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所以这样的一个趋势,香港当然也有很多人觉得很不安。我想一个是这些人有一定的群众基础,但是另一方面我想香港和台湾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第一,你说在香港,就算有一些人他可能是不喜欢中国,不喜欢中国大陆,但是你说如果有人把这个“解放香港”、把“全民起义”,干脆你就跳出来说香港要脱离中国,我们要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我相信真的没有多少人会去支持他的。所以他们也是不断地在试探香港民众的底线,民众能够接受的底线。
凤凰卫视2010年1月28日《时事开讲》节目播出,以下为文字实录:
任韧:何先生,有人把香港建制派还有反对派之间的政党斗争,比成是台湾蓝绿阵营在立法院的一种角力,您的观点有这种倾向吗?
港反对派以民进党为师
何亮亮:我觉得有这种趋势,当然台湾和香港的政治生态表现的是不一样。但是确实有某些相似的地方,就是现在香港出现的这个趋势,有点像这种蓝绿阵营。我们说台湾的情况,简单的来说比方像民进党,台湾以外的人,不管是中国内地也好,香港,或者是海外的华人当中,人们往往都很不理解,为什么台湾这个民进党就有那么一批铁杆的支持者,甚至像陈水扁那样谁都看得清楚他是在贪污、他在腐败,可是那些人还支持他,包括“台独”,都有它一些铁杆的支持者。
你记不记得前两年民进党在台上的时候,民进党的一些造势的大会,那种群情汹涌,那种很亢奋的情绪,司仪在上面高喊“台湾、中国,一边一国”,下面那些民众就狂热的喊“一边一国、一边一国”。这个情况香港也出现了,只不过场面没有那么大。而且,你要说香港的绿营,就打个比方来说,它人数也绝对没有台湾那么多,但是它气氛有点像。就昨天晚上,昨天我们刚才不是说了嘛,立法会流会了,5个辞职的议员,再加上民主党原来的主席,不是现在的主席,李柱铭,这也是香港反对派的一个教父。这些人就在立法会外面举行了一个群众大会,这个群众大会从电视画面来看,也是相当的亢奋,上面有人居然高呼“要解放香港”,这个口号在香港从来没有人提过,“解放”是什么意思,我想大家都很明白吧,就跟“起义”它是不谋而合嘛。然后那些很亢奋,台上有人在喊“为什么香港没有民主?所以我们要公投”,下面的民众就跟着高喊,就是乱叫“公投、公投、公投”,这个气氛就有点像台湾了。
所以我觉得问题是这样,问题是香港这个社会它既然是个左中右并存的社会,香港社会它有一批人,他们是反对中国大陆,我们必须看到这点,这些人不仅是一些政治精英,社会上也有这样的人,而且这些人基本上是无理性的,不管中国怎么进步,他还是反对中国,或者他讨厌中国。然后这些势力,这些思潮又跟另外一些跟中国大陆没有关系的,比方说由于政府施政的失当,由于社会矛盾本身产生的一些问题全找到一起了,然后反对派很巧妙的就利用了这样的一种民粹,就形成了现在香港刚才我们说过政治生态的一般变化。而且香港,刚才我也说过了,香港除了传统的这种什么民建联、自由党、民主党之外,它又出现一个社民联,而这个社民联它很明显的,它很像民进党,所谓民进党它是一个草根的政党,它是从基层走出来的,这样的一个党它不善于建设,它也不会提出什么有建设性的,但是它擅长街头的抗争、暴力的抗争,而香港现在也出现了这样的一个情况。
所以这样的一个趋势,香港当然也有很多人觉得很不安。我想一个是这些人有一定的群众基础,但是另一方面我想香港和台湾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第一,你说在香港,就算有一些人他可能是不喜欢中国,不喜欢中国大陆,但是你说如果有人把这个“解放香港”、把“全民起义”,干脆你就跳出来说香港要脱离中国,我们要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我相信真的没有多少人会去支持他的。所以他们也是不断地在试探香港民众的底线,民众能够接受的底线。那么我们再说到,你像这种全民起义,刚才我们已经不是说过了,我们其实可以再给大家看一看这两个标语,就是政党提出来的标语,一个是打这个“5区公投”,它要造成一个事实上的公投,因为香港是没有公投的法律基础的,港澳办也明确的指出了香港不可以有公投,但是他们还是要说,只要是5区补选,我就把它变成公投。
可是,另一方面我们知道香港这个社会,因为它跟台湾不一样,台湾我们知道民进党的支持者,相当一部分是在中南部,而且是在农民当中,在那些收入比较多的同时,教育程度也比较低的农民,可以说你很容易去利用他们,去糊弄他们。在香港社会这个情况跟台湾不一样,香港社会总体的情况来看,中产阶级是大多数,而中产阶级最大的特点是什么?他们是比较温和的,他可能有他的诉求,但是他们肯定是反对这种激烈的、暴力的行为。所以我们看到也有民众在报上就等出了口号,对于这些流氓政客,要说“NO!”要说不。
这几天我包括听电台的call in节目,电台的call in节目里面是民众呼声最直接的一个地方,可以看出很多民众他们觉得不安。他说如果香港也再发生这样,如果立法会要讨论一个提案,要表决一个提案,你再出现像上个月反对派包围立法会,甚至要去冲击立法会,而且那个情况当时就可能出现所谓的起义。因为那天你看香港的防务和运输局的局长,因为他是要跟议员们解说建设高铁的细节,那些反对派的人就在那面叫“要见他,要见他,”,实际上是群情很亢奋,当时这个局长他真的想去见的时候,警察说你不能出去,你出去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那不就是起义吗?那不就是暴动吗?他们其实不是要的对话,他们要发泄。但问题是香港你以后凡是有重大的政治社会议题、议案要在立法会讨论,你都出现这样的一个情况,那么香港人还怎么过日子?你一些重大的政策怎么推行?
所以像现在这个局势,它不仅是对香港政府是一个考验,对香港的各派政治势力是一个考验,但实际上对香港的民众,大家也都在看。但是我想根据我在香港已经居住了20多年的体验来看,香港你说它在2003年有50万人游行的时候,它也没有起义,实际上那是最接近起义的一种时机了,50万游行是一个很大的数量,那么多人在街上,但是它没有发生任何暴力的事件。现在你说充其量也不过,你像昨天晚上反对派说有4000人参加,警方说是不到2000人,可是你不到2000人,你能够作为一个晚会把它弄的很热闹,但是里面有700万人,充其量就几千人在那叫嚣要“解放香港”什么的。第一,这个趋势值得注意。但是第二,我想香港的绝大部分民众反对暴力,反对这种极端的主张。问题是建制派也好、政府也好,都要学习在这样的一个政治生态当中,如何为香港的稳定、维护香港的法制,要用一些新的办法,要来迎接这个新的变化。
任韧:所以我们也许可以不必太过于担心这种极端的思潮,因为如果把各种思想放在自由市场上让大家选购的话,一个成熟的公民社会,应该是可以分辨出哪些是优点。
何亮亮:对,就是要注意,但是不用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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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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