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种心理秩序的调适,它会体现在各个方面,会体现在双方在战略利益的博弈上面。也会体现在双方老百姓,以我们内部来说,可能我们的一些网民,我们的一些愤青,我们的一些民众,一些鱼目混珠的,没有梳理好的情绪。同样在西方国家也是如此,像这样的澳大利亚如此可笑的一些故事,我不认为这是对中国有敌意,它只能说是“非常可爱”的一种对中国的恐惧感。这种就是战略的敌意,人性的恐惧。我觉得在随着中国崛起,在中国崛起的世界国际秩序、经济秩序、文化秩序、意识形态秩序带来的背后,带着人心理秩序上的调适,我觉得这倒反而是一个更加深层的问题。
任韧:对,这些矛盾的产生,可能就是因为西方的某些人他的心理秩序没有调整好。那对于中国来说,您认为中国应该怎么来应对?
邱震海:面对这个问题,当然是我们要注重我们的国际公关,这个是一个从策略上的,但是我觉得从公关上来说,这个还不够,其实对于我们自己整个的民族,所谓的心理秩序调适,肯定不是单方面。当西方指责中国的网民,中国的愤青过于情绪化的时候,我们认为是不公平的。因为同样在西方的民众当中也是如此。
同样,我们也不能光指责西方民众对中国的一种误解,这里面有一些是充满敌意的,也有一些刚才我说是人性的,自然的反映。如果我们换位思考,将心比心,如果我们中国是在过去五百年相对发达的一个地区。当然我们面对另外一个超级大国,有可能会超过我们,对我们形成威胁的时候,我们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我想同样如此。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其实大家就需要沉静下来,需要梳理。这个问题其实之前我们已经在许多不同的场合都提出过了,首先需要对我们的情绪进行一种非常理性、非常客观的梳理,首先要找出问题的来龙去脉,然后找出问题的来龙去脉之后,剖离或者剥离情绪,还事件的本貌,以它本来的本貌。同时,我们战略高度,对话的高度,绝对不是说你站在你的高度,我站在我的高度各说各话。虽然说有时候我们说对话,倾听对方的声音也是双方缩小差距的第一步,但是一个人如果只是站在自己的圈子里头,我说我的话,你说你的话,那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一定要站在双方共同的一个高度,站在人类历史的这么一个高度,站在我们都是共同的房顶。地球就是我们共同的屋子,那么我们能不能站在东西方共同的房顶,同时来回首过去一千年也好,过去五百年也好,我们走过的许许多多道路,等一下我们有时间可以讲,这个道路包括现代化,包括现代化给我们带来了很多价值观,包括价值观给我们带来了很多心理上很多优越感,或者很多迷盲感也好,来梳理我们的情绪,然后共同寻找我们的出路。我想这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那么我们希望在我们分析许多国际事务的同时,这是事务的表层,其实背后有很多心理秩序的东西在发生作用。我想至少我们也不要忽略这一个层面。
任韧:对,这就需要东西方都有那种高屋建瓴的思想家,能够来完成这样一个启蒙和思想交流的过程。
邱震海:对。
《时事开讲》节目在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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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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