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齐平:那个五年级的时候,居然拿到第二名,我自己都没有办法接受,我的以前老同学碰到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确实是倒数第二名。
杨娟:怎么会,哪一科?
石齐平:我给你举个例子,不是哪一科,是普通的,印象我自己到现在为止都很深刻,上国文了,叫什么国语课,老师今天要出一些题目在黑板上写了。今天这个题目很有意思,都是成语,成语四个字,四个字,老师写两个字,我填两个字,老师写第一个字,三,空一格,然后九空一格。然后四空一格,八空一格,然后千空一格,百空一格,然后万空一格,然后诸如此类的。我一看,今天这个题目特好,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那么容易的题目,我马上几分钟就把它做完,三,刚才讲什么?
杨娟:三,九。
石齐平:本来应该要填三教九流的,对不对?四?
姜声杨:四、八。
石齐平:四面八方的,对不对?五湖四海的对不对?我一看,三千九百,四万五千,五湖四海,就是五万六千。
姜声杨:果然中国人的因素在那里面。
石齐平:我想这下去就惨了,千开头的不知道该怎么填了?万紫千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填下去了,这下子,一半通通填好了,结果拿一个大鸭蛋嘛。
杨娟:不过我觉得石先生的这个故事说明你当时有中国人的基因在里面,见钱眼开基因。
石齐平:所以跟钱有关。
杨娟:这是不是你当时走上经济学道路的原因?
石齐平:我觉得毫不相干,只是说那个时候我的智慧完全没有开窍。
姜声杨:你的思维跟常人不一样。
石齐平:对。
姜声杨:后来为什么选择经济学?
石齐平:这个其实在台湾的一个制式教育之下,你也知道中学到大学,对一般知识的吸收,其实是非常的窄,就在课堂里面就学,所以到大学的时候填志愿,也不知道该怎么填法,但是你必须要填。那么我因为没有学理工,因为我对化学、生物都没有兴趣,数学还可以,因此我在文法科里面挑,文法科里面,我母亲就首先提醒我,她说你不要学法律,我说为什么?她说法律要做律师,律师将来要有的时候?
杨娟:律师多好啊?
石齐平:要昧良心替人家辩护,我一想这个是对的,不要做律师。然后商学,我们那个时候有商学系,就是今天所谓的工商管理,这个好像又带太多铜臭味,我也不喜欢。经济是什么东西?我们以前成语叫经世济民啊,看起来好像还可以,就糊里糊涂的就报了,就上去了,这就学经济了。
姜声杨:就这样?
石齐平:就这样。
杨娟:这么简单啊,后来你走说经济刚开始的时候,你喜欢吗?
石齐平:坦白讲一点没感觉,一年级读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我们一年级我还记得有一个同学,他读到下学期的时候,就下定决心要转系了,他说我真做作梦也没有想到,读经济还要读那么多数学的,他说赶快转,赶快转,就完全不知道,当时大家糊里糊涂进来了。我也糊里糊涂,一年级,二年级,读到三四年级的时候,稍微有一点点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后来因为有一个机缘,考上研究所了。到研究所的时候,才发现到这里面有点学问的,因为研究所读一个月,就相当于在大学里读一年的书,所以研究所读了两年,我就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懂了,因为读的书多了。可是后来研究所一毕业后,就有机会去上课、教书,一教书才发现什么都不懂,因为我发现我没有办法把自己学的东西交给同学,而我相信这个同学能够听得懂。
我教书是从台湾开始教起,教到新加坡,然后再从新加坡教回台湾,这个真正担任专任老师的时间大概有五年,新加坡两年,东海大学三年。教书就开始整理了,到了东海大学的时候我就下定决心,这个东西我一定要搞懂,搞懂,我就要把今天所谓微观经济学,台湾叫做个体经济学,我就下定决心说今天教科书,我觉得都水平不够,我要把海内外最有名的教科书统统搜集过来,重新整理,终于一年之内把它写出来了,我很得意,这个书确实写的不错。那本教科书后来畅销了十几年,给我赚了一点钱。写完了以后,就发现到这个东西,我完全懂了。
后来有机会到政府里面工作,到经建会,就像中国大陆发改委,搞经济设计的,上班前两天我就发现到,没有用,所有今天碰到什么物价问题,什么贸易问题,跟我学的好像不直接相关,发现完全不对,然后我才知道不行,还有不懂。然后再把它结合上去,然后最后有个很好的机缘,又碰到一个老师,王忠文老师,他在《工商时报》写社评,他说齐平啊,你过来给我们写写社评吧,然后一个礼拜就写一篇,这个时候才懂得把理论,把抽象的东西跟实际问题结合在一道,比方说物价问题,贸易问题,垃圾问题,教育问题,统统把它结合起来了。这个时候,我才开始对经济学略有一点领悟,是这么一个过程。
杨娟:其实是很多的机缘,当过老师,然后在政府部门工作过,然后又在我们这里当评论员。
姜声杨:但是对石先生的身世之迷,现在越来越有兴趣,其实石老师,他除了做主持人之外,他也真的是一个石老师,我们回头来请教一下他做老师的经验。
杨娟:今天的《石评大财经》,三人行,两位我觉得真的很喜欢今天的节目,因为终于我们今天不再讲经济话题,而且我们可以随便的问石先生,我们想要问的问题,可以发现石齐平的另外一面。刚才我终于知道石先生原来小的时候成绩也不怎么样。
石齐平:小时不了了,大也未必佳。
姜声杨:大了必定佳。
杨娟:但是其实我们发现,石先生你通常在之前一年的节目当中,我们对你的一个非常深的感觉,就是你在给我们讲一些非常深奥的经济话题的时候,会讲的让我们很容易明白,其实我们的观众会有这样的反映,对吧?
姜声杨:对,没错,比如说我们这边有一个网友,他就说《石评大财经》高屋建瓴,深入浅出、旁征博引,妙趣横生。
杨娟:触类旁通。
《石评》三人谈天说地
姜声杨:触类旁通,对,石先生你怎么做到这样子,让观众,让我们都有这样的感觉?
石齐平:深入浅出这一点,我倒是觉得很重要的一点。我自己理会这个,我觉得要能够浅出,唯其深入,才能浅出,就是你看到一个人,他能够把很深奥的东西讲的很浅,那就必然是他自己本身对这个问题已经充分理解了。你要看到一个人,他没有把问题讲清楚,那就证明他这个本身对这个问题还没有了解,所以叫做唯其深,才能浅出,这是第一条。第二你能够把问题了解了以后,你还能够讲的别人听懂,表达能力有点关系的,我记得我在大学研究所的时候,你知道念研究所,很多都是老师就请学生上去一个礼拜上一堂课,讲一篇文章,评论一篇论文。那天终于轮到我了,等到我讲完了了,那个史老师,现在在台湾,我还跟他一道吃饭。
姜声杨:他也是石老师?
石齐平:他就跟大家同学就说,你看,石齐平今天讲的,到目前为止最好的,最后讲了一句话,天生的教书匠,说明这里面要表达的时候很重要,要有逻辑性,要有系统。第三条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说,你要设身处地有同理心,要从听者的角度,来理解来猜测他要怎么样听,才能够听得懂,把这几个条件具备了,就比较能够教好了。
杨娟:石先生,我有一个问题,其实每一次,我觉得我们的节目当中有一个环节我蛮喜欢的,叫做《平说新语》,每一次你都可以把一些看上去十万八千里的东西扯到一起来讲,什么司马迁北斗啦,珍珠链啊,还有秦始皇,这些都是怎么想出来的?
石齐平:这个话题当然就是你把过去所了解的,因为你要让一个人,对方能够很快的抓住要点,最好能把时、空、人、事这几个东西聚在一道,这就很容易能够被吸引住。所以我记得除了你刚才讲的司马迁秦始皇那些,有什么肥猫之外,《诗经》里面的。还有一条,那次好像是你做的节目,就是说土耳其跟亚美尼亚,终于把百年的恩怨相逢一笑泯恩仇,那个故事我觉得是很经典的,那是把政治、经济、军事、地缘、宗教、民族、历史、文化通通在那个题目都可以看得到,所以我那天讲完这个题目,我自己都觉得没有非常的感觉,这个就是一种特殊的,要从头凑到一道。
杨娟:所以你平常跟我们讲的,政治经济学,如果光是看书,太闷了。但是讲故事,就很有意思。
姜声杨:讲到故事,石先生的故事也很多,除了当老师之外,当主持人,也当过公务员。这个公务员我想问一下,你在公务员做银监会,海基会这么多,这么久,有没有见过台湾的哪几个领导人?
石齐平:台湾的领导人你数数看有几个?从老蒋总统开始。
杨娟:蒋介石、蒋经国,然后李登辉,后面是陈水扁,现在马英九。
石齐平:你还漏掉一个,漏掉一个一般人没有注意到,就是老蒋到小蒋之间,还有一个叫严家淦,当时是老蒋为了安排小蒋在权力过渡的时候,让严家淦做了一两年台湾的领导人,一共是6个。这6个,我今天早上仔细想一想看,我觉得几乎每一个我都有接触过。
杨娟:真的。
石齐平:但是绝大多数都是一面之缘,这个马英九比较多一点,因为以前他是陆委会,我是海基会,开会的时候会接触。
姜声杨:平常碰过。
石齐平:前面五个,就很有意思了,蒋经国那个时候是因为我在经建会,我的老长官,有的时候两个礼拜要到经建会去跟蒋经国做一次财经汇报,我们做一些幕僚工作,有一次他大概有需要去做一些记录,石齐平你过来,我就跟着就到所谓台湾的总统府,就是台湾领导们办公室里面,那一次看到蒋经国。李登辉,大概是我四十多岁那个时候,国民党要培养什么所谓人才,叫革命实践研究院,然后我们也去上课,上课一个月,完了以后大概有一次要跟李登辉,要过来跟大家讲几句话,然后照相,那次也见了个面,握了一个手,照了个片。然后那个我记得是秘书长是宋楚瑜,一给我介绍,这是杨娟,这是姜声杨,介绍,介绍到石齐平的时候,这是石齐平,李登辉一笑,这个我认识,这个故事以后再说了。
杨娟:陈水扁呢?
石齐平:陈水扁是1998年,他跟马英九竞选失败了,那个时候很落寞。到2000年选台湾领导人之前,有两年时间,很沉潜。在沉潜中,他有一个叫沉潜学习之旅,不断找机会请教一些人。大概有人介绍,我跟他认识一下,一个下午,在一个非常幽静的办公室里面,就跟他面对面谈了一个下午。
杨娟:你给他出主意吗?
石齐平:我谈了,他问了很多,就是经济、两岸什么都问,我也尽量答。
杨娟:你对他的评价,你觉得他这个人?
石齐平:我那个时候觉得他蛮用功,蛮仔细在听的。
姜声杨:说完你做公务员的生活?
石齐平:还有一段很重要。
杨娟:我想知道马英九,他是不是真的很面,这个人的性格?
石齐平:大概也有这么一个感觉,不过我精彩的不是在这里,精彩是前面另外那几个,严家淦这个是一个循循儒者,退休之后我一次在台北有一个公园,他全家都在那里,碰到他了,他喜欢玩照相机,跟他打个一个照面。
姜声杨:他记得你?
石齐平:不,那个时候根本不认识的,我见过他。蒋介石那个,当时我还在念中学,我们台湾应该最好的中学之一叫建国中学,每年3月29号,就是台湾的青年节,有一个春祭烈士,就是在忠烈祠,忠烈祠,蒋介石要去祭拜,对忠烈,民间各方面我们也被挑中了,就是那个班,我正好在第一排,他走过来跟大家点个头,大概就是这么样。
杨娟:你能不能给我们描述一下,你觉得蒋介石,你看见他的时候,有什么样的感觉?
石齐平:很威严。
姜声杨:威武。
石齐平:但是那个时候感觉到还很非常和蔼的感觉。
姜声杨:年纪大了,我们还有时间,我们再回到石先生做老师,你教的这么多学生,从你大学毕业,研究所毕业一直到现在,差不多有40年了,到现在40年了,你教过多少学生,你自己算过没有?
石齐平:人家说孔老夫子三千学生,我大概远远超过他的。
姜声杨:桃李满天下。
石齐平:因为你想,这是40年,40年你看我教过多少书,从台湾教过新加坡,从新加坡教到香港,回到大陆,今天也有很多培训班。培训班那个学生,听一次课,理论上也算,所以你算算多少学生?
杨娟:我们也算,我们也是。
姜声杨:孔子,是打仗的时候,这时候和平,当然学生多了一点。
杨娟:你在四个地方都教过书,都是华人的地方,台湾,然后香港。
石齐平:华人地区。
杨娟:然后新加坡,还有大陆。你有没有比较一下,这四个地方,你觉得有什么不同?
姜声杨:学生?
石齐平:学生反应当然有比较大的区别,我在台湾教的学生,现在这几年接触的感觉,就是比较不是那么积极性强了。相反中国大陆的学员,学生,求知若渴,那四个字,用在他们身上,他们在一个地方参加一个总裁班的时候,他可以从全国各地,自己掏腰包花的钱住旅馆,然后从头到尾,每一节课,我就坐在后面,看到他们,真的很认真。新加坡我也教过一些非常优秀的学生,非常出色,他们是重点培训的,到后来那批人通通到英国去留学了,都很有成就。
姜声杨:变成佼佼者,香港呢?
石齐平:香港没有直接教大学部的学生,偶尔有机会,他们会有一些演讲的时间会接触,感觉上都很纯真,没有特别深刻的印象。
杨娟:这四个地方,你觉得?文化、语言?
石齐平:四个地方的风格性格确实也有很大的差别,我刚到香港来的时候,我住在家附近的时候,每天经过到公司上班。那个地方已经修了半年了,都还没有修好,终于修好了。这个地方又开始挖了,这一搞又是半年,我说搞什么东西?这个工程速度这么慢?
杨娟:对,其实香港也给我这样的感觉。
石齐平:真的慢对不对?
杨娟:真的慢慢。
石齐平:但是有一条,一旦做好以后地很扎实,不马虎,我把它叫做慢工出细活。正好相反是大陆,大陆速度很快,但是有很多地方品质就比较马虎了,正好相反,叫做快工出粗活。新加坡?我觉得最好,就是快工出细活,又快又好。台湾呢,很遗憾了,又慢又差。
杨娟:慢工出粗活。
姜声杨:这两岸四地比较,其实还有很多不同的层面。我们先再做去一下广告,回头我们再请石先生为我们做分析。
杨娟:欢迎各位继续回到今天的《石评大财经》,刚才的节目当中,石先生给我们讲了他在成长过程当中,一些非常有趣的故事。而且还跟我们比较了这两岸四地华人地区的一些不同的文化、语言各方面,石先生,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一直都想问你,就是每次我看见你在做笔记的时候,经常会用到大陆的简体字,但是我也知道你不是很赞成大陆把繁体字改成简体字,你为什么会用简体字?
石齐平:是这样,我们在台湾都学繁体字,但是我很特殊的一个机缘,我大概是在台湾所有的台湾中国人里面,其少数最早接触简体字的人之一。
姜声杨:真的,假的?为什么?
石齐平:你知道我们台湾做男生的,就要当兵的,服兵役,大学毕业之后就服兵役。我在进研究所之前,服了一年兵役。那个兵役,就看你分配到哪些兵种,我说派到那个叫做宣战总队,是干什么?就是专门印刷传单,对大陆广播,发传单,从气球飘到大陆。
杨娟:就像朝鲜。
石齐平:那些传单上面就是要写一些给大陆看的懂的。
杨娟:反攻大陆的传单。
石齐平:就是简体,所以那个时候就开始认识简体字了。
姜声杨:这么多简体字当中?
石齐平:我当时就觉得有一个字,一开始根本完全不能理解,那个什么字?后来一看,才知道这个字发明的好。
姜声杨:哪一个字?
石齐平:就是尘土的尘,尘我们本来就是上面一个鹿,下面一个土,结果他一改变成小土了,这个笔划又少,意思又没有改,挺好,我说这种改的我很欣赏。那么有些呢,我就觉得就有点怪怪的,到现在为止,我觉得看了以后有点怪,你比如讲吃的面包,面包我们台湾的面包,包就是包,没有问题,面旁边有一个麦字,然后,再来一个面字。
姜声杨:面做的。
石齐平:大陆把他一简化,就变成面子的面,麵包就变成这个面包,到现在为止我看了还不习惯。
杨娟:在台湾这个面有是两个字,麵包是一个麵。
石齐平:面子是一个民,表面是一个面。到香港就更怪了,香港是繁体字,面包里头,网络上一看,就变成面饱了,这个更不习惯了,文字很有趣。
杨娟:面饱我也看了很不舒服,一看就不想吃。
姜声杨:石先生,今天在节目当中,我跟杨娟,还有各位朋友都知道这个石先生对两岸三地,再加上新加坡,你都有深刻的了解,社会文化文字语言,社会文化文字语言什么都要了解,所以在节目接近尾声,可不可以给我们做一个展望,来看一看,在中国大崛起这个大背景当中,对华人地区的未来发展有什么关注?
石齐平:深刻了解谈不上,但是一定程度的机缘,就像刚才我讲的,是有的。我在台湾出生长大,今天在香港工作,也常有机会去大陆,过去也在新加坡教过书。对于四个华人地区,确实有过一些观察跟比较,回到你刚才一个比较重要的大问题,就是我们今天多看到过去30年中国在快速的崛起,西方世界对中国的崛起,有各种不同的微妙的心态跟心情。其实咱们中国人自己对这个问题,也没有太多深入的去做理性的探索,就是我们中国将来究竟会发展到什么地步。我记得我在三年前在新加坡有过一次演讲,那次演讲当时题目一般人听了题目,就觉得有一点好像夸大,那个题目我就谈中国不但要直追汉唐,而且可以超越汉唐,因为我们今天很多人都已经觉得,中国二三十年的发展,确实已经有汉唐的一种气象了。
姜声杨:一点也不夸大。
石齐平:一点也不夸张,老百姓的生活这是在中国几千年历史中,这样子一种感觉,太平盛世的感觉,其实并不多见。所以直追汉唐还勉强一点,为什么叫超越汉唐?这里面就谈到我自己心中的一种感受,或者一种期待了,因为我们都知道中国的发展,今天就像刚才讲的,台湾走上市场经济私有制,你压不住的,他一定上去了,中国大陆过去1978年之前因为没有掌握市场经济,所以没有掌握机缘,他一定掌握市场经济跟私有体制,这个基因,刚才讲叫什么基因?
杨娟:见钱眼开。
石齐平:一抓起来他一定上去,那个能量之大,简直难以想象的,所以全世界现在都看傻眼了。但是我要说这个并不保证中国可以可持续的繁荣,因为世界上有过繁荣,但是一下子就盛极而衰老的国家多,比比皆是。
杨娟:中国一直在这样子循环。
石齐平:也是在走这个循环,这就是以前毛泽东所讲的,他最关心的就是周期律,我们以前节目也谈到过,所以要怎么样破解这个周期律,怎么样走出一个盛衰循环的逻辑,然后走上一个可持续的关键,是要建立一个连续的典章制度。这个良好的典章制度,用今天的话来讲,包括经济体制、社会体制、政治体制,我今天要讲的,两岸四地,其实都各自摸索了一些经验。今天站在中国的立场,我希望有这个胸襟,有这个格局,有这个眼光,先把华人地区这些好的地方,先把它提炼出来,然后再看看西方有什么好的,再把它吸收过来。中国如果在未来这段时间里面,能够完成这么一个工作,完成这个工程,那就应了我刚才那句话,就是不但是能够直追汉唐,而且保证能够超越汉唐。
杨娟:而且是可持续发展的?
石齐平:没错,今天就是虎年我们第一集,也祝各位观众朋友,虎年,再讲一次,虎虎生威,龙虎精神,还有呢?
杨娟:恭喜发财。
石齐平:下周同一时间再会,拜拜。
杨娟:再会。
《石评大财经》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
首播时间:星期四19:20——19:55
重播时间:星期五06:00——06:35 11:2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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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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