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韬:当前经济的另外一个热点就是油价高涨,有国际投资者就认为,国际上的油价可能会,一直上涨的每桶300美元,那这对中国意味着什么?中国又应该如何去应对呢?朱先生,这个油价一直是中国国内比较敏感的一个问题,国家也一直抓得比较紧,所以久而久之形成了一个所谓的国内和国际油价一个倒挂问题,您认为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吗?
朱文晖:这个问题现在看来就是越来越难解决,当时如果说这个国家油价从147美元,7月11号就开始往下跌了,那么它这个问题就会慢慢就可能淡化,那么它有掉头向上可能这个矛盾就会更大。因为毕竟这个中国国内的油价和国际上的现在这个水平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那么我们另外我们看的也是电价,现在也出现了问题,本来这个发电企业是很赚钱的,现在也出现这种比较大规模的这种亏损的状态。所以这里面我们又看到大家关心它的就是要把它的价格限制,因为你不限制的话,那这个通胀就会很难,因为控制通胀是现在首要的宏调的目标,但这里面有反映出一个问题来,对吧?
就是这些现象它到底是一种短期的形势造成的,比如说是国际油价涨那么高造成的?还是因为我们体制改革出现不到位的情况?让这个深层次的矛盾在这种情况底下完全暴露出来,在那种情况底下它不暴露,这种情况就完全暴露了。
所以我们在谈到比如说油电价格的补贴到底应该给多少?到底是补给消费者还是补给生产者?那么如果说未来这个油价真的是下来了,一个什么样的应对之策?那么对这个电力企业该怎么做的同时我们也考虑这个问题,就是中国其实在过去十年当中,这个国企改革虽然已经从技术上看接近完成。
但你比如说你在五年前去很多地方都会说,国企改革,国资委是很忙的。你现在去的时候,国资委基本上就不忙了,国资委只进行资产的管理,他们考核的是大企业的利润这么一个情况,具体改制本身任务已经是告了一个段落,包括前段时间去了哈尔滨,现在国企改革都已经基本上的完成了。
但是这里面反映出改完之后,我们看到其实在上游并没有真正的改的特别的深入,或者说没有把这个矛盾解决掉,就是在那种,可能在过剩的情况底下把矛盾解决了,但比如说油价低的时候,矛盾可能解决了;但是油价高的时候这个矛盾就没有解决,特别是连带到政府的调控能力的时候,因为你毕竟还是政府的企业。
所以这个问题应该怎么看?像石油公司是非常明显的,那么中国可以说是用消费者的力量、用行政的力量,加到一块来形成了三家垄断型的石油公司,对吧?这个石油公司在国际上很有竞争力,所以外国人也很怕,那么他们的股价也很高。
但是现在出现的这个问题是什么呢?就是他们因为油价高,为了应对通胀,那么他们要承受一定程度的炼化环节的损失,所以国家财政就要补给他,那么油价越高,补的越多,因为你不能够提价嘛,对吗?那么所以老百姓就可以有意见,他是一个垄断企业,他赚那么多钱,为什么还要补贴给他?
那么另外一个能不能够市场化?应不应该市场化,石油公司本身都想要市场化说这个价格应该是反映了,如果你不反映的话,这个油荒不是更加短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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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春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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