有些职业化,篮球有些职业化,其他的运动队已经很难谈到什么职业化,排球也号称职业化,比如北京女排某某啤酒赞助商,一年赞助额很低,就像咱们俩都可以赞助北京女排,咱可以打上北京黄健翔队,因为你一年只要给他30万人民币就可以署上你的名字,这种赞助性的体育他只是专业体育的变形,就是专业体育大家圈着练,一个月大家给3、5000块钱,现在可能一个月多发1000。

黄健翔:谢强开了一个头,这个话越说越沉重,但是呢咱们也一时半会解决不了这么多的问题,咱们还得回到王燕、汤淼,包括艾冬梅这样具体的问题上,比如说如何规避他们的伤残风险,你刚才说的保险问题我倒想起了很多国外的一些例子,咱们去段广告,回来说说运动员如何保险的问题。欢迎回来长虹天天运动会,继续跟谢强聊运动员伤病的问题,你刚才说了体制,其实这个体制可能也不光是体育界的,你比如说其他行业,你遇到工伤怎么办?过去在医疗改革之前,工伤肯定只要单位有钱,单位效益好,实报实销,如果在工作环境工作时间里受的伤,单位全管。至于说你伤到很严重,有可能瘫了,有可能失去工作能力了,后半辈子怎么办?以前没有统一的办法,但起码治病保命环节钱是单位实报实销,但现在医疗改革了,医保了,像这次王燕、汤淼都是单位里面特事特办,你有你的主管单位,到了危机关头你还是要靠体制内的力量来解决,你刚才说我们体育体制我们是职业吗?不完全职业?专业吗?国家办吗?好象又有点儿转型,介乎于两者之间,但是当一个主管部门自己有钱,有财力的时候,又有决心帮你的时候,他是可以帮助你度过受伤之后,手术、治疗,稳定这个过程,保险也能解决一部分,最让大家心疼的还是一个很年轻的生命后半辈子躺在床上了,这是最惨的,这是最赔不来的,你说你赔我多少钱?

谢强:所以健翔我觉得,谈到更深层次的问题,就是运动员到底应该怎么去谋求自己的生活,每一个伤病都有它不同程度的原因。

黄健翔:各有各的原因。

谢强:比如在王燕这件事情发生以后,我看到有些评论就怪教练,你这个运动员受伤的话,跟他难度指数是有关系的,你别让他折那个难度那么高的跟头,是不是跟队员本身……

黄健翔:体操界也有一些权威说,我们早就反对国际体操联合会不显难度,这样是没有意义的,危险。

谢强:每一种训练在背后,就现在体育界追来追去就是一个,就是成绩。

黄健翔:锦标主义,过去毛主席批评的锦标主义。

谢强:成绩就是一切,反正我就是拿全运会金牌、奥运会金牌,我就是老大,其他东西我放在其次。我给你讲另外一个例子,因为像很多人不关心一些很专业的体育项目,你比如说排球,排球我知道一个队员叫做徐军,在90年代初,80初,84年、85年北京男排的一个队员,在84年当时17、8岁,在北京男排训练,训练将三统一大啊,所以教练就提出来,今天你们做100个蹲起,他大个,1.80米几,他说我这个不行,他腰有点儿毛病,他跟教练说我这个蹲起我做不了,他说你有什么做不了的,你做,跳起、蹲起,不严格训练能行吗?好,跳了几下以后、蹲了几下以后,这腰椎间盘突出,一下腰就垮了,垮了以后,咱们正常人尾巴骨是直的,他是S型的。

黄健翔:前端时间我对话刘翔的教练孙海平,他就坐在你这个位置,他跟我讲,在他当运动员的时候,练的很苦,训练量非常非常大,但成绩不太容易提上去,上不去,等他当教练带徒弟,也就是刘翔的师兄陈言浩的时候,前亚洲纪录保持者的时候,他就开始动脑筋琢磨怎么练,科学、合理的练,陈言浩的运动量比他小很多,大概比他小了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陈言浩的成绩就提高了,就突破了他的成绩,创造了亚洲记录,而且多年亚洲栏王,等到他再带刘翔的时候,他说刘翔其实练的,单从训练时间来说,又小了,但训练的质量合理性、科学性又提高了,刘翔从准备活动开始,从抻拉开始就是世界一流的训练手段,实际上他的抻拉也算训练时间,而不是要在上面跑多少距离,跑多少趟才算训练,结果刘翔是世界纪录保持者,这孙海平讲了,而且他说了一句话,我们可能是因为我们以前的体育都是学前苏联的,所以讲究苦练,现在实际上我们更多的应该科学的训练。

谢强:所以在总局里面有些人观察过孙海平的训练,他表现他带训练准备活动是最长的,在准备活动加入很多抗阻力的训练内容,就避免刘翔在奔跑的时候受伤,体育界像孙海平这样的,真是个例。我长期对体育界的感觉就是这次改革春风很难吹到的地方,就是体育界很多想法是落后的,跟不上形势的,包括回到刚才健翔保险的问题上说,为什么说咱们对比一下商业保险和赞助性保险的区别,当很多项目无法实现职业化的时候,你是买不来商业保险的,你没有这个钱,你必须要给运动项目把他投到市场上面去,让他自己去挣钱养活自己才行,如果你不能让体育推向职业的轨迹,锁向他走上业余的道路,你让队员有自己的职业,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文化,就像体育变成他生活的一部分,像现在这种情况,是鸡肋,中国体育基金会每年的关于队员保险方面的金额是600万人民币,这600万人民币来自什么地方呢?你看它可笑是社会上的善款,各种善款,慈善捐助,再加上国家的财政拨款,中国多少个运动员。

黄健翔:像练体操的很小就进入了专业体系了。

谢强:他把伤病从11级分到1级,11级的伤残只能拿到1000块钱,对队员来讲是什么忙都帮不了的,如果现在体育界还是不断的就是奥运会拿金牌,全运会拿金牌,不断的维系这种专业化的体系,第一不去想怎么把有些有市场基础的项目投入到市场当中去,让项目挣更多的钱,从另一个角度讲,又不能给一个队员在小的时候足够的文化知识,不能让他们长大之后,给他们有足够的工作出路的话,那么这个体育会越搞越完蛋。

黄健翔:如果不是王燕汤淼的伤病再次让我们想起运动员如何保护自己,其实我们也淡忘了这样一个话题,就是运动员在一线队伍里面接受刻苦的训练,接受比赛的时候,承担各种各样的风险,吃青春饭的时候,青春过去以后怎么办?国外运动员是怎么安排自己的,国外运动员是怎么保护自己避免意外的伤害,意外结束自己运动生命的,咱们广告之后还得聊这个话题。欢迎回来长虹天天运动会,我记得最近的例子比如说小贝,比如说赛车的迈克尔舒马赫,都曾经在重大的比赛之前给自己投过巨额的保险,那都是投的很多,但一旦出现意外获赔也很多,都是数以亿万,在中国有这样的事情吗?

谢强:因为我们没有那么多项目真正的职业化。

黄健翔:我这两天看到孙海平教练说,我也想给刘翔的腿上一个保险,但咱们国家没有这种险。

谢强:但至少刘翔还有钱投这个险。

黄健翔:刘翔当然咱们希望刘翔平平安安一直跑下去,他万一受点伤,在我们普通大众眼里,他挣的钱也够养活他了,他即便不跑了,对吧?你说王燕、汤淼怎么办?

谢强:所以说在我们现在整个的体育的机制里面,对于运动员的保护性的措施是非常的少,就像谈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你看到是一个汤淼,你看到是一个王燕。

黄健翔:他们只不过是因为伤的很重,而且现在媒体发达,大家知道了,而且他们伤得太重,有些人比如说折个胳膊,折个腿,或者韧带断了,或者腰坏了这种,猛的看上去跟一般人一样,还能够直立行走,能说话,能办事,其实他也是付出了很多。

谢强:就是很多时间你会看到另外一种伤残,这些运动员开始为他们曾经从事和热爱的事业感到后悔,他们觉得不值得。

黄健翔:甚至说如果我的孩子将来练长跑打断他的腿。

谢强:这是一种对中国体育更加长远的破坏。

黄健翔:或者说我们体育给运动员带来的快乐太少了,他们无怨无悔的付出了青春和血汗之后,回过头想想,怎么觉得那么不值得,这样就是很失败的,这是我们体制的失败。

谢强:很多运动员的伤病,像王燕和汤淼真的是伤病很重,但还有很多非常非常折磨你一生的慢性伤,是非常糟糕的。我的一个学生家长是练手球的,在江西,所有的人下来以后,全都是腰肌老损、关节炎,到了4、50岁病越来越明显,排球队里很多人,他们的毛病小腿,像赵蕊蕊出现的问题,因为他本人个子高,老跳,一般人谁老蹦啊,老跳老跳个子又高,就造成小腿骨容易造成骨折这方面的问题,包括排球运动员,包括足球很多运动员腰部的伤非常厉害,张玉宁这几年就说腰伤困扰就非常非常厉害,腰是一个人最重要的部分,一到阴天下雨了,你的腰开始不舒服了,也弯不了,不怎么得了。所以我们运动员只要是从事运动的人,他们很多人都有或多或少的问题。

黄健翔:外国运动员也如此吗?也会付出超出常人的代价吗?

谢强:我想外国运动员也会这样,但问题在于这块,就是外国运动员他有他另外一面的生活。

黄健翔:他是因为热爱才来干这个项目的,如果是职业项目他就会获得丰厚的回报。

谢强:健翔我刚才想回答一个问题是什么呢?就是国内外的一个差异,作为一个媒体,我觉得你以前有一句话说的很好,为什么我们曾经想讨论王燕的话题不想讨论,就是因为在这个时候喷很多的口水,我们对队员能有什么帮助,就像我们体操运动员桑兰在说说王燕说,应该让王燕好好休息休息,这时候我们好多话筒递到人家病床上去,从媒体来说,从咱们评论者来说,咱们能做什么样的工作,从我们期待的来讲,我们能呼吁一件事情,目前来讲让队员去要,他要个啥?他从小是没有受过这种教育,他文化受的教育少都不能再少了,他就更没有受过什么民主权利的教育,你说你让他自我保护,就是领导一句话的事,汤淼干嘛要去俄罗斯。

黄健翔:而且还是带着伤去的。

谢强:本来国家队就不让她去训练去,肯定上海市政府和俄罗斯什么政治性的活动,你必须得去不可,一个队员面临这样的事情他没有权利。

黄健翔:他不能决定自己。

谢强:他决定不了这些事情,所以在这种情况,我们只能请这些官老爷、大人们,他们能够心再善良一点儿。就像这次陈忠和一样。

黄健翔:人家能把朱苏红留下来照顾汤淼。

谢强:你就照顾他,健翔我还得说一件足球的事情,作为一个保朱派的我,我又得讲两句,我说一个什么事呢?就是李铁的问题,陈忠和把朱苏红留在这儿,跟朱广沪想用李铁有相通之处,就因为朱广沪念及李铁当时受伤是在国家队受的伤,朱广沪曾经讲过这么一句话,不能用人朝前,不有人朝后。你在国家队打科威特之前受了伤了,让洋土一个飞铲给铲伤了,因为这个伤两年李铁打不上正式比赛,现在我这个队员基本上身体能恢复了,我要用李铁,我希望过比赛让他恢复自然好,恢复不好就算了,但是我不能让李铁在国家队受了伤到我这国家队不管他了,马克坚说过这样一句话,马克坚说培养一个运动员是容易的,但毁掉一个运动员同样是容易的,我可以不管他,你就彻底完蛋了,我可以这样,但从这一点上来说,不管陈忠和还是朱广沪他们两个人长的还有点儿像,他们两个还长的有点儿善人模样,总体来讲他们都开始吸纳了一些人性化的东西,所以健翔我对中国体育没有其他的期待。一方面我特别痛恨现在又不职业,又不业余的体制,我非常痛恨这个体制,因为这个体制在现代已经落后了,但我无力去,咱们只能呼吁,但无力改变它,我就希望有更多的好人出现,更多善良人出现,善良可以在这个位置上做一些事情体制做不了的事,只能这样。

黄健翔:只能改变小环境了,这个话题有点儿沉重,观众朋友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可以登陆凤凰新媒体,还有TOM网上天天运动会的专题。

 

   编辑: 蒋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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